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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一封密信,让我到那里救人。”
  他没有解释悬赏令的事,也没有说出和李弱水的赌约,只是隐晦地将事情翻了过去。
  陆飞月压住江年的肩膀,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略过路之遥向李弱水微微点头。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
  “那这次你去吗?”李弱水转头问路之遥,眼里带了一丝紧张。
  其实想要赢这个赌约,选择权在路之遥手上。他完全可以拒不配合,让这次的破案失败。
  “去啊。”路之遥眉眼柔和,看起来面善极了:“梦里不是有我吗,怎能不去?”
  李弱水有些蒙了,他到底是想赢还是想输?
  几人一同往门外走,路之遥笑如春风、一马当先,陆飞月和江年则在后方低声嘀咕,李弱水走在中间看着路之遥的背影沉思。
  她实在搞不清楚这个人在想些什么。
  觉得他阴晴不定,却又时刻笑如春风。
  觉得他温和无害,却又能毫不犹豫给你一刀。
  如果她有罪,法律会惩罚她,而不是让她来这里和疯子谈恋爱。
  *
  关押她们的地方就在鹿鸣山的中央,那里建着一个简陋的小屋,屋旁是地牢。
  三天前被杀的黑衣人们还原原本本地躺着,从大门到地牢入口铺了一路。
  陆飞月看着眼前的场景微微皱眉,江年则是看了路之遥一眼,眼里也带着不赞同的意味。
  这一切路之遥都看不见,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小屋门口,嘴角挂着笑,但李弱水却感觉他在发呆。
  “陆捕快他们去检查地牢了,我们进屋去看看?”
  李弱水想要趁他配合时赶紧将救人这件事完成,她就怕迟了会发生什么变数。
  原书里陆飞月二人找到的拐卖大本营不是这里,但曾在开篇说过这里的屋子里有密道,她得去看看。
  “你梦中没有我们救人的过程吗?”
  李弱水已经进了小屋,屋中除了基本的桌椅之外就没什么东西了,显得异常空旷。
  眼前有了事做,她回话都不自主地拉长了调子,显得漫不经心。
  “梦嘛,不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能依稀记得几个片段。”
  “是吗。”
  路之遥抬脚进了屋子,盲杖在地上叩出轻响。
  李弱水敲墙砖的手一顿,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新闻——
  出生就盲的人梦中没有色彩,只有声音,极易做噩梦。
  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不太对,她又开了口。
  “梦里的事虽然模糊,却对你记得很清楚。”
  “这样啊。”
  路之遥应了一声,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低声笑了出来。
  李弱水默默转头看他。
  她完全不知道哪个地方又戳到他的兴奋点了。
  视线落在了他那双轻闭的眼眸上。
  路之遥的眼型很漂亮,略长却不显小,眼睫纤长,弯起的弧度像是天上的如勾的新月,看久了便会让人觉得有些心痒。
  只是不知道这样漂亮的眼睛睁开后又会焕出什么样的光彩。
  “你在看我。为什么?”
  路之遥眼睛看不见,但其他感官极其敏感,尤其是耳力,在原著里帮过男女主破过好几次案。
  但是偷看这样的事不被当场抓包是不会承认的。
  “这间屋子蛮小的。”
  路之遥似乎是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他弯了眉眼,直直地面向她。
  “为什么要一直看我?”
  明明是闭着眼的,明明是带着笑的,却还是给李弱水带来了一种莫名的惊悚感,像是被什么盯住了。
  李弱水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随后走到他身后敲了敲墙壁。
  “我觉得机关可能在这里。。”
  路之遥听她这话,一脸恍然大悟,就连那份笑容都带上了几分真心。
  “原来你是在找机关。”
  那不然呢?她在这里搞打击乐吗?
  路之遥细细聆听了一会儿,抬脚走到屋子的西南角。
  他将手中的盲杖放到一旁,解下腰间挂着的宝剑,直直将它插/入某块地砖的位置。
  地砖以剑为中心,呈蛛网状向四周裂开,发出不堪重负的喀啦声。
  刚从地牢回来的陆飞月二人听到声响赶紧进门,进来便看着眼前的场景愣住了。
  早已封牢的地砖在路之遥手下就像一块脆弱的薄冰,轻轻一压便碎裂开,露出里面掩盖的东西。
  四五个大大小小的铁灰色齿轮出现在下方,其中一个正哗哗地转动着。
  “找到了。”
  路之遥笑得温柔,却在下一刻拔出宝剑,剑鞘再次插/入那个单独转动的小齿轮,将它卡得叮叮撞着剑身。
  随后轰隆声响,两步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半米大的黑洞,正从里面吹出股股寒风,看起来深不见底。
  看着眼前的场景,李弱水直呼好家伙。
  别人都是经过一番思索才打开机关的入口,他倒好,找也不找了,直接暴力破开,直达机关内部装置。
  李弱水走了两步想过去看个究竟,原本还在叮叮撞击剑鞘的小齿轮突然停下,不再试图转动。
  原本半米的黑洞骤然扩大至一米,正好扩到李弱水脚下那块地。
  “草——”
  掉下去之前,李弱水扯住了身旁路之遥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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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女子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