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的温度。
都说皮肤发凉的人,心也是冷的。
直到楚格出现在缅江,重启才重新看到希望,或许他真的失忆了或许他根本没有。
所以重启总是猝不及防的去试探,人在放松警惕的时候是最容易露出破绽的。
重启走进屋子,拿起桌上的稿纸和钢笔,她咬掉笔帽,潇洒“挥毫”写了一个大大的“阅”。
“楚格,你有手机吗?”
楚格点头拿出一个类似对讲机的东西,重启接过来:“能打国际长途吗?”
“不能,这就是一个对讲机。”
重启随便按了一个按钮:“楚格,youidiot?”(小傻子)
所有保镖的耳麦里均传来这一句蹩脚的英文,程归零拧眉,按了下耳麦:“胡闹。”
重启听有人回应,她兴奋的就像是自己在荒岛飘了几月突然天空中传来螺旋桨的响声一样。
“这边安全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哦哇儿!”
程归零歪了歪头,他将文件扔在会议桌上:“sorry,mywifeisverynaughty。”(家妻调皮。)
众人皆笑。
程归零按了耳麦:“重启,我是程归零,想看动物表演吗?”
重启拿着对讲机在楚格面前晃了晃:“动物表演,一起去看吗?”
楚格点头。
下午4点,程归零从一辆装甲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两位手里拿着枪的彪形大汉,他们把一个身材胖胖的头上带着黑色布袋的人,扔进了木屋前的河里。
程归零说,这条河叫尼罗河,里面是他饲养的宠物,他从15岁开始便住在这座木屋里,那时候河里的鳄鱼才刚刚破壳。
六年了,吃人肉长大的鳄鱼身体的颜色都是黑的,它们对人的气味特别的敏感。
重启站在走廊上,看着水里的鳄鱼慵懒的游过来,它们对水里哀嚎的食物似乎并不感兴趣。
重启吞了吞口水,周边是围着一人高的铁丝网,被圈住的那些草丛是为鳄鱼们爬上岸游玩准备的吗?
重启看着河里玩命扑腾的人,黑色的布袋被他扯去,露出一张熟悉的脸,阿德?
程归零蹲下来,他嘴角叼着一根稻草,玩味的笑:“阿德,有些东西不能碰的。”
阿德不知道说了什么,应该是本地话,重启一句也没听懂,只见程归零满意的点头。
他朝着身后的大汉作了个手势,大汉把在水里扑腾的阿德提上了岸。
阿德跪在程归零脚下,双手握着他的脚腕,似乎在行一个虔诚的礼。
程归零把左手放在阿德的头上,阿德磕了个头,随即站起来立在程归零身后。
程归零转头看着重启:“怎么样?好玩吗?”
那脸上得意的表情,像一个讨要表扬的孩子。
重启愣愣的看着阿德,看着他不停颤抖的胖胖的身体。
程归零走过来,捧上重启的脸,指尖薄凉的温度让重启觉得他的掌心里竟然有温温的情动。
“重启,好玩吗?”
重启没有说话,程归零看向重启身后的楚格:“楚格你觉得呢?”
重启呆呆的看着如深渊一样的程归零,那心底的万丈之下或许有被他保护的密不透风的故事,可重启再也没有胆量问。
第10章 他的身体里有密不透风的故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