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神医?”郑员外也是本地土著,之前并没有听过秦安安的名号,见她孤身一身,又是个女子,心中有些不屑,但是却还要给杨大夫面子,“秦神医,会否有些太过年轻了?”
正所谓老医少卜,秦安安这样的年纪在大夫这个行业里确实是过于年轻了,就算是在她以前生活的地方,这个年纪还在学校学习呢,哪有处方权?二十冒头能考过执业证的也不多,更何况被称为神医了。
虽说中医有家传的话,是会更小一些,但是去看中医的到底是一头花白的头发管用还是高学历证明管用就未可知了。
“郑员外你有所不知,”杨大夫拍着他的手给秦安安背书,“秦大夫不管是方药、脉诊还是针灸都强于老朽太多,若不是秦大夫太忙了,老朽都想再跟着秦大夫抄两年方学习学习。”
杨大夫这一通输出还是很有效的,郑员外看向秦安安的眼神不再怀疑,反而是像捡了大便宜一般:“秦大夫,快请快请,我母亲就在里面。”
秦安安自是不会拿乔,跟着他的脚步就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陈设也是颇为华贵,千工拔步床上仰躺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干瘪老太太,旁边的丫鬟跪在边上哭泣,见杨大夫来了,就退到了一边。
之前听杨大夫说,秦安安心中就已经有了些成算,现下看到了病患,又有些疑惑。
别的不说,这郑员外真是待母直销,就光那张床看来,就要不少银钱。
带着些疑惑,秦安安走上前去坐在床边的绣墩上,伸手搭在郑老夫人伸出的干瘪手臂上,脉象是不会骗人的,起码这老太太的脉象是不会骗人的,秦安安收回手,笑着摇了摇头。
“秦大夫,秦神医,我老娘,我老娘她到底怎么样了?”郑员外见秦安安这个架势十分惶恐,“您……您别光摇头啊,跟我说说我老娘怎么样了啊!”
“这还要问你了。”秦安安看向郑员外,“脉象上看是气郁痰壅导致的口噤不开,杨大夫之前的辩症和药方都没什么问题。”
“这这、我不知道啊……”郑员外被秦安安的话吓到,双手在面前摆动着,“气郁痰壅是什么?我不知道啊,我老娘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啊……”
“咳,简单来讲,”秦安安清了清嗓子,“就是气的。本身只是说不出话来,昨晚之后连嘴都张不开,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老太太气成这样?”
“这这……”郑员外想到昨晚的事,脸也有些发烧,思及自己母亲受到的苦痛,不由得潸然泪下,“竟是我、是我害的老母亲这样的吗?”
秦安安摊摊手,从怀中摸出针包,又从袖袋里拿出了酒精来消毒:“来个人,帮我把她的嘴掰开,我要针刺舌下的穴位。”
“这……我老娘的口张不开啊……”郑员外一脸为难,看周围的丫鬟也没有敢凑上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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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扎好了骂他两句不好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