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转眼已经过去十几天,林婉月背上的伤早已好的差不多了,偶尔痒起来,钻心的痒,让林婉月欲罢不能,恨不得把背挠破,偏她不能痒,为了不留疤,她不能痒,生生的忍着,着实把她忍得痛苦。
“周顺,你,你帮我挠挠吧,我实在是太痒了,痒的我难受。”
林婉月看着院子里洗衣服的周顺,皱着眉头央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背上极痒,却又伸手够不着,只能向周顺请求。
周顺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站起身走到林婉月背后,伸出手使劲的拍着林婉月的后背:“我知道你后背痒,可若是不想留疤,只能这样做,你就暂且先忍忍,我这样拍你的后背,隔着衣服虽然没有抓痒舒服,但是好歹能减轻点,你就先忍忍吧。”
浓情蜜意的俩人丝毫没有发现,站在墙头偷听墙角的王婆子。
俩人说话声并不大,故而王婆子并没有听见俩人的谈话内容,站在她的角度望去,只好看到周顺站在林婉月背后,像是在和她敲背似的,王婆子嫌弃的往墙头上吐了一口唾沫。
王婆子越看越觉得俩人脸上的笑容刺眼,不屑的撇了撇嘴,嘴皮子利索,话也是张口就来。
“我说,我的大侄子儿,周顺啊,这个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你难道忘了她都做了什么事了?她可以给你戴了绿帽子啊,你竟然就这么原谅她了?我说大侄子,你也太没出息了吧?这么大的事情,你都能原谅,你可真是够怂的,男人当成你这份上,也是没谁了。要是换做我,我早就把她打死了,你可真是没出息,身为一个男人,简直是窝囊透顶。”
逆着光,周顺看清了趴在墙头露出半个脑袋的人。
周顺板着脸,开口就没给王婆子留一丝面子。
“我家的事情,何时轮到你在这里教训我?有这功夫你还是好好管管你家的人吧,我们家的事情不用你来这多管闲事。”
到底是男人,对付这种不要脸的老婆子还是缺乏经验。对王婆子这种人来说,说她两句不痛不痒,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反而是顺着杆子往上爬。
“我说大侄子,你咋不识好歹?我是啥意思你还不明白?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说我还能害你不成?你说那个浪货,她娘家娘都打她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做错了啊,她若是没有干出背着你偷人的事情,她娘家的娘会打她?你不趁这个机会赶紧把她休弃,你还留着她干啥?给你脸上抹黑吗?”
“我说你傻真是抬举你了,我看你何止是傻啊,简直是个疯子,娶妻娶贤,你娶个浪货,还把她当成宝,这天是咋回事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老婆子活了一大把岁数了,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拿简直是窝囊透顶。若是你娘还在世上,怕早就把你这个不孝子给打死了,你娘她多要强啊,若不是去的早,怕也不会任由那个女人祸害了你家。就你家这样的事,你要是去你娘坟前和她说,怕是她都能从坟包里诈尸出来掐死你这个不孝子,掐死你这个给祖宗抹黑的不孝子。”
周顺脾气再好也有些生气,此时的他如同被怒火燃烧着,真个人额头青筋暴露,已然在盛怒边缘。
“你给我闭嘴,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你若是再多问一句,信不信我去里长家里告你的状!”
王婆子倒是识趣,眼看周顺真的暴怒了,冷哼一声,隔着墙头往周顺家吐了一口唾沫,这才从墙头下去了。
“周顺,我……”
林婉月张口想解释,想再次澄清,可她纵有千万句话在周顺淡淡的笑意面前都无话可说了。
周顺双手捧着林婉月的脸颊,认真且深情:“月儿,这件事你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不管外面的人说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相信你,爹也相信你,这就够了,你觉得呢?”
林婉月重重点头,是啊,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这件事她已经和周顺解释过了,若是以后只要有人提出来她都要和周顺解释一遍,那她们怕是会一直活在过去的生活里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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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招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