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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梨则气的直接拧了楚缺一下,趴在楚缺怀中动也不动。
      “哭了?”楚缺又是问道。
      钟梨从楚缺怀里出来,“没有!”
      眼眶泛红,却不曾真的掉泪。
      楚缺瞥了一眼自己肩头,干干净净,并无任何被濡湿的痕迹。
      “为什么不哭?”
      “为什么要哭?哭又没什么用!我从小就不爱哭。”
      不爱哭吗?
      楚缺又想起那个梦境。
      梦中,虽算不得经常,却也梦见好些次,或眸中带泪、或暗自垂泪,或潸然泪下。
      梨花轻颤,我见犹怜。
      “我小的时候你不是还抱过我,经常带我玩吗?那时候我爱哭吗?”钟梨又是问道。
      “你记得?”:???
      钟梨摇头,“不记得,只是听娘说起过,你记不记得那时候的事儿?”
      楚缺记事很早,一些细节虽已无法完全记清,但模模糊糊也有个大概印象。
      钟梨走路很早,刚九个月,大多小孩儿还在爬或者学站的阶段,钟梨已经会走路了,虽走的颤巍巍,看得人提心吊胆,却很稳。
      两家一向交好,加上两家的娘亲又是手帕交,他经常被带着去钟家,甚至还会住上几天。
      他从出生身体就弱,三天两头生病,还没学会吃饭,就已经被各种灌药了。
      整个安国公府上下都把他捧着、含着、精细地各种养着,生怕出半点差错。
      钟老爷子,上过多年战场的老将军,最见不得这般,说男孩儿哪能养的这么娇气。
      是药三分毒,

第409章 不爱哭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