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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章却没什么反应,丢了刀蹲下身,将那药罐反塞到她手中。
  “你先给我敷。”
  闻蝉被他吓得气息全乱,眼睁睁看着他半边面颊染红。
  血珠挂在凌厉的下颌,引她手忙脚乱去接。
  “全是血……”
  热血落入她掌心,这下换她替人担忧,目光中又难掩责备。
  “没事,”谢云章却仍旧很平静,仿佛割开的不是自己脸,“把血擦了,就能敷药了。”
  反握住她抵在下颌的手,又说:“你得陪我一起敷。”
  闻蝉被弄得彻底没了脾气。
  有时真觉得他有些幼稚,或是干脆说他,疯魔,要更合适。
  她的脸是意外伤的,既然注定好不了,少敷一点药又能如何?
  他还要划自己的脸作陪。
  她们两个,一人顶着一条疤回国公府,难道是什么光彩事吗?
  心慌意乱替人止住血,细细看来,甚至比自己面上那条更长一些,两寸不止。
  闻蝉当真又气又忧,几乎是恶狠狠,就把一坨草药草药糊上去了。
  “嘶……”
  谢云章毫无防备,也没料到这草药当真有这么刺激,捏紧拳头,又对上身前女子的眼。
  仿佛在说,看吧,我就说很难捱了。
  “还可以,能忍。”
  他当然会这么说。
  可他都这样作陪了,闻蝉也无话可说。
  给他敷完,认命地将剩下草药递还他掌心。
  这是个注定难眠的夜。
  女子细白的指节在被褥中蜷起,握紧,试探着往上挪……
  嗒!
  半道上被一只更大的手截了。
  “不许挠。”
  闻蝉重重叹气,“真的很痒。”
  “我知道。”
  不是空口白话的知道,他同样也被折磨得无法入眠。
  闻蝉面上的痛苦虽无法缓解,好歹心里得到一份慰藉。
  谢云章还攥着她手腕,又软又滑,叫他无意识摩挲着,力道越添越重,费尽心思想捏到她骨头似的。
  “你别……”
  闻蝉被捏得生疼,下意识就要把手抽回,“我不挠便是了。”
  谢云章听着她嗫嚅的嗓音,揉着她宛若无骨的柔荑,却忽然想起这双手的妙处,起了旁的心思。
  “既然睡不着,”他攥着那截腕子不放,翻身抵在她上方,“不如做些事,分分神。”
  他嗓音比平时更低一些,闻蝉霎时反应过来,面颊狠狠一烫。
  “你……”
  楼船在河上昼夜漂泊,夜里要比白日行得缓些。
  温吞水声里,偶尔漏出一声女子娇吟。
  ……
  神医还是神医,草药挺管用的。
  第二日闻蝉起来照镜,发现疮口已经愈合成一道浅粉的痂痕。
  身后忽然有人凑近,与她面颊相抵,镜中又多出一张男子面庞。
  “挺管用的。”他仔细看看闻蝉的脸,又粗略撇过自己的。
  最终低下头,趁她不备,在她面颊处偷香。
  “今天继续。”
  闻蝉臊得立刻起身,也不知他在说继续敷药,还

第76章 回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