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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初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认为自己是听错了。
      声音也不似平时的淡静,有些颤音的问道:“宴御医你方才说了什么?”
      宇文桀一双桃花眼中流转着复杂的情绪,他不会认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可人也是无法平静下来,他离开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宴商舟亦是无比错愕着,他已经给了皇上服用了避子药。
      怎么还是怀孕了?
      他整理了一番纷乱的思绪:“皇上,臣医术浅薄,不能太确定方才的诊断结果,有没有误……”
      “常公公去将院判宣来。”文初不待宴商舟说完,焦急的吩咐常公公道。
      院判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御医。
      常公公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去宣院判了。
      暗卫望着常公公去了太医院后,忙去御书房汇报谢怀枭了。
      白容也在,听了暗卫的汇报,人不免好奇起来:“皇上这是又害了什么病,非得需要医术最好的院判来为他诊治?”
      谢怀枭垂头批阅着奏折:“该他生的病。”
      白容听的一头雾水,但清楚谢怀枭的性格,不喜人寻根究底,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怀枭,被宇文桀杀了的巫医,还有一个弟弟也是巫医,容儿想将他找来,为容儿调养身体。”
      白容与巫医攀谈时得知他还有一个弟弟也是巫医,现在也落脚在帝都。
      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尤其巫医的医术大多都不错。
      谢怀枭也清楚这一点,白容的身体病弱,皆是为了救他而起。
      他丝毫没有犹豫便同意了白容将人召进宫中的请求。
      白容眼中闪过诡笑。
      院判的诊看结果与宴商舟一般。
      文初不得不相信他又一次孕上了的现实。
      宴商舟仍是有些不敢置信,皱眉道:“怎么会呢?”转瞬又道“臣都已经给皇上服用过避子药啊!”
      听他话后,院判道:“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医书上有记载过避孕失败的案例。”
      说着,他看了一眼宴商舟:“你到底年纪太轻,知晓的不多,经验也不足,调配避子药是极为有讲究的,稍有失误,避孕便无效。”
      院判这话之意,文初避孕失败,错误大体是出在宴商舟的身上。
      事情已经发生了,纵使宴商舟感觉自己调配药方时是有多仔细,也没有底气去反驳不是自己的错误。
      文初闭了闭凤眸,明日便要离开帝都,赶赴边城,他根本没有时间堕.胎。
      只能等去了边城,再处理此事。
      这时一旁的院判又道:“皇上,您身体病弱,现下不适合要这个孩子。”略顿“并且要趁早,否则会有生病危险。”
      宇文桀问向院判:“七日后可来得及?”
      从帝都赶路到边城,日夜兼程最快也需要六七日的时间。
      路途奔波,无法堕.胎,只能回边城。
      院判沉吟一刻,道:“臣不敢保证。”看了一眼文初“皇上体质太特殊了!”又补充道:“一路奔波,身体疲顿,不加以休整好身体就堕.胎,身体再健康的人也是吃不消的,如此会更容易发生不可控的意外,危及到性命。”
      他的话说完,殿中沉浸在了死一般的寂静当中。
      气氛凝重而压抑。
      良久,文初开口对院判道:“你先下去吧。”
      院判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见人离开后,文初问向宴商舟:“他的话可全对?”
      显然文初对院判的信任度,还有保留。
      宴商舟点头,他叹道:“皇上身体太弱。堕.胎过程中极容易引起血崩,危及生命。”
      文初再次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他对一直都沉默的宇文桀说道:“朕无法随你去边城了。”
      文初并不惧怕死亡,他惧怕是他死了玉儿该怎么办。
      另有,这次他若是执意去边疆,到时堕.胎一事,一定会让战场上的宇文桀分神,主将心不在焉,战场上难赢,尤其还将宇文桀置于危险的境地。
      文初的话已经在宇文桀的意料之内,为了文初的安全,他岂能将文初带走。
      他看去宴商舟:“好生的照看皇上。”他不等宴商舟说话,转眸爱怜的看向文初,迟疑一刻,终是问道:“那个人是谁?”
      显然是在问文初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
      文初轻声一笑,满嘴苦涩的说道:“酒后乱性,跟了一个侍卫。”又道“侍卫已经被杀了。”
      宴商舟清楚文初如此说,是不想让宇文桀担忧他,安心的赶赴战场。
      这种事情在文初身上也不是第一次了,宇文桀没有多想。
      诚然,他现下满心担忧的都是文初的安危。
      毕竟文初的身体无论在哪里堕.胎,都是存在危险的。
      一旁宴商舟清楚宇文桀的忧虑,他道:“表兄且放心,我师父医术高明,一会我便将师父找进皇宫来。”
      柳明伊的医术比院判还要高,几次都将生命垂危的病人救了回来。
      如此一来,宇文桀放心下来不少。
      宴商舟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又道:“表兄交给我的事情,我就算舍了这条命也不会辜负你的,至于有些事情……”他苦涩一笑“我心里早就清楚的很,只是想想罢了。”
      宇文桀道:“我这几个表弟中,就属你这个不是亲的最忠心我了,那些……”当时一听要来保护皇上,与摄政王作对,都避而远之。
      一旁文初听了二人的对话,看向宴商舟:“原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宴商舟搔了搔鼻头:“臣是捡的。”
      宇文桀看向这个表弟:“你自

第五十一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