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娘这两三年来,一直是孤苦伶仃地过活着的,从没有人像苏子然这般待她,自然是感动得热泪盈眶:
“奴婢多谢大小姐的疼爱,因为奴婢不争气才会给大小姐添麻烦,是在是奴婢的不是,若是老天有眼···”
不等她发完愿,苏子然就直接拉着她的手进了厢房:
“我和你颇为投缘才会出手相帮的,你又何须说出这一箩筐的客套话来呢,外头风大,仔细你感染了风寒,咱们还是进去慢慢说吧。”
“是,奴婢遵命,奴婢命苦,前些日子带着双喜和月伢上街买东西的时候,偶然撞见了我家里那个杀千刀的,实在是禁不住悲从中来,可是······”
苏子然仔细听了月娘说完,才知道当日他们两大一小三个人上街的时候,正好在一个绸缎庄门口碰到了已经一二年未曾得见的孟子君。
月娘又惊又喜,刚想抱着孩子上前和那孟子君说话的时候,就听得他财大气粗地指使着那绸缎庄的掌柜的:
“掌柜的,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绫罗绸缎都给我拿出来,不拘泥什么价格,本公子有的是钱,我们户部侍郎府上办喜事怎么能寒酸了,动作快一些,小心惹恼了本公子,侍郎大人降罪与你。”
月娘愕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匆匆忙忙打发了双喜带着月伢回了别院,自己则是躲在胡同巷子里头继续观看,直到那孟子君带着一堆华贵精致的绫罗绸缎离开绸缎庄,她才忐忑地上前打听清楚。
原来,那户部侍郎的千金竟是个病秧子,才看上孟子君没有几个月,就已经偶感风寒病倒了,两人原本早就定下来的婚事竟然生生地拖了一年之久。
直到最近那侍郎千金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才又重新把成亲的事提上了日程。
在那户部侍郎的独生女养病期间,孟子君便已经名正言顺地搬进了侍郎府上,全府上下都知道他是自家将来的上门姑爷,自然都十分礼遇。
户部是掌管天安财政和人口的地方,户部侍郎自然是富贵无双,那孟子君虽然才气平平,却因为未来岳丈的帮衬而平步青云,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因而孟子君更是认准了侍郎府,在外人眼中时常演出一副对小姐痴心不改的模样,眼看着这几日便要成亲了。
这些日子,苏子然前世就已经从慕凌轩的口中知晓了,但亲耳听着月娘字字泣血的讲述,心中依旧十分不是滋味。
前世慕凌轩买下了月娘母子之后,让月娘替自己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说,却只给她一点微薄的佣金,那月娘也没有一句怨言,只因为慕凌轩曾心口承诺过的一句会帮月娘亲口找那孟子君问清楚。
可那孟子君的岳丈,是正得当今陛下倚重的户部侍郎,慕凌轩那般喜爱收买人心,又如何会为了区区一个签了生死契的手下而得罪他。
所以声讨孟子君的事
第二百八十八章 薄情寡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