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他又来了。
  打她和檀颂分开后,他原是从不主动提及的,后来她出逃又被抓,两人一起敷药治脸的那阵子,他动不动就要与人作比。
  闻蝉不肯答,就被捉去榻上闹,直至精疲力尽睡过去为止。
  今日分明急着出门,他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
  还有这种心思!
  “你快别闹了。”
  男人身躯抵在榻前,闻蝉伸手推他,两条腿想放下来。
  却不料他纹丝不动,反捉住她的手,送到胸膛处。
  那里不似肩头,一寸衣料都没有。
  “摸这里。”
  “你……”
  细白的指节蜷起来,又似羞怯微微泛着粉。
  谢云章似乎在这一个多时辰里恢复了精力,摁着她的手,倾身上前作吻。
  难得不必她脖颈发酸,高大的男人单膝抵地,她只需坐在榻沿,低下头,唇瓣与他辗转相触。
  手边胸膛下的心跳,越来越剧烈。
  掌心抵着的那几寸肌理,也逐渐紧绷,变得坚硬。
  情潮温吞却又汹涌,几欲将人溺毙时,是闻蝉先推开他。
  无力的手臂虚虚挂着他肩头,低喘着,她一眼都不敢看人。
  温热的气息却又喷洒在耳畔,说的是:“等我回来,继续。”
  近在咫尺,男人呢眼底含笑,似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闻蝉并不想承认。
  就刚刚他那点小手段,亲吻时若即若离的撩拨……的确将她撩动了。
  而他的“回来继续”,更像一种引诱,以自己为饵,诱她留在国公府,不要再离开。
  闻蝉品出这层意图,面上烫得更厉害,故意发狠将人一推。
  匆匆下榻。
  “我给你泡茶去!”
  谢云章靠着床沿,见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鞋都忘了穿,又是勾唇失笑。
  指尖挑了她绣鞋,刚站起身,眼前倏然一黑。
  他立刻扶住床架。
  似乎是有那么一两刻,他失去了知觉,只靠手臂本能支撑,才没有倒下。
  外间桌案边,汩汩茶水声灌入耳中。
  “怎么还不来,不喝了?”
  闻蝉转头,见他还立在原地。
  “来了。”
  应当没有什么大事。
  应当只是一夜无眠,偶然体力不支而已。
  谢云章若无其事地往外走,穿好衣裳才朝她走去,坐下来,饮着临走前的这盏茶。
  又嘱咐她:“缺什么就告诉陆英,叫她替你去买。”
  闻蝉当年与国公府签的是死契,但在她出逃后,契书已经作废了。
  虽然整个朝云轩伺候的女使都认得她,可她与国公府实际没什么干系。
  谢云章不敢给她钱,却又怕她觉得寄人篱下,过得不自在。
  “知道了。”闻蝉品出这层意思,仍旧不曾点破。
  饮完茶,男人没再逗留,匆匆出门去了。
  也没说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闻蝉不出门见人,国公府里唯一相熟的只有谢铭仰,可这嫡次子此刻应当在主母榻前尽孝。
  主母,她便不去触这霉头了。
  倒是朝云轩的女使们,从前都对她照拂有加,五年未见起初有些生疏。
  闻蝉便在午后端了两碟点心,就如小时候那样

第85章 回来继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