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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日结束这场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应后耸,丁寿很快便察觉到了。
      “嗯。”郭飞云在身后的冲击中摇晃着身子,如蚊呐般应了一声,“你……可以停下了。”
      “且等等,马上就好。”
      男人动作未有丝毫停歇,反将郭飞云再度压紧,双手抓住那对乳瓜,更深入地在郭飞云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这般后入式狂抽猛送,郭飞云被肏得花心绽放,很快便到了尽头。
      “啊……你太厉害……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停……”
      郭飞云娇嗲地呻吟着,被重重淫乐所征服,尽管身子软瘫地连指尖也动不得一下,还是需索无度地要求着,阴精一泄再泄的她,这才知道了男人的滋味儿,那根肉虫竟然可以像烧红的铁杵般坚挺巨烫,让人快乐至极,丈夫仇豪与之相比,简直是个天阉!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仙境,令破云燕柔弱地哭了出来……************日上三竿,丁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
      带着一股起床气打开房门,眼神不善地注视着不速之客,“方捕头,有何贵干?”
      “丁帅气色欠妥,昨夜没休息好?”方未然闪身进了房门。
      丁寿用力摇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昨晚上总兵府闹贼,你不知道?”
      “得大人明灯指亮,一夜未得清闲。”方未然坐在圆桌前,自斟了一杯茶,浅啜了一口,“听闻只是马厩走水,跑了几匹马。”
      “不巧,有一匹马是丁某的,昨儿寻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丁寿说着话打了一个哈欠,“才补了一会儿觉,哈——切,方捕头好像脸色也不太好。”
      方未然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虽说天寒利于保存,但毕竟日子有些久了,那些尸身味道不太新鲜。”
      “看来方捕头所获颇丰。”丁寿裹着被子坐在床头道:“可否见教一二。”
      “漕船领兵千户钱毅左臂较之右臂粗壮,且左手虎口胼胝,常年握刀所致。”
      丁寿点头,“这位确实是左撇子。”
      “可漕船上尸体画影显示:每个人死时都是右手持兵器。”方未然沉声道。
      “那又如何?”丁寿问道。
      “漕船现场乃是伪造,钱毅甚至其余人都未及拔出兵器便已被杀。”方未然笃定道:“凭白云山郭惊天绝办不到这一点。”
      “二百余人,瞬间皆一招致命,谁也做不到。”丁寿道。
      “若是中毒呢?”方未然眼中光芒一闪。
      “中毒?”丁寿笑了,“粮蔬酱菜运军自备,怎么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于非命,谁能下毒?”
      “若下毒的人不在运军和船工中呢?”方未然道。
      “你是说……”
      “来人从南京上船,在江上投毒,毒倒船上人等又一一补刀,再将兵器放到死者手中,造成交手的假象……”说到这里,方未然又摇摇头,“不对,仵作并未验出中毒的迹象。”
      “看看这个。”丁寿取出一个纸包抛了过去。
      方未然举手接过,打开看里面包的是一些白色粉末,小心轻嗅了一下,立即变色:“酥筋软骨散!哪来的?”
      “在船舱角落里收集到的。”丁寿嘴角一撇,轻蔑道:“六扇门不过如此。”
      “缇骑凶名赫赫,确有过人之处。”方未然眼帘微垂,语气也听不出多少赞扬来。
      丁寿已经习惯被怼,也懒得多说,“事情能说通了,方捕头不妨南京辛苦一趟。”
      方未然有些为难,“留都冠盖云集,纡青佩紫之辈不亚京师,方某身份怕是不够看。”
      “我最欣赏有自知之明的人了。”丁寿大乐,“张嘴求一句,本官或许考虑一下。”
      方未然肃穆道:“漕银事关朝廷大计,丁帅既食君禄,便该秉公办事,岂能以此要挟。”
      “这公事不是我的,把手伸过界也是官场大忌,既然身在宦海,就得随波沉浮,是吧方捕头?”丁寿倒还笑得出来。
      “郭家父女蒙冤受屈,国法不伸,公道不存,丁帅何不施以援手,还公道正义于天下。”方未然朗声道。
      “公道不存,当援之以道;国法不彰,则问之于法。丁某小胳膊小腿的,救不了天下。”丁寿哂然。
      静默片刻,方未然深深一揖,“求缇帅主持公道。”
      “早这样不就得了。”丁寿笑着扶起方未然。
      “丁帅答应同往南京了?”方未然希冀道。
      “没有。”丁寿摇头,“我只说会考虑,没说答应,考虑好了告诉你。”
      方未然强压怒气,“不知缇帅要考虑多久?”
      “十天半个月吧,我脑子不灵光,想东西久一些。”丁寿倒是说的出口。
      冷哼一声,方未然拂袖而去。
      “什么态度?”丁寿拄着下巴坐在床头,不满地叨咕道:“陈熊现在没心思管你,二爷已经在帮忙了。”
      ************入夜,漕运总兵府内堂。
      “爵爷夤夜相招,不知有何要事?”漕运参将庄椿躬身问道。
      “郭家那女贼逃了。”陈熊面沉似水道。
      “逃了?地牢守卫重重,如何逃的?”庄椿不可置信道。
      “趁乱逃的。”陈熊面色很不自然,“昨夜帅府大火,那小娘们就被人救走了。”
      “爵爷,您的腰怎么了?”庄椿见陈熊不时扶腰,好奇问道。
      “别提了,昨夜……”陈熊捶着发酸的老腰,突然警醒地咳了一声,“昨夜那个拿贼忙了一宿,腰抻到了。”
      “爵爷辛苦,这拿贼的事交给属下就是了。”庄椿道。
      “说的就是这个,老庄,赶快把这娘们抓回来,报捷的奏疏都送到京师了,最后没人可交,我怎么办?”
      “是,爵爷放心。”庄椿俯首听命。
      “还有,这事不能声张,尤其要防着姓丁的小子。”陈熊嘱咐道。
      出了内堂,庄椿就一肚子牢骚,抓人?上哪儿抓去,天下之大,人哪儿不能去,还留在淮安等着被抓,这帮膏粱子弟,想事情总是那么简单。
      庄椿正低头沉思这差事怎么应付,忽见地面屋檐映影下一个身影起伏而过。
      “有刺客。”庄椿一声大吼,从院中护卫手中抢过一杆长枪转身向房檐掷去。
      一声娇叱伴随着金铁交鸣,那杆飞枪被砍落坠地,房上黑影也被巨大反震之力迫下了屋顶,随即隐踪蹑迹,闪入廊庑阴影之中。
      “怎么回事?”陈熊冲出房门,“没完没了啦,当总兵府是什么地方,给我逐屋逐屋的搜,哪怕一只鸟要飞出府去,也给我乱箭射下来。”
      军士轰然领命,刀枪铿锵声不绝于耳,整个总兵府瞬间沸腾起来。
      郭依云如没头苍蝇般在总兵府内绕来绕去,她实在不敢再翻墙越脊了,刚才一露头,便有数十支弓箭射了过来,若不是燕子门轻功了得,险些便成了刺猬。
      她素来是想到就做的急性子,夜探总兵府也没规划脱身路线,对府内布局更是一团乱麻,此时左冲右突,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出路,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又穿进一个院落,郭依云见房门虚掩,也不多想,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
      屋内光线不明,郭依云依稀见家具布置颇具古香,地上铺着厚厚的绿绒地毯,靠墙一个湘竹书架,临窗是一张镂刻精致细巧的书案,四扇屏风后是一张垂着白罗幔帐的雕花大床。
      忽听院内人声响起,郭依云不及细想,闪身躲入幔帐之后。
      “什么总兵府,三天两头的不得消停,这地方一天都不愿意多待。”
      “大人说的是,这淮安怎么能和京师比,干脆咱早点回去过年吧。”
      “过什么年,这年货陈熊给预备齐了么,陈熊也是一个不点不亮的,那么点事还要我说多少遍啊,爷都快不好意思了……”
      郭依云黛眉轻蹙,这人声音好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来人进了屋子,轻咦了一声,另一个人也跟着进来,“大人,小的给您掌灯。”
      “不用了,你下去吧。”
      来人将手下轰出了屋子,便一步步向郭依云藏身处走来。
      郭依云一颗心悬了起来,手中紧紧握住剑柄。
      幔帐一掀,来人露出头来,钻云燕利刃出鞘,眼看便要一剑挥出。
      “原来是你。”来人嘴角浮起一丝坏笑。
      郭依云一愣,定睛细看,惊诧道:“是你——”
      ************笃笃笃,笃笃笃……“谁啊?大晚上的敲门?”屋内人声音透着不满。
      庄椿陪着小心回道:“丁帅,府内进了刺客,爵爷不放心你这里,让末将过来看看。”
      “本官睡了。”丁寿声音中确有困乏。
      “丁帅放心,末将只是大略一观,求个心安,不会妨碍您休息。”庄椿没那么好打发。
      腾腾腾一阵脚步声,房门大开,身着三梭布中衣的丁寿怒气冲冲道:“非看不可?”
      “贼人狡猾,万一藏在暗处,惊扰缇帅,末将实在担罪不起。”庄椿欠身道。
      “自己看吧,看完了把门带上。”丁寿赤足又滚进了幔帐内。
      “大人……”几个兵卒犹疑不定地请示庄椿。
      “你们在这候着。”
      庄椿接过灯笼,独自一人进了房间,书案下、屏风后细细查了一番,一无所获,将目光锁定在了幔帐四垂的雕花大床上。
      轻轻挑起幔帐,庄椿皱了皱眉,丁寿的睡姿确是不雅,侧卧在床内,一只手抱着衾枕,另一只手和一条大腿斜压在一团锦被上,嘴里不时还哼哼唧唧的。
      “庄将军喜欢看男人睡觉?奈何本官不是逐臭之辈,教阁下失望了。”丁寿眼皮未睁,仿佛梦呓般说话。
      庄椿不屑地一笑,放下幔帐,扭身见一件做工精巧的织锦过肩飞鱼服散乱地丢在地上。
      俯身拾起衣袍,掸去上面灰尘,庄椿蹙眉道:“飞鱼服乃圣上恩赐,尊贵非常,丁帅何以轻慢如斯?”
      “哈~切,男儿还乡脱锦衣,何况本官已进梦乡,什么抛不下。”帐幔中丁寿懒洋洋地回道。
      “锦衣卫扈从天子,匡扶朝政,丁帅还是小心些,不要授人以柄才是。”
      庄椿将飞鱼服搭在榉木衣架上,抻平褶皱,转身退了出去,也没忘顺手合上了房门。
      帐幔内的丁寿没再多话,搂着那床被子不老实地上下拍打又抱又摸了一番,片刻后才笑道:“人走了,出……”
      话未说完,被子已经一把掀开,郭依云双颊酡红似火,杏眼圆睁,抬手便是一记巴掌。
      “啪——”的一声,又清又脆,丁寿捂着腮帮子,惊怒道:“我救了你,你还打我,疯了不成?”
      “救人就救人,动手动脚的胡乱轻薄什么。”郭依云拉着凌乱的衣襟,瞠目怒斥。
      丁寿揉了揉鼻子,“习惯了,没忍住。”
      “登徒子,下流胚子。”郭依云挣扎着跃下了床,举步要往外走。
      “你去哪儿?”丁寿问道“不用你管。”郭依云明明满含怒气,声音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我只是告诉你,外面戒备森严,你出去了是自投罗网。”
      “我……”郭依云无言以对,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
      丁寿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身上带着孝,又喊打喊杀的,你到底来干什么?”
      “救我姐姐,还要杀陈熊他们几个报仇。”郭依云坚定说道。
      “哦——”丁寿没有再问。
      二人一卧一坐,静默片刻,郭依云耐不住道:“你,你怎么不问我啦?”
      “问什么?问你怎么找死?”丁寿瞪大眼睛,诧异说道。
      “你……你你……”郭飞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好,我问你,”丁二爷从善如流,“你姐姐关在哪里?多少人看守?怎么去救?救完人怎么脱身?陈熊平日作息如何?身边护卫是谁?武功怎么样?这几个仇人你打得过哪一个?你能回答哪个问题?”
      “我,我,我……”钻云燕被问得哑口无言,这些她一条也没想过,现在思来,无论报仇还是救人,无丁点儿指望,悲从心来,嘤嘤哭了起来。
      丁寿看着不落忍,劝道:“好了,别哭坏了身子,力有不及,令尊泉下有知,也不会怪你。”
      “你帮我救姐姐,好不好?”郭依云泪痕满面,突然抬头道。
      “什么?”丁寿一时没反应过来。
      “救姐姐出来,再帮我报仇。”郭依云一脸希冀地盯着丁寿。
      “凭什么,非亲非故的。”丁寿脱口而出。
      “你……”郭依云抿紧了嘴唇,吞吞吐吐勉强说道:“你不是说是我们姐妹的男人么。”
      “说这个我才想起来,”丁寿一拍巴掌,“自打遵化温泉之后,二小姐对我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见了面不是冷嘲热讽,便是拳脚相向,白担个名分,实惠一点没捞着,哪家女子的相公会混到我这个惨样的!”
      “我……”郭依云欲言又止,想了想突然下定决心,道:“只要你能帮我救出姐姐,替白云山报仇,我……我就……”
      如蚊呐般吐出几个字,丁寿倾耳细听,“劳驾,我没听清,大点声。”
      郭依云羞恼站起,大声道:“我就陪你睡!!”
      即便如郭二小姐般豪侠气概,说出这五个字仿佛也抽尽了全身力气,粉颈羞红,耳根发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丁寿一把捂住了脸,“突然这么直接,还有点接受不了。”
      “你答应了?”郭依云拧着腰带,恨不得攥出水来,难得扭捏地问道。
      透过张开的指缝,丁寿眼睛眨了眨,“不愿意。”
      “什么?你……”
      郭依云认为她已拿出了最宝贵的东西作为交换,此事定成,没想到换来的是对方的一句拒绝,强烈的羞辱和挫败感让她几乎瞬间拔出剑来,眼前人比之陈熊等人还要可恨,他是赤裸裸地轻视自己。
      “别冲动,郭二小姐。”丁寿笑笑,“此时此地可不是汤泉时的一句戏言便可了结,这般容易就亮出底价,可得不到好价钱,女儿家有些事,还是想清楚了再说。”
      丁寿站起身来,擦肩而过之际,贴近晶莹玉润的耳边,邪笑道:“奉劝一句,平日多笑笑,常发怒老得快。”
      “你……”郭依云待要作色,却见丁寿推门而出,“你要去哪儿?”
      “有我在,你休息的好么?”丁寿转首挤了下眼睛,“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整晚,我都对自己不放心。”
      ************郭依云的确睡了一个很久以来没有过的踏实觉,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三姐妹环绕在父亲膝前,大姐云英未嫁,小妹天真烂漫,父亲慈祥可亲,手把手教授三人武艺,她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父亲对她的马术连声称赞,忽然间父亲开始七窍流血,整个梦境染上了一层血色。
      “爹——”郭依云突然惊醒,泪痕犹在,衾枕已湿。
      “你醒了?”丁寿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进来的?”郭依云不自觉将手掩在胸前。
      “一晚上和衣而卧,我能看见什么。”丁寿撇嘴道,“吃早点吧。”
      郭依云这才发现桌上热气腾腾摆了一桌早点,四个咸食,八样小菜,一碗春不老蒸饼,一碗热汤混沌,一瓯粳米糖粥,还有一盆汤羹,香气扑鼻,闻之食指大动。
      “这么些?”郭依云惊道。
      “这儿不比京城,因陋就简,将就一下吧。”丁寿却会错了意,从镶银边的汤盆中盛出一碗汤羹,“好在这里水路便利,这银鱼汤倒还新鲜。”
      郭依云接过汤碗,小心尝了一口,口感鲜美,“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管够。”丁寿大乐,“吃完了就随我走。”
      “去哪儿?”郭依云捧着汤碗,奇怪问道。
      “出去啊,难道你还想在这儿住下去,陈熊造了什么孽,管你吃管你住,你还要抽冷子要他的命,这可有点欺人太甚了。”丁寿笑得没心没肺。
      已经习惯了这人的不着四六,郭依云没有反驳,担忧道:“我是说,怎么出去?去哪儿?”
      丁寿一指旁边的一套飞鱼服,“穿着这个跟我走,没人会拦你,至于去哪儿,到了就知道。”
      ************淮安,揆文坊,西大街。
      郭依云用巾帽遮住长长秀发,身着织锦飞鱼服,足踩粉底皂靴,婀娜娇躯显得修长挺拔,惹得丁寿不住向她玲珑凸起部位瞄上几眼,羞得她粉面通红,又无法发作,真个气死了钻云燕。
      随着丁寿三拐两拐,郭依云进了一个偏僻小巷,巷子里只有一间独门小院,郭依云迟疑道:“这是哪儿?”
      “锦衣卫淮安百户所的一处产业,没人知道。”
      丁寿看出郭依云脸上担心,“进去吧,要拿你在陈府更方便。”
      看着郭依云脚步迟缓,丁寿讥笑道:“二小姐不是怕了吧?”
      娇哼一声,郭依云推门而入,院内空无一人,一片阒寂,忍不住扭身去唤丁寿,身后早没了人影。
      郭依云凝神戒备,小心行了几步,有些心虚地喊道:“有人吗?”
      “谁啊?”柴扉推开,一个窈窕倩影出现在院中。
      郭依云挢舌瞠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大姐?”
      ************红烛滴泪,水气氤氲。
      郭依云将如云秀发高高挽起,抬起修长玉腿,一步步跨入了巨大的浴桶中,水洗凝脂,吹弹可破,青春健美的胴体玲珑有致,曲线优美动人,雪峰高耸粉嫩,峰顶两粒樱桃硬挺晕红,玉腿笔直浑圆,在茂密馥郁的黑丛林掩盖下,嫩红幽径隐约可见,多么令人心动的身体啊,我见犹怜,为什么有人却像木头一样视而不见,真是有眼无珠!二小姐恨恨想着。
      一缕湿发贴在白里透红的额头上,轻轻喘息着,郭依云轻轻闭上娇媚的双眸,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昨夜的一幕幕场景:“女儿家有些事,还是想清楚了再说……”
      “平日多笑笑,常发怒老得快……”
      “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整晚,我都对自己不放心……”
      “二妹,二妹……”郭飞云温婉的声音由房外响起。
      蓦然惊醒的郭依云仓皇应道:“啊,大姐,什么事?”
      “水还热吗?需不需要再加些?”
      “够了够了。”郭依云急忙答道。
      真的够热了,郭依云觉得春雪般的嫩白肌肤火一般炽热,美眸一闭,全身没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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