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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第 52 章[2/2页]

给我渣! 睡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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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大提琴啊,”白钧言的嘴唇在灯光下显得润泽,泛着红酒晶亮的色泽与香气,“你不是只学了短暂的三个月吗,会拉一首,过了这么久还能记得一半,你要是学个几年,肯定了不得的。”
      “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李赫坐在他对面,只是看着他,嘴唇挨着杯沿,眼神不知不觉变深了。
      白钧言察觉到了什么,捧着杯子遮住下半张脸:“对了,我之前寄给你的东西,你收货了吗,丢了吗?”
      “嗯,怎么,你还想要回去?”
      “哦…丢了啊……我猜也是。”他抓了下头,心底滋生了酸楚感,不知有多后悔。
      李赫仍然看着他:“你想要的话,我重新再买给你,有两只玩偶,一堆衣服,还有红珊瑚和戒指,一本书。”
      “我不要新的……没关系。”
      李赫好像弯了下眼睛,不太明显,说:“那我去垃圾场给你找回来怎么样?”
      白钧言摇头。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
      “想要,可是你丢都丢了,找不回来了。”他放下杯子。
      李赫注视他好一会儿,眼神晦暗不明,好似在思索很重要的事,半晌道:“可以找回来的。”
      “不是说垃圾场吗?多久丢的?”
      “还没来得及丢。”李赫起身,在白钧言的注视下,打开杂物间的门,从里面拖出两个箱子来。
      白钧言:“!”
      他连忙走过去,蹲下一扒拉,所有东西都还在,简直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你干嘛…跟我说丢了啊。”
      是打算丢了,但是没舍得。
      李赫说:“就是骗你一下。”
      白钧言不能反驳,只能把纸箱关上:“那我要带走。对了,我戒指呢。我单独寄了一个小盒子的。还在物业吗?”
      “在我那儿收着的,暂时不给你。”李赫说。
      白钧言蹲在地上看他,眨了下眼:“为什么。”
      “因为上面有我的名字缩写啊,怎么能随便给别人。”
      白钧言仍然不能反驳,像个哑巴一样望着他:“早知道……就不寄给你了。”
      “那怪我吗?”
      在恋爱的时候,他用力去爱白钧言,其实现在才发觉,自己也是需要被爱的人。
      白钧言摇头,落寞在眼底闪过:“怪我。”
      喝完热红酒,近凌晨了,李赫问他明天几点上班,白钧言打了个哈欠,托着脸:“很闲的我那个工作,十一点去上班就行了。”
      李赫没有开口送客,白钧言也不好意思真的留下,他抱起箱子要离开,李赫问:“要回家了?”
      “嗯,我下去再打车。”他把充好电的手机揣上,李赫帮他抱着纸箱子,电梯里,问了句:“白钧言,你现在是喜欢男生了吗?”
      “啊?”他也没想到李赫突然这么问,想了想道,“不是,我还是很直的,我不喜欢男生。”
      李赫顿住,一瞬有些冷掉的目光扫过去。
      白钧言看着他,认真地解释:“我就是被你掰弯了,但也不是特别弯,大概十五度?就是说,不是换个男的都行,毕竟我直了二十年,你要是说,我是个gay,我不同意,这没有依据……但我喜欢你。”
      电梯密闭的空间里,不可名状的氛围弥漫开来,李赫只听见自己呼吸声,他和白钧言在电梯的光亮里漫长地对视着。电梯急速下降,抵达一楼。
      白钧言正要出去,李赫却用腿和单手夹着箱子,空出一只手去按关门键:“别出去了。”
      白钧言一愣:“……我东西忘拿了?”
      “嗯。”
      李赫侧过身:“刷下卡。”
      白钧言知道这是让自己从他身上拿卡的意思,把手伸进李赫的衣兜里摸索:“没有啊。”
      “另一边。”李赫用下巴示意他绕过去。
      在几个兜里摸了半天,白钧言终于摸到了卡,刷了一下,楼层亮起来,电梯慢慢回升上去——
      白钧言确实忘拿了东西,他自己也知道,但没想到李赫会发现,还提醒自己。
      出电梯,李赫就把箱子放在了电梯和入户门之间的私人空间内,他很快用指纹开了锁,李赫喊他:“进来。”
      白钧言站在他背后:“要不,我就不进去了吧,还要换鞋,我东西应该在沙发上……”
      李赫转过去,伸手拉住他的手,不由分说把他拽了进去,然后踢上门。
      伴随着门被关上的“咚”声,玄关灯自动亮起,又被李赫“啪”地一下伸手关掉,陷入黑暗前,白钧言只来得及他眼睛里燃烧着的那两搓火苗,就直接被他扣着后脑勺按到了墙上去。
      白钧言倏地闭上了眼,屏住呼吸。李赫倏地压上来,呼吸挨得很近,近乎融为一体的灼热,他轻轻地吻了一下白钧言,嘴唇碰在一起,如琴弓与琴弦相触般。
      李赫的手指伸进他的发丝,感受到他闭眼用力到脸都皱了起来,睫毛不住地颤。
      他又碰了一下,嘴唇贴着问:“你反感吗?”
      隔了几秒,白钧言摇头。
      李赫:“你说话。”
      “……不。”白钧言不敢睁开眼睛了,他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是蹦极,是从直升机上背着降落伞跳下去那一秒,他没有办法说话,只能感觉到心脏在剧烈地跳,区别是这里没有害怕,反而有种想要流眼泪的冲动。
      “不说话,还是不反感?”李赫搂住他的腰,因为身高差几公分,要埋头才能一下一下地轻轻吻他的唇,如鱼儿啄食那样。
      “不…反感。”白钧言艰难地回答着,上脸的热红酒效应加剧,仿佛被基督教徒架在火上烧死了,全身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也不知道睁眼睛,只知道感受。
      李赫的指尖从他有些濡湿的眼角擦过,嘴唇也亲了亲他的睫毛,像一只蝴蝶落在了花瓣上,低沉的嗓音道:“你要跑吗?就像上次那样。”
      白钧言摇头,憋出两个字:“不会。”
      这时,眼前忽然有了光亮。
      突如其来灯光让白钧言极度的不自在,头迅速一埋:“你开灯了?”
      “是感应灯。”李赫手指托着他的下巴尖,将他埋着的鸵鸟脑袋抬起来一些,旋即低头重新去找他的嘴唇。
      温柔而漫长的亲吻,带着果香的红酒气息在彼此间交缠着,让白钧言彻底瘫痪了,羽绒服穿着好热……好热。如果他现在突然提出要脱掉外套,这件事要怎么收场,不行……他要憋着!
      “白钧言。”李赫最近喜欢这样叫他的全名,看见他居然出了汗,脸色红到不正常,耳朵居然还紧张得在抖,两只手僵着在半空,就觉得很好笑。
      虽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白钧言反正闭着眼,也看不见,李赫便说:“你的手要是不知道往哪儿放,就抱着我。”
      “噢……”白钧言特别笨拙地,慢慢地,伸出双手攀住了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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