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尘昙拧眉,“阿深真的没有欺负我。”
“那你为何这般难过。”
闻言,尘昙喉咙一哽,垂下头。
“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同阿深无关。”
“师尊!”
尘昙拧眉,“阿深真的没有欺负我。”
“那你为何这般难过。”
闻言,尘昙喉咙一哽,垂下头。
“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同阿深无关。”
孤鸿挑了挑眉梢,终是说出来了。
若不是这般逼他一番,这小昙花还不得把自己给憋死。
“同他有没有关系你说的不算,想不通什么同为师讲讲,由为师来评判才是对的。”
此时的老祖已经陷入了自家师尊的套路中还不自知。
满心都是想着不让师尊去找阿深的麻烦,便也没多想,把自己方才心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可以为我付出,可却不要我的付出,师尊...”
尘昙眨了眨眼,强忍住鼻尖的酸涩,认真的注视着孤鸿询问:“我总觉得这样子是不对的,可是又说不出。”
瞧瞧给人委屈的。
孤鸿伸手揉了揉尘昙的头顶,就如同小时候一般。
“那昙儿觉得,自己此举,错还是没错?”
尘昙坚定的摇头,“我没错。”
孤鸿始祖继续问:“那你觉得,陆随深对你发火,可是有错了?”
尘昙这次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不知道。
“你能委屈,便是觉得他是错的。”
替自家徒儿抹去了眼尾的水珠,孤鸿叹了口气。
“可是我道歉了。”
“你是怎么道歉的呀?”
“说我错了,对不起。”
“那原因呢?你可说了你错在哪里?”
尘昙愣住,回想了一番,随即摇了摇头。
他没有说过,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只是下意识的想对陆随深道歉,因为自己惹他生气了。
“傻孩子。”
孤鸿叹息,温柔的凝视着眼前懵懂的人。
“其实你们谁都没有做错,你因心疼陆随深选择替他承下融合之痛,你没有做错,而陆随深因气你隐瞒他对你发了火,他亦没错。”
可是他们还是吵架了啊。
老祖依旧困惑,想要师尊给他一个清明的答案。
孤鸿始祖耐心的教导着他,“与其觉得陆随深是在发火,倒不如他也是在心疼你。”
“为师记得,在你们争执的时候,陆随深曾说过一句话吧。‘我想你好,我想你不伤一分一毫,我想你永永远远只陪在我的身旁,所有的风雨都有我替你挡。”
孤鸿将陆随深的原话叙述的一字不差,说完还抖了抖自己的肩膀,调笑道:“要说这年轻人的酸话还是肉麻的很。”
“这句话是陆随深说的吗?”
“是。”尘昙点头。
“那你怎么能认为他是生气了呢?他呀,就差没有把自己的心掏出放在你面前告诉你他心疼了。”
老祖拧眉,于情爱一事他当真不懂。
好复杂啊。
“他既然心疼,为何不好好说?”
“这个为师亦是不知晓,许是...因为你的道歉吧。”
“啊?”尘昙满脸的不解。
“或许你的道歉,会让他越来越自责和愧疚呢?如果一个人满心都想要保护你,却突然发现他的能力根本就不足以护你周全,他就会由心底产生一种灰暗的情绪。”
“说白了,他不是在同你生气,而是在跟自己较劲罢了,他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闻言后,良久尘昙都没有说话。
他想了半天,总算是大概明白了孤鸿的意思。
“师尊...为何会这么懂这件事?难道你和狐狸也因为这件事情吵过架?”
孤鸿淡笑不语。
不是他不说,而是暗中感觉非本人体会过根本就没有办法深刻的理解到。
“总归,有什么事情便两个人心平气和的去谈,不要自己一个人猜疑,两情若想长久,猜疑是大忌。”
尘昙听的似懂非懂。
当然孤鸿也没做过多的解释,他说这话只是不想让原本有话便说的尘昙开始变得疑神疑鬼。
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孤鸿深信,就算是尘昙想放手,陆随深也不会给尘昙任何可以放开手的机会。
孤鸿此次前来本想看看陆随深的现状,但此时进去倒是不太合适了。
陆随深正在融合,情况应该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取出一玉瓶递给尘昙,嘱咐道:“待他不疼后,你便将这药水滴至浴桶三滴,让他浸泡两个时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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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婚期已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