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枭望着帝王带上浓重情绪的凤眸,声音跟着冷冽下来,一字一句道:“皇上没有听错,宇文桀死了,他死了,你的爱将死了,永远的与皇上天人两隔了。”
他说罢,手上的动作狠了一下。
文初身体猛地一颤,吃痛一声,转瞬清澈的水中有血丝晕开。
文初注意力不在谢怀枭对他的恶意上,人静默片刻,梳理一番情绪,问他:“安定侯是怎么战死的?”
“被蜀帝陆无晋带领军队围攻在断崖前,在打斗中落崖而亡。”谢怀枭为文初的清理的动作很粗暴。
文初一把推开他,从水中出来,扯过屏风上的浴袍,裹在身上。
谢怀枭跟着也出来。
浴池没有他的衣裳,他就那么站在文初面前。
结实的皮肤,无可挑剔的八块腹肌,人鱼线,完美精壮的身材袒露在文初面前。
尤其……
文初羞红着脸颊,目光从谢怀枭身下收了回来:“真想让你从此变成太监。”
谢怀枭冷哼一声,讽刺文初道:“自己不行,就嫉妒别人的。”嫌弃至极的瞥了一眼文初的身下:“一滩烂泥。”
文初无心与他在这种事情浪费口舌,他蹙眉凝神思忖一番,道:“安定侯落崖后,可寻到遗体?”
谢怀枭抬手捏住文初白皙的下巴,冷嘲热讽道:“怎么?这是还期盼着他没有死了,能与你一同对付本王,还可以与你比翼双.飞,夜夜笙箫。”
文初蹙拢眉心甩开他的双手:“龌龊。”
他说着,转身要去拿浴巾擦拭头发,手腕上陡然被紧紧扣住,还不及文初反应,谢怀枭发狠的将文初单薄羸弱的身体抵在墙面上,禁锢着,控制住文初。
他的力气很大,文初后背实实着着的撞到坚硬的墙面上,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让文初当即泌出一身冷汗,抽着气道:“你又发什么疯啊……唔……”
下巴上一疼,再次被谢怀枭铁钳似的手指捏起,抬高,逼迫文初直视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声音阴沉到好似下一刻能滴下水来:“说,那日,你与宇文桀私下在青楼见面,你们是不是做了苟且之事?”
谢怀枭嘴角紧绷,盯着文初,等着他回答。
文初忍着下巴上传来的剧痛,望着眼前好似魔怔了的男人:“苟且?你的心肮脏污秽不堪,就将旁人也想的如此,朕与安定侯从始至终的都是干干净净的……”
“不可能。”谢怀枭打断文初的话:“若是什么都没有,他为何要如此的帮助你,要为你赴汤蹈火,连性命都不放在眼中。”
说话间,谢怀枭额间已经冷汗涔涔。
文初目光落在谢怀枭的脸上,波光轻转,仔细观察他片刻后,凤眸圆睁,惊愕的说道:“你也在服用逍遥散?”又道:“也一定是被加害的,那人是谁?”
不待谢怀枭说道,文初神色微滞,又道:“是王氏,是她给你下了药!”
文初与谢怀枭相处了这么多年,清楚谢怀枭秉性,更清楚他有多谨慎缜密,怎会如此被人轻易暗害,除非是他最相信之人。
谢怀枭没想到文初会将这件事情捋的如此快与透彻。
可文初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恐惧着有朝一日无法再控制他,更是被文初戳到了痛点,他眼底弥散开狰狞:“本王母亲如此,也是迫不得已,她的心也在滴血。”
想了想又道:“本王的母亲一直都对本王很好。”
“哈哈哈……”文初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若是对你好,那么这世间就没有做恶事情的坏人了。”
“虎毒还不食子呢,所以朕劝你去查查自己的身世吧,你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啊……”
谢怀枭一把扯起文初的头发,托着他身体便向浴池走去:“死性不改,还在挑拨本王母子的感情,这次本王不会像上一次那般轻饶了你这贱.人了。”
说罢,已经将文初拖到了池边,按进了池水中。
文初本能的挣扎,伸出手去抓挠谢怀枭的手臂。
谢怀枭没有穿衣裳,手臂被文初抓出一道道血痕。
然,人像没有痛觉一般,垂眸望着被他按进水中,无法呼吸的文初,幽深的眸中溢着几道血丝,情绪暴躁的道:“母亲是这世间对本王最好的,她辛苦生养了本王,教导本王不要被你们文家人可怜的外表迷惑了心智,有什么错的,她做的一切,终归都是为了本王打算。”
文初被他折磨的已经快要窒息,哪里还能听他都说了什么。
只是拼劲力气在挣扎求生,心中只要一个信念,他不能死,他死了玉儿一定会很伤心的。
谢怀枭盯着在水中挣扎的帝王,脑中忽然闪过帝王少年时,洋溢着甜蜜的笑容?舅?筛绺绲某【埃?醋诺弁跬返氖忠欢伲?袷蔷?岩话闼档溃骸氨就踉谧鍪裁矗俊
忙将文初从水中抱了上来,放在地上。
文初浑身湿哒哒的滴着水滴,长发黏在身上,浴袍也贴在身体上,衬着清瘦的身材曲线,
伏在冰冷的白玉地面上大口大口的换着气。
然而,看在谢怀枭眼中却是致命的诱惑。
喉咙中是难耐的干痒,身体中也像有一团疯狂的烈焰横冲直撞。
文初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再次降临,无力的伏在地上喘息。
毫无征兆,白皙脚踝一紧,被扯了过去。
文初经他一番折腾,早已经没了力气,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第七十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