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白容咬了咬下唇,埋下脸去:“我不小心将药打翻了。”又道:“巫医要重新去取血,被我拦下,错在我,我便应该承担。”略顿“尤其皇上身体也不好。”
      谢怀枭蹙眉沉吟顷刻:“既然巫医要去再取血,便是证明他身体还能受得住。”
      他说着,轻“嗤”了一声:“有事又能如何,一个傀儡皇上,贱命一条。”
      说着,谢怀枭起身:“本王亲自去取血。”垂眸看向床榻上的白容:“你安心养病,将身体养好,到时……与本王成婚。”
      言毕,离开房间。
      人一走,白容眼中溢出阴霾的奸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说着,拢上嫌弃,对一旁的宫娥没好气的说道:“下次不要用狗血佯装出我吐了的血,腥味太重。”
      宫娥是白容父亲安插的在宫中的心腹,自白容进宫后,便指派给了他,协助他。
      白容掩着口鼻,下了床,去了巫医的住处。
      巫医正在翻开医书,钻研医术,门外响起敲门声,人放下手中的医书,去开门。
      他一推开门,看见白容被宫娥搀扶着,说道:“白侍郎有何差遣,派人过来找草民过去便成。”
      白容神色虚弱中透出谦和:“我是家中次子,不是娇惯长大的,什么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更没有身份高低卑贱之分。”
      听白容这一番话,巫医对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不待他说话,白容又道:“抱歉,我没有阻拦住王爷。”
      白容神色噙着浓浓的歉意:“我对王爷说了皇上身体不易取血为我做药引的事,可是王爷太在乎我的身体,执意要继续取皇上的血,治疗我的病症。”
      “这不,他知晓了我今日不小心打翻了盛着血液杯盅的事,便丝毫不犹豫的去了皇上那,再次为我取血治病。”
      因为亏血严重,文初眩晕的严重,只是卧床休息。
      此刻他靠在床头上,喝着宴商舟为何熬制的补药。
      涉及到草药,都会有苦涩,宴商舟找来蜂蜜,放到了里面。
      文初喜甜,所以喝着丝毫都不费力。
      一碗很快便喝尽了。
      见此,宴商舟要去为文初倒一杯茶水,却听文初道:“不必了,朕喜欢嘴中带着甜甜的味道,朕越发的怕苦了,茶水虽然带着清香,却也透出微苦来。”
      宴商舟默了默道:“皇上喜欢甜,从今日起臣每天都为皇上沏蜂蜜水,还有果汁,花蜜。”
      文初淡淡笑了,说着:“别光顾着为朕弄,你也喝些,经常食甜的,会让人心情好些。”
      文初看出自从他被充当血牛后,宴商舟一直处在自责中,郁闷不开心。
      “谢谢皇上抬爱。”被关心了,宴商舟嘴角忍不住翘起。
      文初目光望着少年:“不必与朕客套,朕把你和常公公都当成了是自己的亲人。”
      一听文初这话,少年翘起的嘴角又落了下去。
      文初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骨。
      殿中气氛莫名有些尴尬起来。
      都不说话,更是觉得尴尬,宴商舟找话道:“其实臣不喜欢甜食,臣喜欢咸辣的食物,喝水都喜欢微微带着咸味,不过师父说这样不健康,臣便不再喝待咸味的水了。”
      听他如此说,文初想起来一个人,轻叹一声道:“口味的确有些怪异!”又问道:“你一直在你师父身旁长大的?”
      文初鲜少听见宴商舟谈及家中之事,几乎都是将师父挂在嘴边。
      宴商舟启唇方要回答,寝宫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谢怀枭走了进来。
      他面无表情的瞥了宴商舟一眼。
      文初微蹙了下眉心,看向宴商舟:“你先退下吧,朕的身体无大碍了。”
      宴商舟不想走,但又必须听凭帝王的话。
      同时感觉帝王也不会有危险,毕竟血已经取完了,他还能做什么。
      少年看了帝王一眼,转身离开。
      谢怀枭微眯冷眸,盯着宴商舟出了寝宫,才收回视线,看向文初:“本王每次来,都能瞧见他在这里。”
      文初:“朕的身体你也不是不知晓,何时离开过御医了。”
      谢怀枭晒笑:“太医院御医众多,皇上却偏生总宣这个年少清俊的,是何意?”
      文初抬眸望他:“龌龊。”
      谢怀枭上前捏起文初的下巴:“是本王龌龊,还是皇上龌龊。”马上又道:“怎么,这一段时间皇上没被滋润,便要对身旁的少年下手了。”
      这话说的不但难听,还生生撕裂文初的伤口,在上面撒盐。
      文初眼中蒙上一层泪雾:“谢怀枭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羞辱朕的吗?”
      当然不是了,谢怀枭松了手,平息心中的沉怒,他险些忘了正事。
      “本王是来取你血的。”
      文初眉心当即蹙起:“今日巫师已经取过了。”
      谢怀枭目光瞟向别处:“被白容不小心打翻了。”<

第四十六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