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冷笑:“巡逻侍卫?”又道“是禁军吧,你父亲的属下,当然会帮着你一同扯谎了!”
白容泪含眼圈,可怜兮兮的看向谢怀枭:“怀枭,容儿没有联合禁军说谎啊,你相信容儿吗?”
文初目光不由落在谢怀枭身上。
谢怀枭抬眸,望向文初,那素来冰冷的眸中透出嘲讽:“本王岂会去相信一个恬不知耻,生活淫.乱的傀儡帝王。”
文初闭上凤眸,心疼的浑身发抖。
几息后,文初睁开眸子,看向白容:“你今晨与朕见面时,落了东西,被朕拾到。”
白容一愣,忙摸去腰间,发现谢怀枭送他的那块玉佩不在身上,人一惊,忙走了过去,向文初伸了手:“快把那块玉佩还给……啪……”
文初狠狠甩了白容一个耳光,讽刺道:“这才是朕打的。”
说完,看向谢怀枭:“朕不白白背锅。”
白容捂住被文初打的火辣辣疼的脸颊,委屈至极的看向谢怀枭:“怀枭,这次你都看到了,看他有多欺负容儿啊!”
文初不再做言,静静的立在原地,目光像是在看谢怀枭,又像是没在看他,清冷的目空一切,看淡一切。
谢怀枭忽然心烦气躁起来,他沉声道:“死性不改,本王这次定要让你长记性。”
说罢,他朝候在门外的侍卫道:“上拶刑。”
一听谢怀枭要给文初上拶刑,白容眼中的歹毒笑意要溢出来般,他看向文初的手,十指痛归心,是何其的疼痛。
另有,刚刚他一时心急,忘记了怀枭送他的那块玉佩,被他放到了枕下,清晨忘记佩戴上了,让这贱.人利用,给了他一巴掌。
文初依然不做言,平静的望着侍卫过来,将他纤细白皙的手指放入刑具中。
侍卫对视一眼后,在两边用力收紧绳子。
十指连心,文初疼的紧抿唇瓣,却忍着不发出一声。
额头泌出冷汗,划过白皙精致的脸颊,从弧度优美的下巴滴落着。
文初身体长年病弱,怎能禁得住受刑。
谢怀枭眉宇高高拢起,问他:“你可知错?”又道:“若是知错,便停了这拶刑
,饶你这次。”
文初目光清冽明澈:“朕没有错。”
谢怀枭漆黑的眼底掠过一抹狠厉的愤怒:“好,看你嘴能硬到何时?”
眸光一转,盯向正在行刑的侍卫,沉声命令道:“加大力度。”
侍卫不敢怠慢,忙加大力气,收紧手中的绳子。
文初被疼的破出了声音。
但很快咬住下唇,紧蹙眉宇,脸上冷汗如水洗了一般,额前碎发被浸湿,黏在惨白的脸颊。整个人透出浓重的破碎感,好似世间最美的白瓷,即将要消融一般。
谢怀枭阴沉而冷漠的盯着羸弱的帝王。
白容眼底始终噙着阴毒的笑,但在看谢怀枭时,又转成可怜委屈之色,刻意将被文初打红的脸颊给谢怀枭看。
谢怀枭视线落在白容左右脸颊的伤势上审视片刻,未置一词移开,微微眯起眼眸,不知在想着什么。
“摄政王求您饶了皇上吧!”常公公跑了进来,跪在了谢怀枭面前,连连磕头:“皇上身子骨病弱,禁不住这种刑罚啊。”
他说着,伸出一双苍老的手:“老奴皮糙肉厚,摄政王让老奴为皇上受刑吧?”
文初忍着钻心的疼痛,艰难的对常公公说道:“常公公都一把年纪了,不能受罪,快回去。”
“臣年轻力壮,臣来为皇上受刑。”宴伤舟来到文初身边,一把推开正在给文初用刑的侍卫。
白容登时喝道:“大胆。”
谢怀枭面色阴郁的盯着宴商舟:“好,本王给你这次机会,让你替皇上受刑。”
文初欲要去阻止,眼前事物陡然忽暗忽明起来,转瞬便失去了意识。
碧水天蓝,轻风拂柳。
柳明伊为了救徒弟,文初走了后,便写了一封信,托人送去了南宫府。
旋即简单的梳理一番,换上一身月白色长袍。
柳明伊虽然是一名医师,却出身书香世家,自小饱读诗书,身上的书香之气非常浓郁。
人生的又儒雅俊美,加之这一袭月白色束腰长袍,将人衬着出尘脱俗,宛如一张未染墨迹的白纸。
整理好,柳明伊照了照铜镜,不由微微蹙起眉宇,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将身上的束腰长袍换下,穿上一袭可以遮掩纤柔腰身的宽袍。
想了想又将头上的白玉发冠,换成一条普通的丝带束发,极力的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惹眼。
最好越是平常越好。
柳明伊略显无奈的叹息一声后,不再耽误时间,乘坐马车离开。
半个时辰马车停在了一处名为“慕雅茶阁”的三层茶
第五十六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