,知道了爸妈发生事故后,有好几个礼拜的周末她都会抽空特地来探望我和湘妤,我很感激这段时间里有她的支持。她也很担心我穿着这套服装能不能顺利度过这段低潮,其实我没告诉她因为这套服装我反而好像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帮助我顺利走出了伤痛。
在爸妈刚离开的那一个月,我每天除了吃饭时几乎都戴着口罩,因为我知道戴着口罩时我不能说话也无法哭泣,面对同学的关心我不需要解释太多,只要点点头表示感谢就好,湘妤也不常说话,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做自己的事,在我跟她说了这套服装所有的事情之后,她也明白我的习惯和限制,所以即使我常常戴着口罩也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沟通和默契,叔叔跟阿姨的电话她都会帮忙接听也应对得很好。
因为这样我在这个月也达到了使用自慰功能的时数,在胡姊的鼓励下我尝试了人生中第一次的自慰,因为她觉得我这段时间里心里的悲伤压抑太久了,所以某个周末她趁湘妤出门和朋友去聚会唱歌,然后在电话中教我如何自慰,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把全身衣服都脱掉,只剩胸罩和裤袜,我怕叫喊的声音会被邻居听到,所以也戴着口罩,然后我在裤袜上倒三角形的中间位置轻轻按下,原本胸罩上那软中带硬的胸贴,有点像火山口的乳尖凸起位置,变成了柔软的奶嘴形状完全服贴着我的乳头,我试着用手指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马上感觉到一股刺激传到脑海里。我忍不住用手往自己的跨下抚摸,发现原本一直被一层硬壳覆盖住的阴蒂和小阴唇也变得柔软了,于是照着胡姊说的方式我开始不断地搓揉自己的双乳,不时地捏着自己的乳头,用手指按摩着阴蒂,很快地我感觉到全身开始热了起来,戴着口罩的嘴巴也不断地想发出呻吟,但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我只好不停地用舌头吸舔着口中的那颗球。
我开始感觉有股兴奋的快感开始在脑海里蔓延,过了十几分钟后终于爆发,像是有一股电流从阴部开始流窜全身,最后冲到我的脑海中;我从插着鼻塞隔着面罩的鼻孔快速地呼吸着空气,仿佛差点就要喘不过气来,全身软趴趴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心想原来这就是高潮的滋味啊,被绳子绑住了,低头一看果然发现脚踝上的圆环现在也互相锁上紧靠在一起,从脚环上也延伸出了数条银色的束绳,交错缠绕着我的双脚,从小腿到膝盖再回到大腿根部,将我跪坐着的双脚整个捆绑在一起,这下子我连走路都没办法了,只能在床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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