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君君站在我的旁边,忍不住的感慨道:“连一只鸡都不放过,残暴太残暴了。”
柳言虽不和君君说话,但我她还是理的,便喝了口水,玩笑似的说道:“你说姐姐要是活着,会不会和我拼命,说我就这么虐待她女儿?”
坐在一旁的师父倒是淡定,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其实我一心想着心事,他们说的话只是杂音飘过,根本不带任何意思,但我还是被三双盯着我看的炙热眼神打扰到了,便抬起头来。想了想,又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将一个鸡脚、一个鸡屁股、一个鸡头忍痛割爱的一一放在了他们的手里。又给了他们一个,你们不要客气,尽量吃的眼神便继续低头与那只叫花鸡奋战。
君君:……
柳言:……
师父:……
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望着也小住了一段时间的几间小破屋,竟生出了几分不舍,虽然下雨的时候漏雨、天热的时候闷热、吵架的时候不禁打,但就像尘世中最后的一块净土,离开了这里,我就要去面对那些不知道能不能面对的事。
我这边难得的几分忧愁升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充满了点神秘的悲情派气质,君君则很不屑的表示,我是欠抽派气质。当然,他整个人都被我打的不好了,一个人孤独的在风中凌乱。
但是我们也没个人理他,我推着师父走在这林中,还是颇有几分吃力的,而柳言则是走在了最前方,时不时的采摘一些我认不出的花花草草。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当然不能继续住下去,这么几天,来来去去有好几拨人监视着,倒没有和我们打起来,虽然我是挺想运动运动的,奈何他们几拨人除了监视我们,还互相监视,貌似偶尔抬头就看到了他们打成一团。
我和君君一边啃着这个季节已经不多见的西瓜,一边共同感叹道,这些人要是能再上演个爱恨情仇什么的那就好了,要不光这么打来打去的实在有些没劲。
另外一个要离开的原因则是因为师父的腿,虽然师父只是淡淡的面对着柳言说的那个巨大好消息,我却是忍不住的热泪盈眶。能治好师父的腿,我这种罪孽深重的人也好能早点得到救赎,要不然这么个玉树临风的人儿活生生的被砸成了瘫子,实在是让我成为了人民的公敌,历史的罪人。
师父的腿伤的严重,柳言曾说估计没得治,但好巧不巧,被她听到了那样一个方子,便好歹是要尝试一番的,她这人爱好不多,但解决疑难杂症绝对能占一席之地。
师父对于我们将他当成白老鼠的行为显然不是很乐意,但最近我发现了一个方法,只要我表现的伤心欲绝,一边抬袖低泣、一边说着,师父,您就让徒儿好过些吧,声音绝对要悲伤中带着些许惭愧,要让听的人一听就觉得不答应你简直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本来我也只是学着话本里的样子试上一试,没抱太大希望,但师父却意外的非常吃这招,这让我很是惊喜,便频频使用。在我第六十一次使用该方法时,师父黑着脸,眼抽啊抽的,手抖啊抖的,牙咬切齿的说道:宋乐,只不过让你把吃叫花鸡的时候别一副叫花子的样子,用得着这么伤心欲绝吗?
我:……
不过不管怎么说,师父总算是同意了,这个林子离易良城不算远,一路几人走走停停,倒也赶在天黑之前进了城。
我熟门熟路的推着师父,领着柳言、君君来到了伊人馆,正是人潮涌动的时候,望着满眼的花红柳绿,我很是满意,今天一早换上的宋三公子的衣服虽然沾了点路上的狼狈,但丝毫不影响我左边抱着红姨、右边抱着青衣,看着君君满眼羡慕嫉妒恨的望着我。
柳言本就一身男儿装扮,又长得一副清秀人儿的摸样,此时也有姑娘向着她走来,左一句大爷、右一句大爷的哄得她笑的开怀,也同样抱着两个姑娘,心满意足的寻酒去了。而站在一旁的君君则彻底的眼睛冒了火,望着柳言的背影龇牙咧嘴。
而师父则是一脸危险的笑容将我望着,我冷汗涔涔,向后退了一步,师父这幅摸样又变成了受伤前的那个师父,难道我的倒霉之日又要来了?
事实证明,我又变成了那个倒霉催徒弟!
第79章 重回伊人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