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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泪珠一对一对的往下掉,小脸被疼的红通通的,细软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晕湿,黏在小脸蛋上,瞧着要多无助可怜,就有多无助可怜。
      可是看在白容眼中,却越发高兴,手上的力度就越大。
      居枫茶楼中,两个人略显尴尬的站在室内,但都在思忖这是怎么一回事。
      忽地,柳明伊瞳孔微缩,似乎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启唇方要让邢宵马上离开,邢宵的属下匆匆进来,在耳旁说了些什么。
      邢宵眼神变得凝重,忙对柳明伊:“柳御医我有要事,需要先走了。”
      柳明伊本就要让他快速离开,听言道:“快去吧。”
      事关紧要,邢宵来不及多想二人的事情,疾步离开。
      柳明伊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在桌旁,望着门口。
      不消片刻,南宫飞便奔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柳明伊目光落在眼中溢出幸灾乐祸笑容的慕容莲身上片刻,移开,看向南宫飞。
      南宫飞扫了室内一圈,露出狠厉的笑容,对柳明伊道:“人呢?怎么,是我打扰到柳哥哥幽会了!”
      他不待柳明伊说道,又道:“方才,我们在对面,可都是把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说着,他扫了一眼跟着他来的一群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我南宫飞的夫人,在这里密会情人呢!”
      柳明伊满心无奈,解释道:“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南宫飞抬手指着自己,眼中酝酿着风暴:“你告诉我,我怎么误会啊,你特么都嫁给我了,还在这里密会我的死对头邢宵,并且不止一次被我发现。”
      南宫飞眼中拉着血丝:“莫非是要我将你与邢宵堵在床榻上私通,才不是误会了!”
      慕容莲眼底始终溢着笑,元里蹙着眉,盯他一眼,又看向柳明伊,不知在想着什么。
      柳明伊从衣兜中拿出一份信函,递给南宫飞:“你看看这封信函,是院判写给我,在这里约见我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容易欺骗啊!”南宫飞打断他的话,一把扯过柳明手中的信函,毫不犹豫的撕成碎片,砸在柳明伊的脸上:“到底是比我大了八岁,想的周到,连假证据都准备好了,可是我不信啊,从此刻起,你说着什么,戏演的再逼真,也别想糊弄住我了。”
      一片碎片飘在元里的脚边,元里俯身捡了起来,被他捏在了手中。
      旋即回身,将跟来的一众人推出了房间,对他们说道:“今日之事,若是传言出去,我想南宫家不会给我等好果子吃了,你们都明白我的意思。”
      元里是南宫飞的发小,二人关系要好,一众人都清楚,便都兴致缺缺的转身离开,屋内只留元里,慕容莲,南宫飞和柳明伊。
      那封信是唯一可以证明他是清白的证据,柳明伊不想就这么毁了,他想待南宫飞冷静时再同他解释,柳明伊蹲身下去,想将纸片捡起来收好,孰料被南宫飞一把扯着头发,托了起来。
      南宫飞嘴角一勾,冲柳明伊露出恶劣的笑容:“你出去偷,无非就是想被.操。”
      “我这就让你好好的爽一番。”
      “把你喂饱了。”
      说罢,南宫飞一拂袖将桌上的杯具扫落在地上,扯着柳明伊的头发,野蛮的将柳明伊丢了上去。
      南宫飞似乎已经被盛怒冲散了理智,尤其他还喝了不少的酒,元里太了解南宫飞的劣根性了,忙要去阻止他,却被一旁的慕容莲一把扯住,拉拽出了房间。
      元里一把拂开扯住他的慕容莲,狠狠的瞪他一眼:“我真后悔当初将你介绍给南宫飞。”
      言毕,要进房去阻止南宫飞,却听门“咔”地一声落了锁。
      柳明伊想从桌上起身,却又被南宫飞凶狠的按了下去。
      柳明伊岂能让他胡来,他还怀有身孕,便挣扎起来,乞求着南宫飞:“别这样,我还有孕……呃……”
      南宫飞的一拳实实着着的砸在柳明伊的头上。
      柳明伊被疼的身体都跟着剧烈颤抖起来。
      可为了腹中的孩子,他脑中泛起剧烈疼痛,依然挣扎着,去苦苦哀求南宫飞道:“求求你,冷静一下好不好,我们还有……啊……”
      柳明伊破出一声惨叫来。
      南宫飞一连砸在柳明伊的头上两拳。
      柳明伊被疼的再没了挣扎的力气,意识也模糊起来。
      南宫飞眼里射出邪恶的光芒,盯着再无反抗能力的柳明伊:“居然敢对我不忠,我会让你刻苦铭心的记住这次教训。”
      南宫飞用蛮力将柳明伊的身体展开。
      骨节分明强劲有力的手,好似要握进柳明伊腰身的皮肉中。
      泄愤般的狠狠……
      感受着难以形容的销魂滋味。
      门外,元里紧紧蹙着眉心,隔了会他道:“不可再这样了,南宫飞那畜生般的凶狠,柳御医定是受不住的。”
      说着,元里要转身去叫人,把房门破开,“吱呀”一声,房门被却忽然推开。
      紧接着传来南宫飞透出慌乱的声音:“他流了好多血啊。”
      南宫飞眼眶涨红,双手已经被血染红:“柳哥哥要死了!”
      元里推开慌乱中的南宫飞,奔了进去。
      望见躺在桌上的柳明伊时,瞳孔一缩,惊出一身冷汗来。
      柳明伊身上寸缕未着。
      白皙笔直腿上染着斑驳血迹。
      身下已经不忍直视,殷红的鲜血从桌面滴落到地面上,惊心怵目。
      元里忙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柳明伊的身上,冲南宫飞喝道:“我抱不动他,快将人抱到就近的医馆中去诊治啊!”
      南宫飞酒已经醒了大半,人也冷静了下来,急忙抱起柳明伊冲出了居枫茶楼,奔去就近医馆。
      慕容莲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地上柳明伊流的血上,咧嘴恣意的笑着。
      这下他的孩子应该保不住了。
      看他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端着那副清高的架子,南宫冥都不会再容他了……
      “啪”地一声,元里甩了慕容莲一个耳光,愤怒道:“活该你只能做小倌。”
      可能因为太气愤,元里说完话就咳嗽起来,捂着嘴跟着奔了出去看柳明伊了。
      白容打玉儿打的手都痛了,停了手。
      玉儿趴在地上,哭的嗓子都哑了,却不住的喊着:“父皇,父皇……伯伯,伯伯……”
      白容听他如此喊,火气更大,骂道:“小野种,真是随了那贱人,无论到何时都想扯着怀枭。”
      说着,他眼中溢出歹毒,从袖兜里拿出一瓶药:“我虽然不能杀你,但我可以把你毒傻了,一个傻子,看怀枭还如何再喜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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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