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殷子渊皱眉,拄着拐杖走过来,略带严肃的说:“不要妨碍你娘亲做事情。”
“没事,这段日子我确实没怎么陪他,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宣迟迟蹲下来把殷睢安抱起来,“安安,要不要跟娘亲去玩?”
“要!”殷睢安抱紧宣迟迟的脖子,他问:“娘亲,可以带爹爹一起去吗?”
宣迟迟愣了一下,殷子渊皱眉说:“安安,不要闹!”
“孩子说的没错。”宣迟迟倒是觉得儿子这个提议挺好的,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做的事情都是为他们的以后打算,本也就不应该瞒着他。
“相公,我带你去山上认识新朋友吧。”
殷子渊愣住,“你愿意带我去认识你朋友?”
宣迟迟道:“这有什么愿不愿意的,你又不是外人,你是安安的父亲,而我是安安的母亲,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安安的以后打算,你作为他的父亲,理应知道我做的一切呀。”
殷子渊的心中有几分动容,他望着宣迟迟的侧颜,喃喃道:“幸好那时,我出去追你了,不然就把你丢了。”
宣迟迟把殷睢安放下来,对殷子渊说:“相公,你们等我一下,我回去拿个东西。”
家里唯一的马车还在山上,没有牵回来,从这里到山脚下还是有段路程的,殷子渊拄着拐杖不好走,所以宣迟迟去跟上官乔借了辆马车。
路上,殷子渊问她:“苏蓉是安氏的贴身婢女,没有安氏的授命,她不敢做出这种事情,为何你只让县官抓了她?”
宣迟迟说:“这道理我自然知道,从明面上看,她是因为殷如霜的事情记恨我们才出手的,但就算没有殷如霜的事情,这些事她早晚也会做。
我没让县官去查她,一是因为没有证据,当然,要证据去府里一查,也许能查到,但是这有什么用呢?有苏蓉包揽一切罪名,她最多就是个管教下人不严的罪名,教训教训,也就放了。
二是这个安氏,绝不是个省油的灯,把路给她堵死,逼急了,我怕她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所以我这一次出手,也是给她一个警示,别惹我们,也别打我们的主意。”
“她能使手段把我们赶出府,能让公公把婆婆休了,可见她城府极深,不是个好惹的,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儿子殷子通不是也在明仁学堂上学吗?若是将这一层撕破,万一殷子通对付你怎么办?”
“你竟考虑这么多?”殷子渊没想到她想的这么远。
“我是在为我们的以后做打算,相公,你以后是要做官的人,做了朝中官,其中的尔虞我诈比这后院的事还要凶险,所以走一步就要算十步,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宣迟迟的声音有些低沉,她是在提醒殷子渊要步步小心。
殷子渊听了她的话,有些震惊,他从不知道她的城府竟是这么的深,但他又有些庆幸,还好她是自己的妻子。
宣迟迟回头看了看,不知道殷子渊怎么突然没声音了,难不成她刚才说的一番话吓到他了?
到了山下,宣迟迟下了车,伸手扶殷子渊下来。
殷子渊奇怪道:“娘子,我们到了吗?”
“没有。”宣迟迟把殷睢安抱下来,指了指山上。“我们要上山。”
殷子渊:“这丛林葱郁,有路上山吗?”
宣迟迟笑:“别着急,一会你们别害怕就行。”
她把马车栓好,然后从怀里拿出竹哨吹响。
不一会就看到两道黑影从山上快速地跑下来。
殷睢安害怕地抱住殷子渊的大腿:“爹爹,我怕。”
殷子渊俯身揉揉他的脑袋:“怕什么,爹爹和娘亲都在这里。”
宣迟迟挡在他们爷俩面前,厉声道:“大黄小黄!”
两只大猫在她面前刹住脚,它们盯着她身后的两人,低吼声从它们喉间迸出。
殷子渊和殷睢安呆住了,一会后,殷睢安的哭声响彻山林。
宣迟迟分别朝它们俩的脑袋打了一掌,“叫什么,吓到人了!”
大黄小黄被打了很不开心,呜呜地叫了一声,温顺的趴下来。
宣迟迟这才转身哄哄儿子,“好了好了宝贝,别哭了,不害怕昂,你看,它们听娘亲的话,就像咱家的小狗一样,不信你看。”
殷睢安抽着鼻子,从宣迟迟肩膀后探出头来,怯怯地看两只大猫。
“是不是?我们要不要摸摸?”
殷睢安问:“它们、它们不会咬我吗?”
“不会,试一试?”
宣迟迟把他放下来,握着他的小手去摸大黄的脑袋。
大黄微微抬了下头,殷睢安害怕地想把手缩回去,下一秒,大黄就温顺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怎么样?”宣迟迟问道。
殷睢安说:“娘亲,它好乖。”
“那你还怕不怕?”
殷睢安摇头:“我不怕了,娘亲。”
宣迟迟这才看向殷子渊,说:“这两只大猫是山上前辈的爱宠,我每每上山都是骑它们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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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拜访两位前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