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书院的那些学生们,在钱谦益被抓走之后,就像是蝗虫一般地涌了出去。
于此同时,京城的说书先生、戏院老板,都接到了东林书院的通知。
都是老合作伙伴了,他们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不过片刻的功夫,街头巷尾就响起对军机处的不满之声。
苏州府的百姓也都习惯了,一个个都是驻足观瞧。
东林书院内部,还有一批书生在奋笔疾书埋头创作,一幅幅连环画还有传单,飞一般的在他们的手中诞生。
还有很多东林书院的下人们,朝着苏州府周围的县城跑去,他们手里拿着那些刚刚创造好的传单还有连环画,是要交给县里面的乡绅和秀才等人的。
张道坤等人也不回家了,又重新回到了文翰楼,坐在那里重新摆宴。
这一次,张道坤坐在了上首,提起了一杯酒道:“诸位,军机处灭亡之日,从这一刻起了!”
他同坐的那些近日被军机处弄得提心吊胆的人们,这时候也都是长舒了一口气,双眼放出了灼灼的光华。
“宁书礼,我其实不明白你要干什么?”
苏州军机处衙门,钱谦益站在堂上,虽然头发凌乱,但是脸上却写满了讥讽道:“你这是自取灭亡。”
宁书礼坐在堂上,身边站着英气的纪秋水,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钱钱钱,你这是藐视朝廷啊?”
“藐视朝廷?”钱谦益冷笑道:“宁书礼,你有品级吗?军机处的所有人,包括领班大臣在,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有品级吗?”
说到这里,钱谦益忽然冷喝了一声道:“反倒是我,是鸿武十年的进士,我虽然辞官在家治学,可也是当年的探花郎,今日你要是能查出我的毛病来什么话都好说,你要是查不出来……”
说到这里,钱谦益突然冷哼一声道:“我可告诉你了,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真是好害怕啊!”宁书礼做出了一副惊恐的样子,转而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了身,怒喝道:“钱谦益,你真觉得你是一朵白棉花吗?你以为你昨天找的人,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抓到吗?!”
“你!”钱谦益心中一惊,但是旋即冷笑了起来。
他笃定宁书礼是在吓唬自己,如果昨天自己找的那个游侠真的被军机处抓住了,他们刚才就冲进东林书院了,还会和自己在这里磨叽吗?
“宁书礼,如果你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如果你没有,你就等着滚蛋吧!”
“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个江南文坛!”
“不要一时三刻,你就会变成过街老鼠!”
看着钱谦益色厉内敛地说道,宁书礼脸上的怒色却是一寸寸地消失了,他哈哈大笑道:“钱先生不愧是有影响力的大人物,看来还真的唬不住你。”
“我的确没有什么证据。”宁书礼笑着说道:“今天把钱先生请到这里来呢,其实是我的一点小私心,你看啊,苏州的国行是第一家,这要是开不起来,我怎么向陛下交差呢?”
“所以呢,我今天是想请钱先生高抬贵手。”
钱谦益一愣,这反转是不是有些快啊?
吓唬不住自己,就直接怂了?
不过他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宁书礼已经转下了案子,来到了他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钱先生,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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