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器十九年秋,青铜钟第七声嗡鸣尚未消散,三百生员的竹简已齐齐翻开,鎏金封面映着太学广场的铅玻璃穹顶,将「工器开物」四字照得透亮。徐光启抚过案头《工器开物·蒙学篇》的虫蛀边缘,目光停在扉页批注:「太宗朝宝船虽广,然铁钉易蚀,水密隔舱仅能抗中小浪」——这行小字引自虚构的匠人张马留《航海杂记》,却用了徐光启亲自调制的古墨,色泽比正文略淡,恰似岁月淘洗的痕迹。
「永乐五年,太宗于吕宋设工器提举司……」他的声音混着蒸汽钟的金属颤音,忽然被前排生员打断:「夫子,旧版言星君乘舟授术,今为何只提提举司?」
徐光启叩响验铁石镇纸,从木箱中取出两枚物件:一枚是锈迹斑斑的宝船铁钉,另一枚是工器十四年改良的橡胶密封件。「昔人以木石为基,」他用镊子夹起铁钉,铁锈簌簌落在铅玻璃讲台上,「今以七炼渗碳钢铸钉,橡胶为舱间之肤。此乃匠人代代相续之功,非某代某神独造。」台下响起窃窃私语,生员们凑近观察展柜里的「郑和宝船残骸」——那截裹着橡胶的船板其实是工器监伪造,却特意保留了真实的明代松木纹理。
贡院西街的工器茶寮内,翰林编修李之藻用橡胶滤网拨弄着冷茶:「《南洋地理志》将爪哇港注为『佛郎机硫雾遗址』,但《永乐海商录》残页明载郑和宝船与日本匠人共修信标塔,为何改制后只提工器监?」
「国策如江流,因势而变。」高拱瞥了眼墙上的工禾纹信鸽环,指尖摩挲着腰间「匠作护符」的锚樱纹,「昔年刘大夏烧宝船图纸,今上却奉宝船为工器圣祖——太宗开港本违洪武海禁,工器提举司初设时,御史台弹劾其『以夷变夏』的奏疏,如今还锁在工器监密档里。」他忽然压低声音,「景王共享富士山地脉数据,神户港生产线迁滇南,你以为只是技术协作?去年铅烟之灾,南京匠人能活下来,靠的是咖啡渣炭层还是工器监的仁政?」
角落里,孙元化展开《工器协同图》,烛火在「水密隔舱改良图」上跳跃:「诸君看这锚链纹路,分明是郑和宝船旧制,却嵌着富士山阻尼器的计算稿。景王在神户港推行『和唐工器月报』,京都匠人竟发文《论纹章本末》,说樱花应为主纹,工禾纹只配作锚链底座——最后还是景王府让步,樱花纹面积增了三成。」他指尖划过「明日匠人共铸」的双印,「徐夫子说
第210章 团结教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