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糖为数不多的人生经历中,也碰到过几个臭棋篓子。但是像古老爷子这样,棋臭脾气又大还不承认的臭棋篓子,她还是头一次碰到。
更让她震惊的是,连输几盘之后,老爷子竟然撅起了嘴,顿时,他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变的有些滑稽。
唐糖终于明白“老小孩儿”的含义。
最后一局,她故意疏漏两步,被老爷子逮着机会将了军,原本快要哭的老头儿当即笑眯了眼,乐的找不到北。
唐糖也被这欢乐气氛感染,提议玩别的游戏,老爷子更高兴,“咱们去钓鱼吧?”
呃……从下棋到钓鱼,中间跳跃是不是有点大?
唐糖诚实的表示自己不会钓鱼。
闻言,老爷子脸上的笑意骤然扩散十倍,以至于唐糖都怀疑,他是不是想拿钓技找补回他在棋艺上丢掉的面子。
一声令下,以鸿叔为首的管家、佣人们忙乎起来,老爷子有好几套限量版渔具,全都被搬上车。
出发前,王泽也被老爷子点名,不过上车前,他条件反射的瞄了一眼二楼的窗户,面露难色,这时,鸿叔训斥道:“快跟上,家里有我呢。”
唐糖这才知晓,王泽是鸿叔的儿子,王家世代为古家服务,王泽更是从小与古御一起长大。用古老爷子的话说,俩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
古御处理完工作,喝了一壶茶,翻了几页书,终于挨到午餐时刻。
下楼往棋桌一瞧,一老一小两个人不见了。
“呵呵……上午老爷子输的一塌糊涂,只好拿出杀手锏,带少夫人去后山钓鱼了。”鸿叔亲切又恭敬的向古御解释,“老爷子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他要与少夫人在河边吃烤鱼,午餐请您自便。”
古御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匆匆又上楼。
这一等,便到夜幕降临。
“鸿叔,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古御只觉心中烦躁越来越盛。
鸿叔连忙安慰:“您且放宽心,后山那地儿老爷子经常去……哦,您是在担心少夫人?”
鸿叔悄悄瞟了一眼既没肯定也没否定的人,笑道:“那就更不用担心,王泽的功夫您是知道的,再说还有四五个保镖跟着呢。”
正说着,忽有一道刺目的白光打到玻璃外墙上,出去钓鱼的人终于回来了。
不多时,王泽掂着两桶河鲜进门报喜,“好消息,满载而归!这些都是老爷子和少夫人在河里摸的。”
王特助重重强调一个“摸”字,众人还没品过味儿来,下水摸河鲜的一老一小进门了。
俩人均卷着裤腿儿,光着脚丫,脚缝里还夹着泥巴……老爷子兴奋的向古御描述他的战果,以及下水抓泥鳅、拾螺蛳如何的开心,不知不觉,他所经之处的大理石地面已斑斑点点。
唐糖站在门口,并不敢动。白嫩嫩的小脚丫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好似两块上品羊脂玉,与大理石的低调光泽相得益彰。
自打她进门,便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打在她脚上。
“唐糖,愣着干什么?进来……王泽,快把河鲜送进厨房,安排厨师,明儿我要请唐糖吃河鲜宴。”<
第4章 对着大佬的照片鞠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