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二楼,无数护望相连的独立小开间,每间都配有一个经验老到荷官,和一名身姿妖娆侍女。
如此专业又大饱眼福的款待,可比风流场还吸引人。
东南角开间里面是正如火如荼的赌的激烈。
荷官庄家一盅解开,四周翘首以待者皆露出咬牙切齿,握拳暗恨倒霉。
有些在一楼逢赌必赢的赌客,闯到二楼则立刻成了逢赌必输,骂骂咧咧揉捏一旁仅着薄纱侍女,方觉好受些。
侍女全程无动于衷,眸光暗淡,似乎一具没有灵魂皮囊,任人搓扁按揉。
“不要脸,下流,无耻……”
房间外角落,身穿小厮装,头发高高束起的单薄男子,双颊潮红,目次欲裂咒骂。
“姐,这地方实在不适合你来,咱回吧。”
丁顺小心翼翼扯前面身穿小厮衣服的丁棠,满目担忧。
早上守丁棠令来此打听到赵弘钧行程,差点进学迟到后,他这心就没落地过。
果然,丁棠一心想要报复耍弄她的未婚夫婿,根本不管此地是如何鱼龙混杂。
“不行,我出门不易,姓赵的胆敢一边上门提亲,一边明目张胆玩弄女人,如此不把我丁棠放在眼里,不给他点教训,怎能咽下这口气。”
打扮成小厮的丁棠,手握成拳,眼角眉梢间皆透着不甘心。
赵鸿钧欺人太甚,不把她丁棠放进眼里,亦是不把丁家放进眼里。
哼,就他赵家这份龌龊下九流的赌坊行当,跟她丁家结亲乃是祖辈烧高香求来的。
不但不知感恩,还敢往她丁棠眼里糊屎盆子,当真恶心至极。
“可是姐,这里如此……”
头次来此地的丁顺,看赌间里随便对侍女上下其手的赌客们,面色不自然道:“姐,你毕竟是女子,将来还要出嫁……”
来这种地方损坏名节,还如何找好夫婿。
此时,丁顺别提有多后悔,经不住丁棠软磨硬泡,一时脑热偷偷带她来了这等肮脏地界。
“出嫁重要,但也不能活的窝囊。”
丁棠道:“如丁野那般脸面丢尽,不如死了算了。”
两姐弟自认无人发现的嘀嘀咕咕。
殊不知一举一动,都被人看了个清楚。
“啧,没想到……”
丁野转头对赵柔道:“你家大小姐也是个性烈的。”
“胆大妄为程度,嗯,跟某人有一拼。”
小扒听这意有所指的话,气恼拧了一把丁野臂上皮肉,过后又十分后悔,悠的撤回手指。
捻着发烫指尖,暗自懊恼行为有失。
“怎么掐的是我,你还疼了?”
丁野握住小扒柔荑,吹了吹指尖泛红处,最后不客气道:“娇气。”
“谁,谁娇气了,明明是你肉太硬。”
小扒耳尖一红,猛的抽出手指,看向别处。
“少爷,那惠娘是被姥爷玩过的,你何必在去惹,丁家小姐要是因这事恼了可怎么好?”
楼梯转角,一小厮紧紧跟着身穿金色簇满菊花锦袍,眼细面白的青年公子赵鸿钧。
“哪个男人在外面没点莺莺燕燕,我在外面玩又不带回府,不会威胁到丁家小姐正妻位置。”
赵鸿钧混不在意,身后小厮却是战战兢兢。
要是让家里夫人知道,她为丁家迟迟不嫁女忧愁焦心,自己儿子却在外面和相公同玩一女,不知会不会气厥过去。
只求东窗事发时,他们这些听吩咐行事的下人别被安上教唆主子,乱棍打死下场。
“听说那惠娘在爹屋子抢了剪子自尽,最后是满榻血的行了事。”
“啧啧,如此刺激,本少爷怎么能不尝一尝?”
赵鸿钧说着,加快脚步进了东南角度间,并未看到隐在一旁的丁棠姐弟。
“姐,你干嘛,别冲动,我们回去,回去在从长计议好不好?”
丁顺见丁棠拿出藏在袖中银簪,一股脑要往里冲,连忙拦住她去路。
“闪开。”丁棠怒斥。
赵鸿钧,谁稀罕你赵家正妻位置,以为自家是皇亲国戚吗?
呸,恶心人的无耻之徒。
丁棠越想越气,一把推开丁顺,进了赌间。
刚摇完一局骰子的荷官,看见赵鸿钧忙赔笑招呼。
“大少爷来了。”
“嗯,这就是从黄牙子手中买回来的惠娘?”
“正是,自老爷调教后,守规矩很多。”
荷官见赵鸿钧盯着惠娘半露酥胸不挪眼,细眯眼中精光一闪,推了把惠娘腰肢。
“啊。”
惠娘猝不及防跌撞进赵鸿钧怀里,被他一把抱住揉,捏,浑身一颤,却也没有反抗。
“哈哈,黄牙子手里还是有好货的。”
赵鸿钧笑,不分场合的越发用力按揉。
周围赌客看此情景并无一人阻拦,纷纷饶有兴致观看起来。
“赵鸿钧,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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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赌场风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