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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器十三年冬十月,在那铅玻璃穹顶笼罩的澜沧江议事厅内,阳光透过穹顶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议事厅的墙壁由厚重的大理石砌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和纹饰,透露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佛郎机公使的铜制望远镜在硫雾中凝成水珠。「大明的硫毒已漂洋过海,」他用生硬的官话说道,镜片反射出远处枯槁的橡胶林,「我国水手在亚马逊河捞出的鱼,鳃里全是硫磺结晶。」朱载钧盯着案头杨宗庆用算珠推演的「全球硫浓度图」,滇南被标为「硫源」,南美殖民地则是「硫汇」。巧太妃悄悄将林夏笔记的「跨国污染」章节推至烛火旁,纸上「酸雨迁移模型」的墨迹与地图上的硫雾扩散路径惊人吻合。
  青禾的「火德净硫塔」模型被抬进厅时,佛郎机公使的胡子剧烈抖动:「你们用咖啡渣和珊瑚礁?」塔内的珊瑚层正与硫磺蒸汽发生滋滋的反应,旁边匠人解释道:「珊瑚属金,咖啡属木,金克木,木克火,故能化硫火为土。」这套五行生克的表述掩盖着碳酸钙与硫酸的中和反应本质。佛郎机工程师摸着珊瑚碎屑追问蜂窝状结构的缘由,青禾想起笔记中「增大反应面积」的图示,以「天道孔窍」的玄学说法搪塞,实则暗合现代化学工程的传质原理。
  会议休会时,青禾在澜沧江边清洗探硫管,竹管中的石灰水突然泛起血色。一声尖锐的爆响划破硫雾,一颗铅弹擦着她耳畔嵌入树干,树

第172章 国际会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