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而性感,逼问着文初:“是想要本王说出,还是你自己交代,嗯?”
如丝缎般乌黑的长发沿着肩侧垂落在文初的脸颊,丝滑且又冰冰凉凉,带着无法形容的魅惑。
文初心中凌乱无措,不敢面对谢怀枭那双好似能洞察一切的幽深黑眸。
他别开脸,却被大手扳正:“不听本王的话,玉儿便会被你连累。”
赤裸裸的威胁,文初眼中晕满泪水,神色是从未见过的无助恐慌。
谢怀枭忽然烦躁起来,他起身,坐在床边:“今日.你在早朝上说要退位之事,休要以为本王不知晓你的那点小剂量,想着借着退位去寺庙清修之际,肆机带着玉儿逃脱。”
原来他方才所说看透他的小心思是这个,他逼他的是这件事!文初明白过来,心头萦绕的恐慌渐渐退了下去。
文初坐了起来,整理了一番被谢怀枭弄的凌乱的仪容,坦然道:“摄政王说的对,朕是想着借此逃离,带着玉儿永远离开皇宫……”
“皇上永远死了这条心吧。”谢怀枭打断文初的话:“本王活一天,皇上便要痛苦一天。”
文初眼角泛红:“你别让朕有机会杀你。”
谢怀枭唇角勾起嘲讽弧度:“今生你是没机会了。”
他说着,起身嫌弃的掸着与文初接触过的华袍:“准备好三日后去猎场狩猎。”
文初道:“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朕现下的身体属实不适合骑马狩猎。”那里的伤势让文初走路扯着疼,何况是骑马,在马背上颠簸。
谢怀枭眼中透着几分凉薄:“臣让皇上做什么,皇上便必须要做什么,没有理由。”
他说着,目光瞥了一眼文初的身下:“皇上,你虽然有生育能力,但到底不是女子,别把自己当成女子那般的娇弱,尤其……”
他顿了一下,话语噙上浓浓的恶意:“又不是第一次,还生过了孩子,早已经不再娇嫩,破鞋只是又被穿了一次,哪里来的那般矫情。”
文初被羞辱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咬着下唇,隐忍着。心头的伤疤更是被谢怀枭冷血无情的扯开,流着血,让他痛苦至极。
文初的体质早与寻常人不同了。
植入他体内的母蛊,让那难以启齿的柔弱之地在每一次之后,都会恢复的如处子之身一般,即便经历过了生育,他也是如同一个未谙人事的少年郎。
甚至照比寻常人要脆弱上许多,容易被伤害到。
尤其那晚,那个人毫无怜惜可言,让文初千疮百孔。
直到此刻还有血腥流出。
文初不再与谢怀枭吱声。
静默中的文初,柔弱的外面下给人一种小鸟依人之感。
谢怀枭清楚这只是一种假象,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亲昵无间的太子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了眼前这个对自己疏离痛恨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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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初恍惚的望着被打翻在地的盆景,喃喃说道:“朕与你到底有何不共戴天的仇恨,非要你如此折磨着朕?”
三日转瞬即逝,文初身体还未恢复,便被谢怀枭逼迫去骑马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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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