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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1/2页]

傀儡皇上他要造反了 钱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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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初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有心无力,没法带着小可怜去找爹爹。
      他轻轻叹息一声,叮嘱谢怀枭道:“不要让宴商舟跟着去。”他的脾气,容易坏事。
      谢怀枭也清楚这个极容易冲动的弟弟,会坏事。
      “皇上放心。”
      说完,他抱着小可怜欲要转身离开,却又听文初问道:“你腿怎么了?”
      宴商舟已经查到了谢怀枭身上的顽疾是什么了——在他的腿上,常年的腿部疼痛。
      并且丝毫不漏的马上告知了文初。
      谢还枭被文初突然的问话,弄的怔了下,然后似是反应到了什么,眼底有幸福之色泛起,但不想让帝王为他担忧,便道:“没什么事,一点小毛病。”
      正事要紧,谢怀枭回答完文初的话,便抱着小可怜离开,赶去了南宫府。
      文初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喃喃:“一点小毛病?小毛病怎么还用了这么多年对身体有伤害的药物维持!”
      因为带着小可怜,谢怀枭不能驾马,只能坐马车。
      坐在马车里,他望着怀中瘦小的跟个猫崽子的婴孩,都于心不忍起来。
      希望他父亲不要再疯魔了。
      清醒些吧。
      马车停在南宫俯时,南宫冥已经站在大门前相迎。
      看守大门的护卫大老远的看到摄政王的车马,便通知了南宫冥。
      此刻,马车停在大门前,谢怀枭撩起车帘,从马车中下来。
      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儿。
      南宫冥视线不由被他怀中的婴孩吸引,但马上收回,上前拱手道:“不知摄政王到来,下官有时远迎啊!”
      说着,他的视线又忍不住瞧了一眼谢怀枭怀中的小可怜,显然已经知道这个婴孩是谁了。
      南宫冥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到了谢怀枭的眼底。
      “这婴孩是你的孙儿。”说着,谢怀枭将小可怜抱给了南宫冥。
      南宫冥小心翼翼的将小可怜接了过来,叹道:“这孩子太瘦太小了。”
      谢怀枭没接他话,问道:“南宫飞在吗?”
      南宫冥极其无奈的道:“他能去哪,整日憋在房间里不出来。”
      一旁一名年轻的男子,接南宫冥的话道:“若不是如厕,他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比那闺阁中的姑娘还老实乖顺呢。”
      谢怀枭目光落在说话的男子身上。
      男子二十多岁模样,年轻俊美,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子妖娆的骚气,尤其他的眼睛,带着不易察觉的阴霾,一看就是心术不正之人。
      “他是谁?”
      南宫冥回道:“他是飞儿母亲的远房亲戚,现下投靠了下官,在府中当账房先生混生计。”
      慕容莲向谢怀枭欠身行礼道:“草民见过摄政王。”
      南宫飞因为柳明伊之事,什么都顾忌不上,慕容莲便又使用手段让南宫冥接纳他,让他住进了南宫府。
      这种人让人看着就会感觉不舒服,谢怀枭收回视线,提步向着府邸走去。
      南宫冥抱着小可怜紧随其后。
      慕容莲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路将小可怜从南宫冥怀中接了过来,亲昵着。
      一看就知,他对这个孩子很感兴趣,毕竟他这样以色视人的人,迟早会色衰,若是能有个孩子,待他到老时,便会有人孝敬养活了。
      谢怀枭略微颦起眉,伸手将小可怜从慕容莲怀中抱了回来,声音拢着不悦之色对南宫冥说道:“小可怜娇贵,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抱的,本王给你抱,是因为你是他的祖父。”
      南宫冥忙赔不是道:“是下官做的不周,以后定然不会犯下这种错误,”
      谢怀枭瞥着他道:“不是你对本王不周,是对你们南宫家的血脉不周。”
      说罢,收回视线,加快步伐向着南宫飞的卧室走去。
      显然是不想瞧见慕容连这种人。
      南宫冥忙识趣的将慕容连挥了下去。
      推开南宫飞的卧室门,扑鼻而来的依然是浓重的酒气。
      南宫飞为了不让人怀疑,每日都会将酒洒的满室都是。
      这会人到是没有握着酒瓶装喝酒,而是躺在床榻上。
      他刚从柳哥哥那里回来没多久,心情很糟糕,没有心情在这群人面前演戏。
      柳明伊自那日吐血之后,便一病不起。
      最重要的是人不肯吃药,也不肯吃饭。
      用这种方法对南宫飞对抗。
      南宫飞苦恼着。
      他清楚,柳哥哥如此是想让他放了他,可是他舍得的,他清楚这次他一旦撒手,他便会永远的失去柳哥哥,再不会有机会了。
      所以南宫飞这一刻哪里会有心思演戏给一群人看。
      不过人躺着也是一种颓废的表现,是无形中的演戏。
      室内的酒气对小可怜有刺激,谢怀枭吩咐人打开窗户透气,待屋内的酒气散没了,他才抱着小可怜进了卧室。
      来到南宫飞的面前。
      “本王抱着你的孩子来了。”
      南宫飞心头一颤,但忍着没有睁开眼睛,一副醉酒沉睡的模样。
      谢怀枭略显无奈的叹息一声,旋即将小可怜放到了床榻上,南宫飞的身边。
      孩子身上淡淡好闻的奶香在南宫飞的鼻息间萦绕着。
      谢怀枭又道:“这孩子现下的状况很差,因为他是先天不足,身体格外差,一些病因其他医师根本无法查清,对症下.药,他又恋着柳明伊的乳汁,自从柳明伊失踪后,小可怜几乎不吃不喝,因为哭啼,嗓子也发了炎,总之身体越来越病弱,若是柳明伊再不回到小可怜的身边,小可怜怕是撑不了几日了。”
      南宫飞蓦地睁开凤眸,看去身旁的婴孩。
      小可怜这一刻并没有哭,安安静静的躺在南宫飞的身边。
      像是知晓南宫飞是他的父亲一般,干裂的小唇瓣轻轻开合,“咿咿呀呀”的朝着他发出低弱干哑的细弱声音。
      好似在问南宫飞他的爹爹在哪里,他想爹爹了。
      南宫飞目光落在小可怜已经瘦成皮包骨,苍白的小脸上,细细打量着。
      孩子很像柳哥哥,一定也会是个善良温雅之人,不似他这种恶劣的败类。
      南宫飞起身,将小可怜抱在怀中亲昵起来:“宝贝,我是你……不负责任的父亲啊!”
      他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可怜稚嫩的小脸蛋上爱怜的摩挲起来。
      那一双吊梢凤眸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情——原自一位不成熟父亲的父爱,但却是那么的真挚。
      这一刻,小可怜两只枯瘦的小手,握住了南宫飞的手指,小嘴“咿咿呀呀”的好似对他说着话。
      南宫飞望着自己可怜瘦小的孩子,忽然捂嘴痛哭起来:“是父亲对不起你,还有你爹爹啊。”
      哭了一会后,他抬眸看向谢怀枭,起唇方要说话,却被南宫冥截住,他一副忧伤的对谢怀枭道:“摄政王,你莫要见怪犬子这副疯癫模样,他每日都要又哭又笑上一段时间,神智处在不清醒当中。”
      他说着,忙将小可怜从南宫飞的怀中抱了过来,送到了谢怀枭的怀中:“下官府中没有医术高超的医师,这孩子太病弱了,不宜在这里逗留太久。”马上又道:“下官若是有柳院判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摄政王。”
      南宫冥明显是不承认南宫飞将柳明伊藏了起来。
      南宫飞起唇要说什么,却被南宫冥一个深沉蕴含着不能为外人知晓意思的眼神阻止了。
      到底是宫中医师多,若是出了意外,好应急,谢怀枭只能就此告一段落,将小可怜抱回去。
      但他临走之前,对南宫飞道:“小可怜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不能再耽搁,你好自为之吧。”
      显然谢怀枭看出南宫飞的心已经动摇,只是南宫冥在从中作梗。
      南宫冥将谢怀枭送走后,便匆匆来到南宫飞,朝着南宫飞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原来那柳明伊真是被你掳走的啊!”
      刚刚南宫飞因为小可怜露出了马脚,否则南宫冥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马上又问道:“你这整天都不出大门,这是把人藏到了哪里去了?怎么藏的啊!”
      “滴水不漏的。”
      “不是滴水不漏,只是有些事情,在很早以前你就选择刻意遗忘。”
      南宫飞在南宫冥的错愕下继续道:“还记得废弃后院的那处通往府邸外的密道吗?当年你背着我母亲偷偷从那处密道出去偷香,后来被我母亲发现后,就被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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