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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针管[1/2页]

孤星满月 阡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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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甸甸的,跌入牧小满裙摆的口袋里,坠入她本就有些紧张的心。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仿若置身于高空绳索之间,有些眩晕,十分胆怯,似乎稍不留神就会跌进万丈深渊!
      而此时,肯特医生放进她口袋里的那个东西,就是她紧紧抓着的救命绳索!
      心跳到喉咙口,将血液迸发到最快的速度,咚咚咚地,冲向她的大脑。
      虽然紧张、害怕!可被血液高速冲刷的大脑,却越发的冷静。
      牧小满面无表情地退让到一边,左手很自然地伸进裙摆口袋里,一摸!是根针管!
      估计肯特医生全部调配好了,只要有时机就可以给牧竹之注射了!当然,这一切必须是在柏友山和渡边走了之后。
      该如何让他们先离开呢?
      牧小满见医生们一窝蜂地站在病床边,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对牧竹之病情的看法,她装作无意地退到门边,低头瞄了一眼口袋里的那根针管!
      针管里已经吸取了淡黄色的液体,牧小满瞄了一眼后,便迅速收回眼光,本想悄无声息地走出病房门,去看看安本华他们是否在旁边,结果,却看到了踢着军步,端着冲锋枪,整齐地向这边走来的日本军们。
      日本军们整齐地战列在病房门口,看这架势,今天柏友山他们应该是要跟牧小满杠上了!
      牧小满甚至推断,等下肯特医生他们走了之后,柏友山和渡边应该会有大动作!想到这儿,她回头看了一眼柏友山,他正斜靠着窗边,揉着他的左手食指关节,悠然自得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牧竹之。由于房间太暗,牧小满实在看不清他的表情。
      肯特医生带着这帮小医生们又讨论了一会儿病情后,方才离开。他在经过牧小满身边时,深深地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走在最后的是渡边,他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牧小满的身边,直到其他医生们都走远了,他才冷冷地问:“牧先生还是没有一点点清醒的迹象吗?”
      “没有。”牧小满不假思索地回答。
      渡边点了点头,走近牧竹之的身边,招呼着牧小满说:“我们日本民间有一味药,对昏迷病人恢复健康有很大的疗效,昨天晚上我好不容易才从家乡人手里拿到。”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棕色的瓶子,在牧小满的手中扬了扬,说:“我已经检查过了,这瓶药没有任何副作用,对牧先生的身体绝对有帮助,给他吃了,一定会让他摆脱痛苦!”
      牧小满心道不好,万一被他们抢了先那就完蛋了!
      “哦?这么神奇?”回答渡边的,却是柏友山。显然,这两人正狼狈为奸,一唱一和!
      牧小满看着柏友山那一脸虚假的表情,她淡淡地对渡边说:“这瓶药没有必要给他吃。”
      渡边笑了,笑容里却夹杂着冰雪,他冷冷地问:“为什么?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再说了,牧先生是我的恩人,我之所以能进广仁医院,全是他帮的忙。”
      牧小满十分冷静地看着他,说:“现在牧竹之已经昏迷,咱们在这里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大家都知道我是柏二爷手下的人,而牧竹之始终是柏二爷的敌手,你觉得,救牧竹之适合吗?渡边,难道你不是柏二爷的人吗?”
      牧小满的反问,和简单直接的表明立场着实让柏友山和渡边十分意外。尤其是柏友山,他笑着说:“牧小满,做人嘛,心胸要放得宽广些!虽然牧兄是我商场上的敌手,可私底下来看,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嘛!你不用在乎我的想法,我的本心,还是很想救牧兄的!”
      “是吗?”牧小满故作意外地说。
      柏友山没回答,挑了挑眉头,对渡边努了努嘴,问:“这瓶药当真能救我牧兄?”
      “当然!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药物的主要成分是红豆。”渡边的嘴角浮上一层笑意,压低了声音,对牧小满说:“这是来自我家乡的民间药方。”
      “你的家乡?”牧小满问。
      “是不是觉得我的东京腔说得很标准呢?”渡边忽然改说日语了:“事实上,我是关西人,我来自日本奈良!”他的后半句是用关西腔说的,让牧小满的后脊一紧,总觉得发现了什么,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告诉我这瓶药方的那个人,”渡边凑近牧小满的耳边,诡异地说:“叫做田中五郎!”
      牧小满倒吸一口凉气,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她淡淡地说:“在我眼里关西和关东没有任何区别。”
      渡边微微扬起头,笑看着她,过了好半天才对柏友山,说:“柏先生,你觉得这瓶药……”
      “用!当然要用了!能救我牧兄的药必须得用!”柏友山揉着他万年疼痛的食指,踱步走到牧小满的身边,问:“牧小满,你不是说你是我手下的人吗?一直以来我确实有些疑惑你的立场,今天,你就给我表个态!”
      牧小满一怔,心下明白了什么,眼睛凛冽地盯着他,嘴边却带着笑意问:“怎么表态?”
      柏友山对渡边歪了歪头,渡边心领神会,将手中的棕色药瓶递给她。柏友山说:“这药,你亲自喂!”
      牧小满捏紧了愤怒的拳头,手中的棕色药瓶仿若一枚拔了引线的炸药,她的牙关紧紧地咬着,一字一句地回他:“我的专业不是医护,不知道怎样帮病人打针吃药。”
      “哼,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你是我手下的人呢!”柏友山摸了摸他嘴边的胡子,故作不满地说:“我让你做的这点事儿你都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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