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的令牌?什么样的令牌?”萧阙好奇了起来,常翼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表示自己并不清楚的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在房顶看了眼他的样貌,看不清他腰间的令牌,不过,此人看起来闲散烂漫,似乎并不像是官场中人。”
“那就让他进来吧,派人跟着,别出什么问题了。”萧阙最终同意道。
显然出乎常翼意料,但是他还是服从命令的点了点头,出去吩咐给前来的守卫,“去夫人的府上通报一声,说将军准了。”常翼吩咐道。
“故人?”守卫通报的时候,盛梓樾心里面也产生了一丝丝的疑惑,她从来都不记得有什么故人相识,她疑惑道:“他可有曾说自己是谁?”
守卫摇了摇头,“他只是出示了一枚宫廷的令牌,至于其他的,小的一概不知。”
“你引我过去啊,若是故人,见见也好。”盛梓樾今天的情绪似乎并不怎么高涨,说出口之后,又忍不住的问道:“这件事情,可否已经通报过了将军?”盛梓樾心中的答案本来就是肯定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心中究竟是何期待,她自己也不大清楚。
“小的只是在门外通报,并未曾见到将军本人。”
“好,走吧。”
宫廷内,盛丞相气压地下,一副要来兴师问罪的模样,但是奈何,栾座上的人身份高贵,他只能微微的曲首躬背道:“微臣参见皇上,容后。”
“丞相不必多礼,不知丞相今日前来有何事?”龙椅上,皇上昏昏欲睡的声音传来,但是事态紧急,他只能事从急出,在皇上说了起身之后,盛丞相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始终跪地不起,容后周了皱眉头,“丞相久跪不起,这是何意?”大殿之上的气氛突然之间变得浓重了起来。
若想当年,她也是如此跪地请求,但是别无他法,为了盛家的荣耀,她不得不选择一些不归路,一条让自己不快乐的不归路。
“微臣听闻萧阙萧将军一事,不明白皇上和容后为何要把这萧将军送回故土?皇上和容后应该清楚,萧阙乃襄南王之子,这恐怕,襄南还有部分残留的余孽,到时候,他离开这里,天高皇帝远,恐怕,我们到时候只是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盛丞相对于这件事情充满了担心。
往日发生的事情,在盛丞相的心里面始终是梦魇,他绝对不会允许萧阙成为自己最大的威胁。
“父亲何必担心?这襄南现在一无是处,过去这疾病和灾荒恐怕都要夺去了他的耐心,更何况要他整理好那里的一切?还是父亲的心里面认为,这萧将军本来就是比朝廷要有能力?能够让这襄南起死回生?”容后较真儿了起来,看着盛丞相的眼睛里面,多出了一丝丝的凌烈和无
第二十九章 朝堂理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