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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葬礼[1/2页]

孤星满月 阡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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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泽带着牧小满赶到广仁医院的时候,却发现医院的前前后后都围满了打手们,他们将整个医院包围了起来,密不透风,不准外人进入。
      牧小满认得几个打手,似乎是安东手下的人。他们让牧小满顺利进去了,却把深泽挡在门外。深泽跟他们解释了半天,直到安东从医院里走出,这些打手们才让深泽通过。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月杉团们都在医院外守着。
      牧小满径自走向加护病房,病房门外都是牧竹之手下的人,这些人清一色的黑色马褂,当他们看到牧小满来了,一个个都低下头沉默不语。
      一时间,整个走廊有着莫名的死寂和窒息。仿若前方通往的,不是牧竹之的加护病房,而是如火的地狱!
      从楼梯间走向加护病房也就二三十步的距离,此刻,却在牧小满的眼中看来,这里仿若千百步的距离,每走一步,都让她心惊胆战,每走一步,都让她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越靠近加护病房,越是依稀能听见病房里传出某人的哭声,哭声幽远而凄厉,是男人的哭声,而且不止一个人!
      牧小满的脚步走得非常慢,伴随着这若隐若现的哭声,她甚至开始怀疑,怀疑牧竹之到底是不是真的去世了;怀疑自己裙摆里的那枚针管到底是不是相思子毒素;怀疑自己是否成功调了包……
      因为她太怕了,怕这个刚刚开始亲近的亲人就此离自己远去,怕这个失而复得的爸爸不再成为她的依靠。她甚至怕得有些微微发抖,终于,她站定了脚步,调整呼吸,告诉自己,就算是害怕,也要去面对,于是,她用力地深吸了一大口气后,大踏步地走向加护病房。
      打开门却看见牧竹之躺在病床上,冷冷的病床好似他苍白灰青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窗帘是拉开的,窗外的阳光暖暖地照在他身上,却并不能让他的身体温暖半分。
      病房四周站的是吴大志手下的六个警察,他们依然端着枪站在自己的岗位上。
      而此时正在哭泣的,却是吴大志和渡边!
      吴大志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哭得那是一个真诚。
      而渡边的啼哭似乎要比吴大志更猛烈些,却在牧小满听来,觉得十分刺耳。
      安本华站在旁边在跟肯特医生交谈着什么,牧小满努力平静自己的思绪方才听清他们只是在谈着死亡证明相关的事宜。
      牧小满失魂落魄的眼睛望向他俩,她听见自己那苍白无力的声音说:“肯特医生,能不能告诉我……”说到这儿,她的余光瞄到渡边收住了哭泣,抬起头来望向自己,于是,她改口道:“告诉我他临走前的情况?”
      “好的,我在办公室里等你。”肯特医生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后,便离开了。
      牧小满走近病床,一把抓住牧竹之的手,他的手满是褶皱,灰青的手背上有着零星的老人斑,他的手心里还有着常年做木雕而留下的老茧。
      牧小满忽然一阵心酸,想着:这么多年,牧竹之为了保护自己,为了能让自己过更好的生活,跟柏友山明争暗斗。为了当年爹爹一句收留於无时的话,他就将於无时留在身边,哪怕他知道於无时背地里想害他。他是喜欢娘亲的,却将感情放在心中多年,从不张扬半分。若不是牧竹之当年奔赴奉天,恐怕,爹娘和弟弟的尸首早就不在了。
      然而自己这么多年却一直都在误解他!
      她摸着牧竹之苍老的手,只觉得他的身体早已冰冷,四肢僵硬,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牧竹之会不会真的去世了?
      于是,她直起身子,什么话都没有说,轻轻地,冷漠地,用白单将牧竹之盖住了。
      渡边连连道歉:“对不起,刚才我在诊室里,完全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牧小满心中冷笑:你这是在撇清关系呢!
      渡边呜咽着说:“你也别怪肯特医生,他今天也挺忙的。还是一个小护士来喊的我,说是牧先生的情况不大对劲,等我跑过去看的时候,他……他就……”说着,他又抽泣了起来。
      牧小满却冷冷地说:“你是做医生的,平时见惯了生老病死,今天怎么这么感性了?”
      “牧小满你别怪我,那个药真的是能对牧先生身体恢复的药!”渡边解释道。
      牧小满依然心中冷笑:这话,恐怕是说给吴大志听的吧?
      吴大志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上去一巴掌锁住渡边的衣领,恨恨道:“既然你说这药是能恢复健康的药,那么药呢?在哪里?你敢不敢把这药拿出来,我们请人来做鉴定!

第222章 葬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