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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圣旨后的这一天,西王和江元谨都在王府,没有出门,请婉君和江昭艳这一阵子已经习惯了在西王妃的屋子里用饭,所以这一天中午难得一家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闷,请婉君和姜朝艳也不敢说话。西王自从一出现在这桌子上,就一副吃屎的表情,臭着一张脸也不也不说话?最正常的就是西王妃和江二公子了,他们偶尔会交流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请婉君也不得不佩服,这母子俩太像了。
      直到吃完了这顿饭,气氛也没恢复成正常,希望终于忍不住拍桌子瞪眼说:“你们有没有一个看出来老子今天有事儿的?”他这话一出口,在坐的人都面面相观,随后目光齐齐地落在了西王的脸上。
      西王臭着一张脸继续说:“怎么!看老子这次被算计了,你们一个个的都看老子的笑话。这家还有没有老子的份儿?”
      请婉君抬起头看了希望一眼,总觉得王爷这一通吼有些色令内荏的意思仔细听这话中还带着委屈。意识到了这一点,秦婉君就像王妃看去,这时候才发现一桌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西王妃。
      西王妃漫不经心的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西王的身上,说:“王爷何出此言?”
      西王眨巴的眨巴眼睛,一种无力感袭上心。他沉默了半晌,这才有振奋精神,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低头不说话的江二公子:“元哥儿,你老子我岁数大了,也该你静心的时候了。你怎么也得帮你当你老子峰呦吧!总不能看着你,老子就这么被人算计,任人宰割是不是?”
      请婉君看着这父子俩一阵无语。
      江元谨面不改色的说:“爹,儿子很多事儿上都能帮到父亲,但这件事儿儿子确实帮不上忙。”
      “你怎么帮不上忙了?你年轻,有的是精力。老子多会儿都是你爹,一个笑字就压死你。所以还是趁着老子好言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好好的接受就行了,别等着老子生气了。”西王又是拍桌子,又是大吼。
      江元谨却是看了自己父亲一眼,说道:“爹,二十四孝中又孝敬长辈,但没有让儿孙尽孝道长辈后院儿这一说。”
      在座所有的人都差点笑出身,你就看那脸上的表情,一个个憋着,看着就让人难受。
      对啊!谁家儿孙尽孝会替自己掌被接纳了,老子后院的小老婆。如果真的染指了,那就不是尽孝,而是扒灰。
      西王江怀远不说话了,江元谨却是笑着说:“爹,你倒忘啦儿子的身体不好。”
      希望江淮远面无表情,内心在咆哮:你小子给老子等着!
      西王一脸沮丧的坐在那,心里别提多委屈了,他最后抬头看向自己的王妃,委屈的说:“雅儿,为夫是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你总不能看着为夫被人算计,你不帮为夫想办法?”
      西王妃看了自己丈夫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说:“我以后宅妇人,没那么多我多见识,你还是让元哥儿帮你想想吧。”说完就低头看自己眼前的茶杯,不再说话。
      西王江怀远又把目光落在江元谨的脸上:“元哥儿,那你就想办法帮帮你老子吧!你总不能看你老子的笑话,是不是!”
      江元谨这次倒是认真起来,他想了想,然后若有所思地对自己的父亲说:“儿子只是提个建议,具体怎么做?还得看父亲的。”
      希望江怀远一下面露喜色:“父王我洗耳恭听。”心里话,老子看看你到底怎么帮老子?
      秦婉君确实觉得,这父子两人的相处方式很是诡异。
      这时候就听江元谨说道:“这事儿啊,不能急……只能是从长计议。”
      西王的脸一下子绿了:“这人马上就到啦,你让老子从肠计议,老子看你就是存心报复老子。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给老子滚。”说完这话希望又立刻补充了一句:“没说雅儿。”一听就是献媚的声音。
      在场的几个人,出了吸王妃和江元谨之外,请婉君和姜朝艳两个人都齐齐的看向西王江怀远。
      “走啦!”正在请婉君愣神的时候,就见江元谨站起来对着自己和江昭艳眨巴眼睛。
      就这样请婉君,江昭艳和江元谨三个人从西王妃的庆衍殿出来。三个人走出了好一段距离,江朝燕终于忍不住犹豫着看向自己的二哥问道:“那西夏的公主……难道父亲……”
      江朝艳好像知道自己的妹妹要问什么?回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说:“别担心,父亲和母亲能够应付。”
      请婉君又不由得看向江昭艳。
      见江朝艳没说话,请婉君就知道这是姜朝艳认同江元谨的说法,请婉君只是跟他们一块儿走,却什么都没说,毕竟她是媳妇儿,对于王府的一些事儿,她不发表言论才是对的,请婉君认得清自己的位置。
      “以后这种事要习惯。”江元谨说道。
      秦婉君看向江元谨,江元谨又说:“今后你们俩做事要谨慎一些,我怕那个女人来了,会首先从你们两个身上下手。”
      江朝燕转过脸看向自己的哥哥,冷着一张脸说:“有母妃在。”
      “必定她刚来,想接近一些人,你们两个是最合适的。”江元谨说道。
      请婉君知道,读圣旨的人先于那位西夏公主来的宣城,那西夏公主还有他手底下人,现在在城外的一处院子里等着西王府的人,按照礼节去接人呢?这也就是为什么西王会急得火烧眉毛。
      不知道西王和西王妃两个人怎么商量处理这件事儿的,只是在接到圣旨的第二天,西王和西王妃就派了一仗去把西夏公主接进了宣城。一点儿婉君能够理解,不管以后怎么样处置这件事儿,西王府也不能把这位公主丢在城外,任其自生自灭,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儿,而是皇帝那里交差的事儿,怎么也得给皇帝这个脸?不是吗?总不能给自己平白无故安上罪名。
      西夏公主进西王府的这一天,请婉君也是一身正装与西王府的人一同到了会同殿。
      西王江怀远和西王妃坐在上首主位上,老王飞和云太妃封锁两侧,比王妃和王爷的位置稍低一截,请婉君,江元谨。江昭艳分坐在左侧,江家二房的人坐在右侧。
      西王和西王妃都一脸正色,云太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老太妃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一双眼睛显得很有精神,虽然没有说风凉话,却是不断的转头与二房太太说话。
      直到大殿外边有人禀报说是西夏公主来了,大家的目光才投向大殿门口。
      一行人在几个西王府的馍馍的引领下走了进来,走在正中间的是一位穿着大红西夏服饰的女子,年纪不大,也就是十七八岁,个子高挑。要比大祁的女子粗壮高大一些,红色帷帽的流苏很长,遮挡住了她的多半张脸,走的距离近了,能够从流苏的缝隙还是可以看得出,这位西夏公主的面部轮廓。
      西夏公主走到听得正中微微弯腰向上手的王爷和王妃行了一个西夏的礼节,请婉君从那流苏的缝隙看得出,这位公主长得浓眉大眼,长相要比大祁女子的五官深邃,但也不难看。
      就听这西夏公主用生硬的大祁话说道:“拓跋珠云见过王爷王妃。”
      王飞微微颔首笑着问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就让人领着这位西夏公主入座。
      而这位西夏公主却是没有依照王妃的话入座,而是说:“朱云来大祁前,就听说汉人成亲有很多的礼节。”
      她这话一出,大便立刻就静了下来。
      西王妃还是一脸微笑的看着西夏公主没说话。
      老王妃却是笑着说:“这位藩国的公主不仅会说我们大旗的话,还是个精通大祁礼仪的,真难得啊!”
      而站在大厅正中的西夏公主,眼睛一直看着坐在上首的西王和西王妃,对于老王妃刚才说的话并没给以回应。
      西王面无表情的说:“你这大旗的话学的不错,礼仪却是没学到家,我们大旗是有不少的礼节,大旗的男子只能娶一位妻子,其他进入后院的女人,那都是纳妾。既然朝廷的圣旨已经封了你为侧妃,就不需要本王成什么礼了。”希望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不耐烦。
      西夏公主见这副情景,虽然他听得懂大其话,也会说大琪宇,但对好多字的理解却不是那么透彻,所以在听到江怀远说完这些话。她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
      由婆子把她扶着坐坐在了椅子上。
      出于多方面的讨论,无论是老王妃还是江家二房的人,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出来闹事儿。拓跋朱云是西夏的公主生,身份很敏感,万一被人安安上一个罪名的话,那就翻不了身了。
      就这样西夏公主被安排在了后院里,她所住的院子距离西王妃的院子不远。
      西王江怀远件事情处理完了,起身离开。
      请婉君总有一种错觉,他总是觉得这西夏公主看江淮远的目光很特别,似乎两个人是旧熟:“难道这两个人以前就认识?”这是秦婉君脑袋里突然闪出的念头,秦婉君被这念头吓得打了个机灵,甩了甩头,把这念头抛开。
      但是只要一旦有了有了怀疑,就让人总是想去找答案,于是,请婉君跟姜朝艳一起出来的时候,就忍不住小声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江昭艳看了请婉君一眼,心平气和的说:“我不知道她与我父亲认识不认识,我倒是以前在沙场上见过她两次。”他顿了顿又说:“他们与我们不同,西夏女子有一大部分也善骑射。我没与她交过手,但他能出现在疆场上,也应该是个会武的。”说着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秦婉君,叮嘱道:“你平时不要与她接触,我怕他有了歹心,对你会有危险。”
      请婉君点了点头,原本他也是打算对这位西夏的公主能避则避的,昨天江元谨嘱咐了自己一次,今天,姜朝艳又嘱咐自己,这让秦婉君更坚定了自己不能与这个女人有交往:“我知道啦!”请婉君很谦虚。
      晚膳的时候西王江还远没有回府。西王妃还是给这位西夏公主安排了几桌宴席,算是迎接他净肤燕,从头到尾,西王妃都没有对这位西夏公主经府仪式表现出任何的不满,西王菲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有理智的人,他明白,这位西夏公主进西王府,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要做侧妃的,而是各路势力之间的较量与私情没有半分关系。
      显然西王江怀远,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西王府一切事宜都按部就班。
      只是在第二天一大早,西夏公主特拔朱云就来到了西王妃的庆衍殿,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西王江怀远:“昨晚王爷为何没去切身的院子里歇息?”
      平时在西王妃院子里用饭的五口人,其中四个都默默的转过头转头向西王看去。
      西王的眼角抽了抽,好想骂脏话,他抬起头,看着这位西夏公主没有说话,但那目光里的含义显而易见。
      屋子里诡异的安静,大家谁都没有在吃东西。
      最后还是西王妃正定的给西王解了围,她对身边的人说:“再上一双碗筷。”随后对公主说:“坐下来一起吃吧!”
      西夏公主也没客气,她点了点头,在下人搬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按照汉人的礼节,王妃应该叫我妹妹。”
      西王妃:“……”
      一顿饭下来,气愤就与平日不同,显得有些沉闷,就连喜欢开玩笑的西王江怀远从头至尾都端着一副王爷的架子,可能是有了一个外人的缘故。
      西王江怀远吃完饭就要出门,却在这时被西夏公主给叫住了,就见拓跋朱云站起来说道:“王爷,您这是去哪儿?”
      西王江淮远黑着一张脸没说话。
      拓跋朱云有些犹豫,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像刚进门那时候一样口无遮拦的问问出来问出来更出格的话的时候,没想到她却是说:“王爷,可允许我出去逛逛。”
      西王江怀远挑了挑眉,随后看了自己妻子一眼:“以后府里的事儿跟王妃说,带一些人在身边。”说完这句话,西王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元谨也有事情要忙,所以他随后也离开了。
      西王抢怀远已离开,西夏公主却是对西王妃说:“姐姐,我有几个侍女是从小就跟在身边侍奉的,昨天她们没跟我一起进府,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让她们进府服侍我?”
      这位西夏的公主确实有八个是女。都是她从西夏带来的,昨天她进府的时候,那几个侍女却是被拦在了外面,现在依旧住在外面的别院中。
      王妃闻言,沉吟了片刻,然后说:“王府是有规矩的,不能让她们进府,不过,这些婢女既然是从小在你身边伺候的,倒也不是不讲人情,非得不让她们来,也是可以通融的,只是在进府之前,必须跟王府的礼仪嬷嬷,学会礼仪规矩才行。”
      西夏公主拓跋朱云立刻面露感激:“谢谢姐姐。”
      王妃听着她的这种称呼,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叫来段嬷嬷当着西夏公主的面丰富断磨磨排,几个懂礼仪的嬷嬷去别院里教几个侍女府中的礼仪。
      西王妃看着这位西夏的公主,语气温和地说:“我们王府向来规矩多,恐怕他们得学上一个月才能学会,这期间公主就先委屈一下用我们王府的婢女吧!”
      学一个月的礼仪厅的时间是有些长,这位西夏的公主微微皱眉,但也没提反驳,只是强调:“姐姐,我今天能够出府去看看吗?”
      既然西王都答应了,王妃自然不加以阻拦,正要让侍女去安排一下,结果就见西夏这位公主看着姜朝燕说:“郡主如果今天有空,就让郡主陪我出去走走吧!”
      江昭艳虽然之前叮嘱晴婉菁不要与这个西夏公主接触,没想到现在这个西夏公主竟然想向她提出了这个邀请。
      其实姜朝艳也想找个机会试探一下这个西夏的公主到底是什么来头,于是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妃。
      西王妃很慈和的笑了笑,转过脸来对着江朝燕说:“你在家也没事,就陪着公主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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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章 92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