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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宁侧目看去,见说话的人也是一身孝衣,因身份地位不高,站在最外侧,虽捏着手帕拭泪,脸却是精心打扮过的,眼圈也未红,不见半分伤心。
      她就是绿水阁的李姨娘,晋国公府五小姐徐妤的生母。
      从前没少给徐宁使绊子,后来见她“嫁得好”,还使手段让自家姑娘爬了“姐夫”的床。
      母女二人原以为费尽心思能换一个平妻来做做,哪里知道张家当时的主母,最恨以色侍人,尤其是当她知道这母女生的是什么心思之后,越发痛恨了,一直拖着不肯让人进门。
      徐宁当时一直无所出又与丈夫感情又不好,还能在张家颇有威望,也全托了这位婆婆的福。
      一直到后来徐妤珠胎暗结,眼见着拖不下去了,李姨娘又要不顾姑娘名声,打算以强奸罪状告他们时,张家主母才松了口,让徐妤以姨娘之名进了张家的门。
      后来没等张沉云咽气,就被徐宁发卖了的那位姨娘,就是徐妤。
      她其实有些想不通,她丈夫张沉云虽是张家嫡长子,但也不过是个七品小官罢了,祖父虽官至礼部尚书,但因没干出什么实绩,只怕也是到了头
      至于张沉云的父亲,在京兆府尹的位置上干了那么多年,仍没往上升,恐怕也就那样了。
      李姨娘与徐妤既是不要名声,豁出去了,何不换个更有身份的人家?
      倘若是徐宁,她宁愿勾搭张家其他子嗣,做个有把握的正妻,也不做没前途的妾。
      如今徐宁再见李姨娘,除去痛恨之外,还有些瞧不上。
      但她也知道,眼下不是恨的时机。
      徐宁将眸光一垂,等再重新抬起来时,眼皮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也不说话,就抽嗒嗒地默默掉泪。
      灵堂里的人其余人忙着伤心,并未留意到徐宁。。
      只有徐宁嫡母,二太太沈氏借着用手帕拭泪的姿势,暗暗递给丫鬟珍珠一道眼神,珍珠授意,立马往灵堂门口走了去。
      到了徐宁跟前,珍珠拿了手帕替徐宁将眼泪擦去,柔声道:“老太太和太太都知道姑娘病了,允了姑娘歇着。这里冷,姑娘就快些回去吧。”
      徐宁咬着唇,扬起苍白的脸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珍珠,并不说话,只沉默地摇了摇头。
      陈妈妈也跟着落下泪来,往灵堂里欠身,回话道:“老太太、太太,姑娘身子不适,方才在灵上失了礼数,醒来后心里一直愧疚自责,难过得眼也哭肿了,央求婢子带她来重新给老太爷磕个头,尽尽孝,婢子没了法子,来请老太太、太太准允。”
      她这样一喊,便是没留意到的老太太也留意到了。
      晋国公府虽隐隐有了没落的迹象,但在京城也是世家大族,说话做事自有规矩。
      珍珠虽有些可怜徐宁,但也不敢随意放徐宁进去,再加上方才李姨娘又在沈夫人耳旁好一番暗示,她是更加不敢轻易放徐宁进去的。
      珍珠才为难地转头要去请示沈夫人,就听徐老太太道:“难为宁丫头有这个心思,让她进来吧。”
      老太太都发了话,旁人再有意见

第3章 靠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