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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倾樽酒,人难留(2)[1/2页]

大医官:将军别耍花招 薄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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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给肖莲一个惊喜的蓉蓉,此刻没有想到的是,当她轻悄悄地绕到了书房后门,却发现本该有个入口的地方已经被一堵石墙堵死了,而当她满腹狐疑地往回走时,竟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抠在地上的窗洞。
      几撮杂草遮在窗口,里头黑黑的看不清什么,不管隐隐传来一些声响。
      带着好奇和紧张,蓉蓉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那个方向走去,里头传来的声响越来越清晰,朦朦胧胧之间她感觉这声响甚是耳熟,不自觉地蹲下身子凑近了去看。
      “啊——”里头突然传出一声凄厉而短促的惨叫,吓得蓉蓉一惊跌坐在地上。
      那惊叫的人像是被什么瞬间堵住了嘴,里头黑咕隆咚得什么也看不清楚,但还是有重重喘息声传来,蓉蓉心中腾升起不祥的预感,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可是里头好像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一般,静得像是坟地,正当蓉蓉揪着心全神贯注地留意着里头的动静,突然脑后被人重重地一击,颓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而她的身后此刻站着的那一个人,正是举着木棍、一脸惊愕着大喘气的肖莲。
      她瞪大了眼,浑身颤抖,握着木棍的双手更是震颤得厉害,上头还沾了斑斑驳驳的黑红血迹,但庆幸的是,那并非蓉蓉的血。
      “对不起蓉蓉……对不起……”她愣了好半晌,才丢开了手中的棍子,木棍落地的闷响,伴随着她的呢喃自言,她真是怕极了。
      “你们家郡主在吗?皇上唤她过去。”突然,这时候外头传来一阵响亮的询问声。
      “郡主在书房里,我这就替贵妃去传话。”
      脚步声越来越近,肖莲也瞬间醒悟了过来。
      ——糟了!是伊贺!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初夏的夜晚同春秋一般,尚还有些清凉,但不至于让人觉得骨肌俱寒。
      ?儿静静地坐在屋里,合上的医书搁在手边,秦子赫不在,刚才同她有些小不愉快,他闷闷地说要去军营看看,便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她心中此刻已经坚定了要离开他的决心,就像他说的,如果注定不能永远白头到老,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断了他的希望。
      是的,离开。
      ?儿的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自己一个下午来,从那本一书中研究到的文字,那些密密麻麻的西域文字,已经化成了让她好生消化的信息被存进了她的脑海中。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此生应从一,此生应善终。若有二心者,双诅合双咒。”
      ——不论自己能不能解开这个诅咒,不论自己能不能阻止肖莲和裘裕的阴谋,这场诅咒在自己失身于夏万言又嫁给了秦子赫的那晚开始,便已经注定要降临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了。
      ——老天爷,为什么你要这样捉弄我呢?
      ?儿垂着头,将脸埋在臂弯中,如夜般清凉的泪水,就这样汩汩地涌了出来,润湿了她的衣袖,变成冰凉的湿意,渗进她的肌理,侵蚀她的骨骼。
      可是,可是,她究竟又该怎么告诉秦子赫这一切呢?又该怎么让他接受彼此不能在一起的事实呢?如果自己提出离开,想必他绝不会同意,可是这件事不是他们可以改变的——他接受自己这个残肢败躯已经十分不易,又怎么让他的亲生骨肉也因为自己背上一辈子被诅咒的命运?
      她没有办法改变啊,就像她的母妃一样,这一切,她都没有办法改变了啊……
      “咕咕——”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儿回头,泪眼一凝,看见一只灰色的信鸽停在窗沿上。究竟会有谁在这种时候往自己这儿飞信鸽呢??儿不解地走上前,抱起那只信鸽往屋里走,低头一看,绑在它脚踝上的小纸条,好生眼熟。
      一展开,目光刚碰到了纸上的字迹,?儿便瞬间明白了,这是小棋给自己送的信。
      ?儿没有思量,连忙读了起来……
      深夜,秦子赫还是抵挡不住思念之苦,悄悄地回到了?儿的屋子里,想要看看这自己既爱又恨的容颜,以解自己的煎熬之苦。
      没想到,当他轻手轻脚地踏进这昏暗的屋子里,正转身要关门之时,身后一道明亮的烛光闪了起来。
      “?儿……”秦子赫有些诧异地回过脸,看到秉着烛站在那里的冲着自己浅浅

第二百二十八章 倾樽酒,人难留(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