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1/2页]
傀儡皇上他要造反了
钱多多
谢怀枭倒在地上后,殿门被推开,王氏行了进来,她身后跟着白容。
二人已经服用过解药,不会像谢怀枭一般的被迷晕。
见谢怀枭昏倒在地上,白容忙疾步过去,将谢怀枭扶在怀中。
白容扶着怀中好似睡熟了的谢怀枭,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想去问王氏,这一刻终是忍不住问道:“母亲,为何不给怀枭用春.药,而是这让人嗜睡的迷药?”
王氏阴霾的视线落在谢怀枭的身上:“我儿我当然最是了解了,你以为给他用了春.药,就会逼他与你就范,让你怀上他的孩子吗?”
她不等白容说话,又道:“简直是痴人说梦,他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尤其春.药只是勾起了他欲望,不是束博住他的手脚,那个贱人还在宫中,那么你只是为了那个贱人做了嫁衣。”他连逍遥散的毒都能克制,已经不会有什么药物可以左右他的意识了。
白容忙道:“是容儿太愚笨了。”有些犯难的看向怀中昏迷着的谢怀枭:“可是怀枭都晕了,容儿还怎么与他……”
白容脸颊红了红,没有说下去,但王氏再清楚不过了。
她略显无奈的“嗨”了一声:“你也同为男子,怎能不了解男人敏感的地方。”她说着,拿出一本图册,丢给了白容:“这是哀家最后能帮助你的了,你好自为之吧。”
王氏说完,转身离开。
只留白容与昏迷的谢怀枭在殿中。
白容拿起那本图册,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这种东西,他以前就看过,当时也没去留意上面的姿势,所以都已经忘的七七八八了。
不过,现下这么一看,方才反应过来,纵使怀枭睡着他也可以……
“哈哈哈!”白容恣意的笑了起来,旋即将谢怀枭费力的拖到了床榻上。
白容身体不好,这一番动作后,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水,气喘吁吁的靠在床边缓气。
人好一会才缓好力气,朝着躺在床榻上昏迷的谢怀枭媚态而得意的一笑:“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了!”
说完,他伸手便去解谢怀枭的腰带扣。
可是谢怀枭的腰带扣异常难解,白容无法解开。
人被气的脸都捏扭起来,下床准备到门外,吩咐人将剪刀取来给他。
孰料人一推开门,就被人扯进怀中,白容惊慌失措,张嘴就要呼救,却被人捂住了嘴。
男人在白容耳边“嘘”了一声。
白容一愣,抬眸看去。
师兄?
他马上将人带到了寝宫中。
蹙眉看向面前之人:“师兄你怎么来了啊?”
陈超目光在白容俊美的脸颊上留恋:“你父亲被贬,我很快便会与他老人家离开帝都,去边城,以后再难见到你,我便来看你了。”
白容眉头一直蹙着:“这里都是侍卫把守,很危险的,你……”
白容被气的都说不上来话了。
面前之人对他有意思,但他岂能会心悦他,不提身份地位,人与怀枭也差了十万八千里,从前他对他好,也只是因为要利用他罢了。
白容回身看去床榻上躺着的谢怀枭,急切的想与他完成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
旋即转过身去,想将陈超撵走。
可他张开口还不待发出声音,便被陈超炽热的唇瓣赌上。
白容顿时愤怒起来,可他身体病弱,无法推开陈超,又不敢叫人进来。
而陈超就像一头饥渴的饿狼,将白容扑倒在了地上……
五更天时,元里蹙了下眉后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了宴商舟时微微一怔。
然后看着宴商舟复杂的眼神,似是猜到了什么,他道:“是要见你师父吗?”
宴商舟点头。
元里自然是最清楚柳明伊在南宫家的处境,尤其那日柳明伊是被他背着南宫飞偷偷带出去的,自然也猜到了柳明伊被南宫飞从避暑山庄领回南宫府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事情却比元里预想的不知严重上多少倍。
当他进入卧室,看到躺在床榻上的人后,连呼吸都跟着滞住。
那个曾经儒雅温润的人简直已经别折腾的不成人样。
已经瘦成了皮包骨不说,脸上伤痕累累,嘴角淤青,脸颊上红肿的也很严重,尤其一只眼睛中都是淤血。
元里闭上眼睛,不忍直视。
柳明伊情绪低落的躺在床榻,望见元里后,他托着虚弱的身体坐起,靠在床头,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回吧,这段时间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我对不起。”元里睁开泛着一层红的双眸:“是我害你被南宫飞打成这般的。”
柳明伊轻轻摇了摇头:“这与你无关,他打我即便不在此刻,也会在下一刻,躲不掉的。”
柳明伊混沌的头脑在与元里的谈话中清明了不少,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这才反应过来什么,问道:“天还未大亮,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元里神色比较沉重:“是宴商舟找你,求你去救皇上,另有,他怕是已经猜到了你在南宫府的境遇了。”
柳明伊微微怔了下,但来不及多想:“皇上没权,不是摄政王的命令,南宫府不会放我出去。”他乌睫低垂:“那个,那个狗洞应该是被堵上了。”
元里道:“我可以带你出去。”又道:“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柳明伊抬眸看向元里:“我听不懂。”
元里道:“这里对你来说好似龙潭虎穴,南宫家也不会休你,会囚困你一辈子,让你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现在父子还没有醒来,我带你离开这里,为皇上诊看好病后,将你送离帝都,到新的环境生活。”
元里是南宫府的常客,所以什么时间进出,都不会有人管他,注意他,将柳明伊带出去不是件难事。
柳明伊一早就有了离开南宫飞的心,可是他没有能力:“我会连累你的。”
元里笑道:“这个柳师兄莫要担心,连累不到我的,我一个短命鬼,说不上哪天就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柳明伊这才注意到元里的脸色很苍白,病容极重。
他下了床榻,忍着头部的疼痛,走到元里近前,为他把脉。
元里望着正在认真为自己诊脉的柳明伊,又道:“柳师兄且放心吧,南宫家真的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姑且说我还能活上一阵子,以元家在帝都的势力,真没有人敢欺负我的。”
柳明伊收回为元里把脉的手:“待有时间,我给你配些药吃吧。”
元里道:“那就劳烦柳师兄了。”
柳明伊没有再说什么,去救文初要紧,随后换上元里带来的一套衣裳后,随着他离开。
柳明伊换上了一套青色广袖宽袍,遮住本就不大的孕腹,还带上了黑纱斗笠,看不到其面容,把守在大门前的护卫只是看了他几眼,不知他是谁,便放他出去了。
毕竟元里谁都认识,发生什么事情,都在元里的身上。
柳明伊出来后,宴商舟忙从暗处行了出来,望着带着黑纱斗笠的柳明伊,忧虑的皱起了眉头。
他看了一眼已经放亮的天色,救皇上要紧,师父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了。
随后三人赶去了皇宫。
白容没想到陈超对他用了强。
陈超也错愕着自己,怎么会一时把控不住,强行要了白容。
白容忍着身体的疼痛,狠狠的甩了陈超好几个耳光,红着眼睛愤怒的骂道:“滚吧!”
陈超愣怔原地不走。
白容朝他咬牙道:“还不走,是想等到我夫君摄政王醒来,看到你后,白家都被你连累死吗?”
“对不起,我欠你太多了。”言毕,陈超离开了。
白容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天亮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人被气的狠狠跺了几下脚,忙托着疼痛疲劳的身体,来到谢怀枭的床边,定定的瞅了还在昏睡中的谢怀枭几息后,用出狠劲,泄愤般的将谢怀枭的腰带口扯坏,快速脱了谢怀枭的衣裳,旋即躺在他的身侧,闭上了眼睛。
隔了会,谢怀枭颦了下眉心,睁开眼来,人有一瞬间的发蒙,又感觉到身边躺着一个人,转头看去亲密的靠在自己肩头的白容。
脑中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但却是一片空白,记忆只是停留在他被迷香迷倒之前。
这就是王氏的高明之处,用迷药,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知道,只能听白容的一面之词了。
谢怀枭将白容推开,坐起身来,穿着衣裳。
白容一直装睡,此刻更是佯装一副被谢怀枭扰醒的模样,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眸子,跟着也坐了起来:“怀枭怎么了?”
谢怀枭望着自己被扯坏的腰带,沉声道:“怎么了,不知道吗?”
白容默了几息后,道:“为怀枭下.药这件事,都是容儿一人所为,怀枭不要去生母亲的气。”看似在主动承担一切责任,却是在无形中将错误往王氏身上推,让人感觉他很善良。
谢怀枭冷“哼”一声:“你还没有那个胆子。”
白容垂下眼,脸颊露出绯色的羞涩:“如今我已经真正成为怀枭的人了。”
谢怀枭醒来后,便闻到身边白容身上散发出来淫.靡的腥膻味,他讽刺道:“终于达成了你们的目的了。”
他说着,丝毫都不想看到白容,下了床榻便离开了。
白容望着谢怀枭离开的方向,满怀得意的笑开。
“怀枭只字未提要我离开皇宫的事情,这次我终于赢了。”
他说着,低头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陈超你有用点吧,让我这一次就怀上。”
谢怀枭出来后,便径直去了浴室沐浴。
院判带着御医们进了文初的寝宫。
文初坐在桌旁,蹙着眉心望着一群人走近自己。
院判走近后,对文初施礼道:“皇上,您腹中的胎儿早已经分了五形,无法像普通堕.胎那般,要先施与银针,终止您腹中胎儿的发育,最后引产,让皇上生下来。”
他说着,拿出一颗较粗的银针,看着就教人头皮发麻。
“皇上,”院判又道:“这种堕.胎得需要您非常的配合,方可顺利进行,安然堕.胎。”
院判虽然如此说着,但心里却丝毫没有底,生怕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意外。
文初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拂掉地上,厉声喝道:“滚,都滚出朕的寝宫。”
明显是不会配合他们的。
文初到底是皇上,院判不敢乱来。
只能小声吩咐一旁的御医道:“却把摄政王请过来。”
御医应了一声,方转过身走了几步,谢怀枭便面无表情的行了进来。
视线落在地上破碎的茶具上,又移到文初的身上:“还作什么妖!”
他的声音又冷又沉又无情。
文初眸子敛着,长睫微颤:“朕没有作妖,只是不想死。”
谢怀枭冷冷一笑,讽刺道:“都是借口,就是舍不得你腹中的孽种。”
舍不得他和陆无晋的孩子。
“你就任命吧,任命孩子注定你是无法生下来的……”
“朕从没有说过不堕.胎。”文初打断他的话:“朕只相信柳御医,你让柳御医来,朕便配合。”
“你在威胁本王吗?”谢怀枭因为与白容的事情,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差,躁郁的心情,像是被文初的点燃一般,发作了起来,紧绷着嘴角说道:“在来的路上,本王还想着要不要将柳明伊召过来,孰料你却敢威胁起本王来了!”
他说着,看向一旁的院判:“立刻给他堕.胎。”
院判忙为难道:“摄政王,皇上他不肯配合臣,臣无法给他堕.胎啊!”第一百零二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