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唱曲儿、弹琴、跳舞?只要是我会的,你想看什么我就做什么。”
心里想的是“狗男人就让你休息几天就觉得自己很伟大是吧”,面上秋唐却掰着手指认真的数了起来。
“都不要。”
“这么多选择你还不满意?那你要什么?要我为你洗手作羹汤?还是当你的丫鬟侍候沐浴更衣?”秋唐眯着眼睛反问。
萧辰寅还是摇头,却忽然握住了他的两只手。秋唐现在身上畏冷,连手掌都是冰凉的,男人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搓了搓,半晌,才总算有了点温度。
“我只要你听话,好好解毒,好好活着,不准再去管其他人的闲事,能做到吗?”
自打男人开始帮他捂手起,秋唐就已经感动的不行,及至听见对方的话,他的眼眶忍不住又红了起来。
“谢谢你······”
“怎么又哭了?”萧辰寅还没来得及替他擦去眼泪,秋唐便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抹了抹,然后扯出一个又苦又甜的笑来,“我都不知道,原来王爷也会说这些戳人心窝的话。”
萧辰寅顿了顿,然后一本正经的问,“那,戳中你的心窝了吗?”
“······戳中了。”
“本王确实很少说这种话······这二十几年来,好像只有我娘听我说过这些·····”
“这么说的话,我在你心里的地位,都快要赶上你娘了?”
萧辰寅无奈扶额,“若是以后见了别人,可千万要管好你这张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还真是肆无忌惮。”
“我说的是‘在你心里的地位,又不是说其他,不至于就给我安上什么‘大逆不道的罪名吧······”
“在皇宫里没有人会听你的解释,其他人就算了,别把皇帝惹恼就行。”
秋唐愣了愣,一时没明白过他的意思。
“我哪有机会进皇宫?更不要提见皇上了。你这个提醒好像不是很必要······”
闻言,萧辰寅一时噤了声,然后才说,“以防万一。”
“是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我就注意一下吧。”秋唐宽容的笑了笑道。
萧辰寅莫名觉得他这语气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错。
两人就这么一路开着玩笑回了京城,车马劳顿,回到端王府时已是深夜。
秋唐早就在马车上睡着了,身上还披着萧辰寅的外袍。
“辛苦了,大家回去安歇吧,记住,不能惊动任何人。”
手下得了允许,这才纷纷行礼离开,只留下赵峰还待在原地。
“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起的早些,看看那小子状态如何。”
“明白。”
都交代完,萧辰寅这才要把人抱下马车。
感受到震动,秋唐睁了睁眼,迷迷糊糊的问,“已经到了吗?”
“嗯。”
“那你干嘛不叫我······不用你抱,我自己能走。”
秋唐打了个哈欠,迷迷瞪瞪的从马车上下去,虽说不让萧辰寅抱,却是整个身子都挂上去,东倒西歪的边走边睡,口中还呓语着什么。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再度将人打横抱起,秋唐本能的向男人的胸口蹭了蹭,睡得香甜。
第二天天未亮,萧辰寅便与赵峰一同前往刑部监牢。
狼群咬伤了布奉的双手双腿,然后便被喝令退散,迷迭香在山上飘了一个时辰,直等到人彻底失去了意识,萧辰寅才让手下将人直接押送回刑部,也就是柳宫柏的地盘。
布奉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死钉在墙上,墙上布列着六十四种刑具。他的咬伤只被简单的撒了些药,顶多不至于令他伤口感染而死,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头发凌乱,脑袋低垂毫无生气。
“你打算如何处置他?”萧辰寅问。
“暗杀朝廷命官,身怀造反之心,死不足惜。”柳宫柏答。
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私仇公报的意思,但布奉的罪名有迹可循,这条罪状完全可以成立,足以支撑立刻执行死刑的决定。
按柳宫柏的想法,若此人单纯冲自己来,他也不至于发如此怒火,只因他目的不纯,不仅对秋儿心怀不轨,更兼伤他至深,害他如今身中剧毒,这一点,柳宫柏无论如何也不能饶过。
萧辰寅大概也猜到了他的回答,认同点头,“宫柏,我们难得有意见统一的时候。杀肯定要杀,只不过,不是
第七十五章 绝色花魁(三十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