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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静下心来,仔细回忆之前所学的知识和经验,慢慢地,她似乎找到了一些头绪。
  经过一番努力,她终于成功地诊断出了小动物的病情。
  那一刻,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豪,就像是成功翻越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她看向异人,异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对她最大的肯定。
  经过一番艰苦的学习,舒瑶终于完全掌握了这种特殊的探病之法,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透视人体内部,只是过度使用会消耗精神力。
  离别时,异人告诉她要善用此术,济世救人。
  舒瑶紧紧握着异人的手,眼中满是不舍和感激。
  她知道,这段学习经历将成为她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回过神来,远处,清脆的铜铃叮当作响,如细碎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张半仙那色彩斑驳的幡子在人群后若隐若现,只偶尔露出一角,仿佛在跟人捉迷藏。
  "让让!"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抬着竹床,用力撞开人群,竹床与地面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床板上的老者面色如纸般蜡黄,毫无血色,脖颈处紫黑色的纹路如狰狞的蛛网般肆意蔓延,看上去触目惊心。
  跪在旁边的妇人发髻凌乱不堪,发丝在微风中飘动,她紧紧攥着舒瑶的衣袖,双手因为用力而泛白,带着哭腔喊道:"求神医救救我家公爹!"那哭声撕心裂肺,直直钻进人的耳朵里。
  银针刚一触到老者腕脉,舒瑶的瞳孔瞬间骤缩——脉象时有时无,竟像刻意屏息。
  她的余光瞥见张半仙正往香炉里撒灰,那灰如细沙般缓缓落下。
  她突然厉喝:"按住他下颌!"声音高亢而威严,在嘈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老者猛然抽搐,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口中“嗖”地窜出条赤红蜈蚣,那蜈蚣身体扭动,泛着诡异的光。
  围观人群发出阵阵惊叫,如炸雷般响起,人们纷纷惊叫着后退,脚步慌乱而急促。
  李地痞趁机掀翻药箱,药箱倒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大声嚷道:"庸医害人!"张半仙摇着铜铃,“叮当叮当”的铃声在空气中回荡,他踱步而出,慢条斯理地说:"此乃阴煞入体,需用黑狗血......"
  "是滇南蛊虫。"舒瑶捏着银针,手指微微用力,扎入老者合谷穴,蜈蚣在针尖上挣扎着,发出细微的“滋滋”声,随后化为血水。
  “半炷香前刚被种下的吧?”她扯开老者衣襟,新鲜针孔在檀中穴泛着青紫,颜色刺目。
  李地痞抡起木棍就要砸向诊台,忽觉手腕一阵剧痛。
  石宇的马鞭缠着碎银,“啪”的一声击中他虎口,玄色披风如黑色的闪电般掠过时,带起一股凛冽的松香,那香气清新而冷冽。
  石宇大声喝道:"济世堂门前,容不得宵小放肆。"
  "诸位请看。"舒瑶将药杵伸进香炉,沾出的香灰遇水竟泛出幽蓝色的光,那蓝光神秘而诡异。
  “张半仙的安神香里掺了曼陀罗,闻久会产生幻觉。”她从袖中抖出账册,“上月你在城南药铺购入二十斤朱砂,不知够画多少张辟邪符?”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先前昏迷的老者竟自行坐起,脖颈蛛网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那纹路一点点变淡,仿佛被无形的手抹去。
  张半仙倒退着撞翻卦旗,“哗啦”一声,幡子上"包治奇毒"的墨迹被踩得稀烂,那墨汁在地上晕染开来,像一幅扭曲的画。
  他阴恻恻盯着舒瑶发间白玉簪,眼神中透着一丝贪婪和怨恨,那白玉簪温润洁白,是她今晨从止血藤箱底翻出来的。
  暮色渐浓,夕阳的余晖如橙红色的纱幔笼罩着大地。
  舒瑶揉着刺痛的太阳穴收拾银针,手指轻轻触碰银针,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
  过度使用透视能力让她眼前发黑,一阵眩晕感袭来,方才为看穿蛊虫寄生位置,精神力几乎透支。
  石宇递来温茶,茶杯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
  他忽然皱眉:"那妇人的衣襟暗纹......"
  就在朱雀街的闹剧落幕之时,城南破庙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此刻城南破庙里,张半仙将淬毒银针浸入血坛,银针与血坛碰撞发出“叮叮”的声响,血坛里的血泛着暗红色的光,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李地痞撕开脸上易容,露出北狄人特有的鹰钩鼻,那鼻子如尖锐的钩子般醒目。
  “祭司要的止血藤今夜子时出城。”他抛给张半仙半块狼首玉佩,“下次动手,我要见到那女人的项上人头。”
  而与此同时,济世堂后院却有着不寻常的动静。
  济世堂后院的晾药架上,本该晒干的止血藤正渗出淡红汁液,那汁液如血丝般缓缓流淌,在月光下凝成狼眼形状,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舒瑶摩挲着玉佩断裂处,指尖感受着玉佩粗糙的边缘。
  忽然听见瓦当又响——“啪嗒”一声,这次落下的是半片染血的医馆地形图。

第9章 那年夏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