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的冯老太太,见东府的这些人,先请大夫查验药渣,现在二访者夫妻俩不是抱头哭泣,站在一边的大房媳妇儿确实低头不语……一开始还有看好戏的心情,这会儿确实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她是个聪明人,她才不要惹祸上身。
屋子里除了这夫妻二人的哭声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站在一边的大夫看着这夫妻二人,更是明白了个七八分。他就跟什么也没瞧见一样,只是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纸墨。提笔写了一个方子,一边写一边说:“老夫写个药方给府上那位误食个此药的下人,照着这个药方服可以中和一下药效,如果病情不严重的话,服用老夫这药方几计,情况就会慢慢好转,再经过一段时间调理,会恢复原状并无大碍。”
秦高仁突然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老大夫问道:“如果是已经服用了一段日子呢?当时确实是出现了您说的症状。不过现在调整几乎已经没事儿了,只是不知道这样对今后会不会有影响。”
老大夫闻言叹了一口气,有提起笔来在刚写好的方子上改了一次,低头看了一遍,又改了一次。这次直接走到了秦高仁的跟前,把她改好的药方直接递给了秦高仁说道:“听你说的这种情况,应该是无大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照着这个药方吃上几剂,确保安全。”
秦高仁从大夫的手里接过了药方,千恩万谢。
那大夫确实白了摆手,转身向着自己要向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他又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看向秦高仁说道:“听你刚才直言,服药之人已经服用了一些日子?”
秦高仁点了点头,说:“大约已经十天。”
老大夫皱起眉头,看向秦高仁略有思索的说:“老夫行医多年,听你刚才所言,服用此药的人,应该是在出现症状之后,她的药方就改动过。如果真的照此服用下去,那人绝不是你口中的那个样子,因为此,药服用一剂,就如你所说那样,现在你是说有所恢复,那就说明,药剂在第二幅或第三幅已被人换掉。因为你这药剂中,除了能够治人疯癫之症的给味药之外,其余的药看似温补,实则离开了那几味能致人疯癫之症的药材之后,一旦进入人体,会因为没有那几副药的平衡,反而会使人的身体迅速亏空,会导致食欲不振,脉相不稳,意识混乱,就好比是一头狮子,和一头老虎,他们正在对峙。你一把狮子除去了,那留下的老虎肯定肆意妄为……”老大夫看了一眼正在望着他的夫妇二人,这才又补充了一句:“老夫也只是觉得这么一个例子,就是说这服药中的每一剂药都很凶险,每剂药中的各位药都讲究的是各司其职,相互均衡,才能够恰如其分的做到药到病除,一旦失衡必会给患者带来很多麻烦。”说完,老大夫转身走到了自己药箱前,把药箱收拾好背起药箱向老太太告辞,离开了。
大夫前脚刚出了院子,后脚柳嬷嬷就被两个婆子给踢溜了进来。
再看此时的柳嬷嬷,脸色苍白,双目无神,脑袋斜靠在一个婆子的肩膀上,双腿无力地在地上拖着。
刚才被老太太派去找抹抹的那个丫鬟快步的走到了老太太的面前,躬身施了一个礼,轻声说道:“老太太,奴婢凤台老太太的命令去了柳嬷嬷的院子,找到柳柳脖子的时候,他已经口吐白沫了,挪威在地上发现了一些耗子药,奴婢让让人已经给柳嬷嬷惯了两碗草木灰的水,催吐好一阵,奴婢见柳嬷嬷恢复了神志,这才把她带过来。”这个丫鬟说着,小心翼翼地打开手里的帕子,怕这里包裹的东西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现在的这个情景,谁还看不出来?这柳嬷嬷原来是打算要自尽的,只不过老太太的人手过去的快,把他给救了回来。这也不用审问了,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再给秦绾儿下了那种致人得失心疯的药就是这个老东西给的手笔。
请老太太心里一下子什么都清楚了,刚才对自己儿子和媳妇儿的那那些说辞还有着疑惑,现在确实有想把眼前的这个老虔婆拆骨扒皮的心都有。请老太太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目不转睛的瞪着半死不活的柳婆子。
柳氏一下子就从自己丈夫的怀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的扑向的柳婆子,她的面目狰狞,双目充血,让人不忍直视。秦高仁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柳氏,一次把自己的妻子抱在怀里,安慰道:“元娘这里有母亲这件事,母亲会处理好的……”她嘴里说着,赤红着一双眼睛,却是看向秦老太太。
请老太太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做梦都不会想到,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人,竟然要害死他的孙儿,联合外人夺她手里的权,而自己确实把她当成姐妹一样对待,越是往下想,越是怒火中烧。看着面前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柳嬷嬷,老太太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她压了压心中的怒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不带有任何的情绪:“我婉儿喝的药,是你让人给换的!”这不是问话,是肯定。
柳嬷嬷其实已经恢复了神志,刚才屋里所发生的一切他都清楚,对于请老太太的问话,他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呵呵……”老太太发出了一声轻笑,却不似往常在对柳嬷嬷说话语气中的关切,而是冷冷的说:“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嬷嬷身子抽搐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药效还是害怕,不过她还是一直都不开口。
这时候,柳氏也恢复了冷静,他看了一眼,跪在一边,一直都在瑟瑟发抖的刘嫂子,随后把目光转到了柳嬷嬷的脸上,冷声说:“柳嬷嬷我看你是柳家出来的,我不并不想动你,你最好也识相点,把该说的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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