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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病重时我在病房门口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我知道的,我是你捡来的!
      重启把谢重一这一举动当成了撒娇,小时候,他总是喜欢这样揽着自己的腰,撒娇要钱买冰棍儿。
      她娇斥:“你懂什么呀,你高中刚毕业,万一大学里遇到更好的呢?”
      谢重一摇了摇头:“没有更好的。”
      重启转身把苹果塞进他怀里:“完了,你完了!”
      谢重一咬下一口苹果,甘甜的汁水挑逗着味蕾,他的眼神也有意无意的“挑逗”着重启。
      他说:“姐姐,我早就完了!”
      重启颇感郁闷,打开冰箱拿了瓶啤酒出来,她启了瓶盖灌了一口,颇有一副老父亲的模样。
      “重一,我觉得文文不适合你,她虽然是个好姑娘。”
      谢重一的目光一直没有从重启的脸上移开,他看着重启一副语重心长故作老成的样子撇了撇嘴。
      “我喜欢的,我很肯定我喜欢的。”
      重启翻了个白眼,伸手捏了几颗花生米:“重一啊,我承认文文是很漂亮,你是不是见色起意?”
      谢重一憋笑,就你这姿色还不至于让人见色起意。
      谢重一对上重启的眼睛,他在重启的眼睛里读到了很肯定的答案:这个货一定是色迷心窍。
      谢重一在重启的注视下摇了摇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哎呀,哎呀,哎呀!你听听。”重启举瓶猛灌了一半啤酒下去。
      谢重一看着重启手里的酒瓶:“姐,你啤酒不过敏了?”
      重启霍然起身,惊叫道:“你看你把我气的,我过敏刚好。”
      谢重一上前扯开重启的睡衣领子,他看着重启身上的斑驳痕迹,眸光闪了闪。
      再不经人事,他都知道那是什么!
      机械性紫斑,是皮下微血管在遇到强大吸力下的破裂出血,又称为吻痕。
      谢重一隐下眸中神色,惊呼道:“姐,你过敏了,都出红斑了。”
      重启慌乱的把睡衣拉起来:“没事,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我屋里有药。”
      说着,重启慌张的朝着楼上跑去,谢重一抬头,恰巧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程归零。
      程归零和重启穿着同色系的丝质睡衣,他朝着谢重一狡黠一笑,活像一只诡计得逞的狐狸。
      “重一,这么晚了还不睡吗?”程归零问。
      许是酒精使然,谢重一突然作呕,他匆匆跑进了卫生间。
      程归零听着卫生间传来阵阵的呕吐声微微皱了眉。
      他朝着卧室看去,重启正在翻医药箱。
      程归零走进去坐到重启旁边,握上她的腰:“弟弟吐了,你不去看一下吗?”
      重启匆匆灌了几粒药,便跑下去敲了卫生间的门:“重一,你没事吧,你还好吧?”
      谢重一打开门一把将重启拉了进去,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用略带哭腔的语气说道:“姐,我想吐,吐不出来,好难受。”
      他把重启拉到里面的浴室,拉上浴帘,低声问:“姐,你被绑架了对吗?”
      重启看着戏剧性的谢重一,呆呆的摇头。
      谢重一将她拉进怀里:“别怕,不要害怕。”
      重启吸了吸鼻子,她本不想在谢重一面前展现自己的软弱,可此刻她如何也控制不住。
      她带着哭腔嗡声道:“我没有被绑架。”

第42章 人心难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