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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闻蝉甚至没有骗他的机会。
  抚在腰侧的手缓缓后移,下一瞬,身子一轻,竟被他打横抱起。
  “公子!”她慌忙勾住人颈项。
  谢云章大步往里间走,俯身,将她放到榻上。
  脚上两只绣鞋,被他一前一后褪去,随手丢下床。
  “我的……”
  手臂伸出去,也被男人稳稳截住。
  好烫。
  他掌心热得惊人,叫闻蝉不得不回神想起来,他的汤里被人添了料。
  她应该谎称来了月事的。
  眼下他像极一匹饿狼,气息灼烫,又从容把玩着利爪下的猎物,摁住她不安分的膝头。
  另一只手自腰后往上移,又极为旖旎地,顺脊骨抚下。
  “公子……”
  “我在。”
  闻蝉躲,他便欺身逼近,直到她腰身不稳,两人齐齐跌入枕席间。
  谢云章的手臂撑在她身侧,睨下的眼光不复疏离,缓缓的,欲吻她,又像是往年三公子看她。
  闻蝉揪紧了褥子,慌忙垂眼。
  他却问:“今日你早早登门,程夫人找你说什么?”
  预料中的吻并未落下,她纤细的颈间微微翕合,迟疑得很明显。
  “嗯?”
  一旦试图分神说谎,温热的唇便贴上颈间。
  “痒……”
  “还有昨日,昨日她也去找了你。”
  他急切又不容拒绝,接连撩拨她最敏感的肌肤。
  闻蝉推拒着,却也近乎绝望地闭上眼,“是程小姐,程小姐喜欢你……”
  “她喜欢我,与你何干?”
  一双手抵着他胸膛,闻蝉气息全乱,料定他已知晓程家的打算。
  眼下这般,不过是为了试探自己,究竟参与了多少。
  闻蝉不敢隐瞒,只能和盘托出。
  只是又为自己辩解:“我没答应,我是想给公子报信的,可忽然就腹痛不止……”
  换来男人指关压下,落于唇瓣。
  显然,他对这借口存疑。
  “那事已至此,杳杳说,该怎么办?”
  冤有头债有主,自然是去找程湄!
  可他宽阔的肩背铸成囚笼,闻蝉困于其中,已动弹不得。
  “我……”抵在他身前的手,无意识攥了他衣襟,“公子快请个大夫吧。”
  被人压着,还说这种话,闻蝉心虚得很。
  果然谢云章也玩味地“哦”了一声。
  继而双臂紧箍,将她单薄的肩头牢牢圈住。
  “请大夫,应当没有杳杳管用。”
  闻蝉听懂他的深意,深秋的天,一张脸红得似要烧起来。
  “平日里,你喜欢男子如何侍弄?”
  “不……”
  闻蝉耳膜都跟着打鼓,胡乱推搡,只想从人身下脱身。
  “那我来说,”却遭谢云章攥了手腕,两手皆被压于头顶,“我喜欢,杳杳先亲我。”
  闻蝉挣扎不过,见他徐徐俯首,将唇递至自己唇畔。
  其实只要再近半分,就可以吻上自己。
  可他偏偏不,凑在一个这么近的位置,只等着自己主动。
  他当真大胆,这可是在程家!
  闻蝉拼命想脱身之法,不得,便只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
  “我今日才得知,公子竟尚未成婚。”
  她别过头,胡乱问:“五年前,公子没娶那位齐小姐吗?”

第13章 杳杳先亲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