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晓白公主打算翻宫墙,被禁军侍卫抓到以后,看管更加严格。
幸好身边的公公已经是老奸巨猾,知道这个时候给点钱打发掉就好,皇上才不会得知,只是加强守卫,晓白也就出不去。
估计展怊又要怀疑人生……
这几天,她想了个办法,可以逼得身边的人都帮助她,虽说这个方法很不符合她个性,倒是很符合原身主人的性子。
她狡黠一笑,看了看身边的王公公,王公公一颤!
……
“公主别扔了!别扔了!皇上他呀,今日听闻将军西征大获全胜,龙心大悦!就答应您要求的婚事!”
“当真?父皇答应了?”晓白喜出望外,停下了手中要扔出去的青花瓷,王公公才放下心来。
其实呢,这些都是偷偷托人买的假货,而不是真的砸了他的宝贝老古董。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呀!”近身太监王锤子费尽口舌才能劝到皇帝,让晓白公主嫁给那个丧妻大人,为的就是别让公主折煞自家的玩意儿!
晓白勾了勾唇角,露出一脸狡黠,看得太监宫女心寒,这个骄纵的人儿又想干什么?本以为她调皮至极,掉入水里,死而复生后会生生性性,没想到调皮是没了,变得古怪起来,时而装模作样,时而又是懂事乖巧,有时候搞到公主府鸡飞狗跳。
总比以前无理取闹要听劝很多,知识倒是没那么渊博了。
“老王啊,你住在本公主隔壁,是不是觉得很吃亏啊?一墙之隔,能够任由本公主走了走去。”
公主真是说出了王公公的心声,他在心里点了一千一万个头表示后悔,不应该为了刷存在感而搬公主府旁边住去,导致现在家里珍藏的古董都被公主摔个稀巴烂。
“公主啊,洒家怎么会这么想呢?”
“那我再摔?”
“别——”
“哐啷!”
王公公哭得稀里哗啦,还要大喊着公主摔得好,嘱咐别气坏身子。当晓白头也不回离开时候,他还在哭,一边砸地一边嗷嗷。旁边的侍女看不下去了,悄悄蹲下来道出真相,“公主故意气你的,这些是赝品。”
这死丫头转性了?王锤子连忙拿起那些碎片瞅瞅,发现还真的是劣迹的东西。
诶——这皇家的血脉怎么那么奇怪呢?
这时,晓白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大花瓶,看着是绘画精美,线条分明有感,捧给王公公,“老王,听说这是你的大宝贝?”
“公主!”看到她拿起来,王锤子心窝子都疼了,“这这这东西太重,老奴帮您拿,老奴拿!”
“也行,你答应我一件事,这碍事的东西就还给你!”
“您说您说,老奴什么都听!”
晓白嘿嘿一笑,对府内上下说了番话,使得所有人对展怊抱有怜悯之心。
很不巧,满城流言蜚语那几天,展怊依旧在开封府内,没有外出,临近处死胡莉婧的日子,他自然不会出去,想着眼睁睁看着胡莉婧归西,心里才会安定。
不过对于前几晚如梦如真的事情,依旧恍惚,虽说正因为那件事,让他发现日子也不过如此,没那么多痛苦。有可能是她有意托梦吧。
触感什么的……可能是幻觉?
这时有人来敲门,说是宋大人有事邀展大人前往,展怊应下。
另一厢内。
街道八卦的一手消息全靠王平马安张健赵康传回来,什么“公主一哭二闹三上吊,嫁不了展怊嫁子昭”“公主仰慕展怊已久,口水直流”“大将军之子比不上四品展护卫”等等。
宋清添默默呷口茶,公孙俞捧着茶杯一言不发,王平好奇道,“这晓白公主是个怎样的人?”
“本府也仅在庆典的日子见过几回,容貌美若天仙,四书五经读尽,获皇宫上下宠爱。”
这样的条件,听得四大门柱心动,“竟是如此佳人?怎么——”
“不过为人恃宠生娇、刁钻,大家也就看在皇家分内事不予理会。”宋大人又补。
公孙俞放下杯子,耐不住说句,“枉读四书五经。”
半晌,展怊从外面回堂内,“不知大人找我何事?”
“宫内的金牌近身王公公待会上门,指名道姓要你在此等候。”宋清添做了手势,让展怊稍等一会,迎接那气焰嚣张的贵客。
说到王锤子也有苦衷,不嚣张也不行,这关乎自家古董宝贝的存灭啊!
不久到了开封府,王锤子仍然保持一副高高在上,不可抗拒的样子,坐在客位仍是端着,“展大人果然是器宇不凡,想必做事情也十分果断,不知考虑得如何?”
“考虑什么?展怊不明。”展怊皱眉,瞧着这嚣嚣张张的态度,有些不满。
王公公有些不耐烦,自己把流言从皇宫传入汴京城,难道他全然不知吗?
“展大人啊,你别装糊涂了,晓白公主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此番为了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您就答应洒家,乖乖和公主成亲吧。”
此话一出,展怊瞥了瞥宋清添,这什么情况?宋清添摇着头吹茶;他又看看公孙俞,公孙俞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视线往四大门柱方向扫去,纷纷咽了口水。
依他们反应,想必大家都是预料到了,只是自己被蒙在鼓里?展怊只好不畏权贵,实话实说,“回王公公,听闻公主绝美之色,不过,展某前不久丧妻,不宜迎娶。”
“公主并不介意,只要你娶了公主呀,这黄金白银响当当,荣华富贵相之不尽!”王公公眉眼弯弯,试图诱降对方。
公孙俞面面相窥,竟看得有些恶心,多喝几口茶,抱着看戏的心态。
“展某绝不是贪图富贵之人。”展怊也抿了杯子边缘,决绝不已,让气氛冷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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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晓白公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