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交易所的功德池正在结冰，楚星河看着池面上倒映的扭曲人脸——那是被冻结的七情六欲。三个低阶修士跪在池边，用匕首切割自己的命宫，试图挖出被冰封的功德金轮，却只刨出沾满心魔气息的黑色冰碴。
"东家，卯时的香火愿力转化率跌破0.03%了！"老白捧着结霜的灵石终端，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正在吞噬他的眉毛，"那些混蛋...在用人命填补功德缺口......"
楚星河闪身出现在最阴森的离位祭坛。九座青铜鼎正在熔炼活人修士，鼎身刻着"功德ATM"的铭文，每炼化一人就吐出枚沾血的功德币。鼎旁堆积的尸骸眉心都有个金色孔洞，那是被抽离的香火愿力通道。
"让开！"突然有修士撞开人群，头顶悬浮着天道本源银行发放的功德卡。卡片边缘探出金线扎入围观者的天灵盖，随着金线收缩，被抽取愿力的修士们突然目光呆滞——他们的喜怒哀乐正在凝固成冰晶。
楚星河并指点在功德卡背面，逆熵圣火顺着金线烧进卡内。火焰中浮现出三千重质押契约——每张卡都在抵押众生的情感波动，向青铜巨门后的存在兑换功德值。
"这不是功德卡，是七情六欲收割器。"楚星河震碎卡片，露出暗藏的青铜罗盘。罗盘指针正指向他在流动性危机中见过的命格棱镜，镜面浮现"功德=枷锁"的法则。
交易所穹顶突然降下金雨，所有冰封的功德池同时沸腾。高阶修士们突然抱头嘶吼，他们积攒的功德正在结晶化——这是通缩引发的反噬，越纯粹的功德越先变成诅咒。
"楚掌柜救救我们！"某位佛修扯碎自己的功德袈裟，衣襟里掉出三百颗眼球状舍利，"这些...这些是信众被剥离的视觉......"
楚星河脚踏混沌灵根腾空，灵根末端分裂成十万道接入围观者的情感中枢："诸位的七情不是燃料，而是功德本源！"灵根迸发的波动在空中交织成分布式愿力池，冻结的功德冰层突然龟裂。
第712章 功德通缩危机（＋55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