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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判忙道:“皇上,请您相信微臣的医术,何况这等堕.胎之事是小事,微臣一个人便可应付的来。”
      其他御医附和。
      文初蹙着眉,开口欲要说出,却听谢怀枭沉着脸道:“柳明伊现下已经为人妻,不可随意抛头露面。”
      他说着,冷“哼”了一声,讽刺道:“一个堕.胎,非要弄的劳师动众,很怕别人不知你是皇上不成,搞特殊化。”鄙夷的冷笑一声:“傀儡皇上,还在自豪什么呢。”
      一群御医均是谦卑的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文初清楚这个时候,谢怀枭是在故意羞辱他,他说的越多,便被谢怀枭羞辱的越深。
      人静默的转过身,要进房去陪玉儿,却被谢怀枭一把扯住了手臂,阻止道:“还没有堕.胎,你走什么。”
      他一刻都看不得他腹中怀着别人的孽种。
      文初回身瞥了谢怀枭一眼,又看向院判。
      院判捏了一手心的冷汗,向谢怀枭道:“这个,摄政王,为皇上堕.胎需要做一些准备,找齐药材等,需要点时间。”
      谢怀枭一副深沉:“需要多长时间?”
      院判压抑着心中的紧张,原本想多说几日,但又怕被怀疑,尤其是谢怀枭透着威压的眼声,没敢多说:“明日,明日便可以为皇上堕.胎了。”
      谢怀枭静静瞅他几息后,算是默认了。
      文初视线从谢怀枭紧紧捏在他手臂上的手上,望向他冰冷的面容:“可以放开朕了吧。”
      谢怀枭松了手,转身离开。
      文初也转身回了房间。
      人一回到房间,便无力的靠在了门板上,凤眸中蒙上一层雾气,手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清晰的可以感受到里面的胎动。
      “父皇?”玉儿醒了过来,小身体晃晃悠悠的从床榻下来,要去抱文初。
      玉儿刚醒过来,小身体虚弱的很,脚跟都站不稳,幸而文初及时的小家伙抱在了怀中,温柔心疼的说道:“朕的小玉儿终于没事了。”
      文初眼中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缩在他怀中的玉儿,抬起脑瓜,伸出小手为文初擦拭着眼泪,好像个小大人一般的安慰着文初道:“父皇不哭哈,玉儿已经病好了丫!”想了想又道:“玉儿很坚强,不会有事啦!”
      文初哭着笑了,点头道:“嗯,小玉儿是最坚强的。”
      听了文初的话,玉儿瘪了瘪嘴,哭了出来,委屈巴巴的将小脸埋在文初的衣襟里:“父皇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离开玉儿啊,玉儿不想一个人在家,玉儿想跟着父皇,父皇无论去哪里都要带着玉儿啊。”
      文初眼中泪意更浓:“以后父皇都不要离开玉儿了,这次是父皇的错,让玉儿被恶人伤害,受了这般多的苦,还险些没有……”
      文初说不下去,紧紧抱着怀中的小家伙哭着。
      谢怀枭回了宫中,这几个月不在帝都,有许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一连两个时辰,谢怀枭都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这时御书房的门被推开,白容端着一碗参汤进来。
      谢怀枭只抬眸看他一眼,便继续处理政务。
      白容走了过来,双手端着参汤碗送到了他面前:“怀枭这一段时间瘦了许多,歇息一会,喝些参汤补补身体吧。”
      谢怀枭没做言,形同他如空气。
      白容可怜兮兮望着他,手上一个姿势一直端着参汤。
      就那么一动不动的。
      直到半个时候,谢怀枭才放下手中的奏折,望向额头上已经泌出一层细密汗珠的白容。
      叹息一声,道:“放下吧。”
      白容累的双手直颤抖,将手中的汤碗放到了桌子上:“参汤已经凉了,容儿再给怀枭熬一碗去。”
      他说着,要转身,却听谢怀枭道:“不用了,本王没有胃口。”
      谢怀枭扫了眼白容身上缠着的几处绷带:“白容,你知晓这次本王为何会如此气愤你吗?”
      白容自知理亏,话多对他无益,只是泪含眼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谢怀枭声音低沉:“因为你动了不能动的人。”又道:“若不是你舍身救过本王的命,本王当真要杀了你的。”
      他说这话时,明显带着沉怒。
      见此,白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膝行到谢怀枭的脚下,手颤颤巍巍的把上谢怀枭的袍摆:“怀枭,我错了,求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动玉儿一根毫毛了,是我糊涂了。”
      白容可怜兮兮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谢怀枭面上没什么表情的道:“从前你的那些小动作,本王不是没看出来,不过你针对是那个傀儡皇帝,本王不在乎,甚至陪你演戏,体罚他,但这次不一样了。”
      “玉儿你不能碰,碰了还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
      谢怀枭站起身:“本王会给你写一封休书,身上的伤势痊愈了后,便回白家吧。”
      说罢,人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御书房。
      玉儿醒来后,文初哄着他吃了些清淡的食物。
      随后玉儿想到外面去玩,文初便带着玉儿到阳光明媚的室外去玩耍了。
      谢怀枭站在不远处,望着父子二人。
      此刻,文初与玉儿在一片草地上。
      文初细心的为玉儿编织着草蚂蚱,一个又一个。
      玉儿小身体蹲在地上,将一个个草蚂蚱整齐划一摆好,自己则是一副雄赳赳的气昂昂的小模样做出指挥草蚂蚱的动作,好似他是将军一般,煞是讨人喜爱。
      文初望着玉儿,唇角漫起温馨的浅笑,不过在他看到走过来的谢怀枭时,脸上的笑意立刻恢复了清冷的表情。
      谢怀枭视线落到地上的草蚂蚱上:“陆无晋发现了本王,就是从草蚂蚱开始。”
      言毕,他俯身将蹲在地上的小家伙捞在了怀中,疼爱道:“玉儿有没有想伯伯啊?”
      玉儿小手抱住谢怀枭的脖梗,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下:“想啦!”
      然后凑近谢怀枭的耳边,小声对他说道:“伯伯,玉儿有悄悄话,与您说啊!”
      悄悄话?谢怀枭看了文初一眼,显然玉儿的悄悄话要背着文初。
      他声音温和的道:“好。”
      说着,人已经抱着玉儿离开了文初。
      文初轻轻挑了下眉,望着走远的二人。
      谢怀枭抱着玉儿来到凉亭中,坐在了汉白玉石凳上,伸出手指刮了刮玉儿的小鼻头,轻声问道:“玉儿说吧,你父皇听不到了。”
      玉儿瘪了瘪小嘴,眼睛都跟着红了,委屈巴巴的与谢怀枭说道:“伯伯和父皇不在家时,白容带着他的侄儿白澜欺负玉儿啦!”
      玉儿越说越委屈,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抬起小手,指着自己的小脸蛋:“白容打玉儿一耳光可疼了,耳朵嗡嗡的。”又用小手指了指大腿和屁股“这里也被他掐了,屁股打的最疼,都不敢坐。”
      玉儿哽咽道:“白澜将玉儿的书都撕了,还把玉儿推倒了……唔唔唔……”
      玉儿小手揉着眼睛,哭的不知有多伤心。
      有些事情从旁人口中说出来是一样,从心中最重要的人嘴中说出又是一个样子,当然后者是字字戳心头。
      谢怀枭眼底渗着寒意,嘴角紧绷,把邢宵招了过来。
      邢宵施礼道:“摄政王有何吩咐?”
      谢怀枭眯着眼眸道:“奉本王旨意,将白慕庭与其父革职,一家老小通通打进监牢,半月之后发配西部边疆为奴。”
      邢宵微微一愣道:“属下遵旨。”这次摄政王惩罚的够狠的。
      邢宵不耽误时间,速速去办理了。
      谢怀枭吩咐候在一旁的侍从道:“拿笔墨纸砚来。”
      “是。”侍从恭敬应声后,忙去取来笔墨纸砚。
      文初张望着远处的谢怀枭,疑惑道:“他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过

第一百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