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
“老子不想听你说话!”
“侯……侯……”
“你是猪八戒吗?侯你妈!”
天牢之中,宁修对着郑泌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的郑泌昌惨叫连连,多次想要求饶,却都被宁修打进了肚子里。
宁修却是越打越气愤,破口大骂道:“你撅了大堤还有理了!”
“罪员都是为了朝廷啊……”
“为你吗!”宁修一脚把郑泌昌踢飞了出去,然后跟身进步骑在了他的身上,冲着他又是一顿老拳。
“江南自古就是赋税重地,可是为什么你们交上来的赋税一年比一年少?啊!还不是你纵这个浙江的父母官纵容世家兼并百姓田产,隐匿人口!”
“他娘的!鸿武元年,浙江一省的赋税便有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到了鸿武十四年竟然就剩下了八十万两,陛下休养生息了十四年,反倒是把钱给修养少了?”
“你还为了百姓!为了朝廷!入你娘的!就是你们这群狗官和世家勾结,才搞得国库空虚!”
“你们吃饱了,到了国家缺钱的时候,连一口都不愿意吐出来,反倒是要苦一苦百姓!”
“你他娘的他娘的!你还和光同尘!你还他娘的清官!你还委屈!你委屈尼玛呢!”
“说!你还和光同尘不和光同尘!你还清官不清官!你还委屈不委屈!”
此刻的郑泌昌已经被宁修的一顿老拳给打的肿起来了,而且宁修这个厉害,他不光是物理攻击,他还带着精神折磨的。
像郑泌昌这种坏事做尽的人,没事就喜欢给自己弄一些心理建设。
这就好像是一些老板总是一边压迫员工,一边给山区捐款,最后告诉员工能够加班是你们的福报一样。
如果不这样的话,晚上是睡不着觉的。
郑泌昌也是如此,刚才他和史可法说的那些话,还真是发自内心觉得自己对的,因为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他都会这么和自己说一遍。
但是宁修的话,却是撕开了他的那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把他干的那些丑事,破事,全都血淋淋的摆在了他的面前,而且还是一边朝着他脸撒尿,一边说的。
但是他还有最后的倔强,挣扎着说道:“白衣侯!你身为国之重臣!如此行事,你,你简直是有辱斯文!”
“我蛮夷也!”宁修一个嘴巴子抽在了郑泌昌的脸上:“再说了,我才十九!都没及冠呢!”
“年轻人,气盛!”
郑泌昌被那个一个我蛮夷也震得脑瓜子嗡嗡的。
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用道德来批判他,他……他他娘的没有道德。
这一刻,郑泌昌那已经只剩下了两条缝的眼睛中,流出了滔滔的泪水。
“我……”
“哭你妈!憋回去!”宁修却是一巴掌甩在了郑泌昌的脸上,直接把郑泌昌打的抽泣了起来。
“还哭!”宁修像是一个小流氓一般地指着郑泌昌,恐吓道:“再哭先把你阉了!”
“我是狗官!”郑泌昌再也忍不住压力,他崩溃了,砰砰地朝着地面磕着响头。
“我该死,我混蛋,我不是人!”
“我吃里扒外,我没有胆量,
284 我,蛮夷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