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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旁的二层阁楼上,宁王妃一身华服,头戴珠翠,打扮得雍容华贵。
      她死死地盯住了楼下花园子里的那三人。
      仔细看,她的目光其实是盯在赵氏身上的。
      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绣花长裙,外面罩着一件同色褙子,头上戴的是珍珠头面。
      看着确实如同福安所说很是素雅。
      “是她吗?”宁王妃似乎在找自己的声音。
      她听在耳朵里,沙哑而又刺耳。
      “母妃,是她,女儿已经看清楚了,她老了!”福安很是担心地看着自家母亲。
      宁王府安宁得太久了。
      一直以来,她的父亲宁王都只有她母亲一个妻子。
      大家都以为他父亲定是爱极了她的母亲。
      所以才会为了她一个人而舍弃大丛鲜花。
      以前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慢慢地长大了。
      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父亲对待母亲并没有多么爱恋。
      甚至在她有记忆以来,父亲留在母亲院子里的日子屈指可数。
      平常他都是歇在外院的房间。
      母妃偶尔会抱怨几句。
      但几乎母妃身边所有的人都会劝她不要多说。
      以免惹得父王不高兴,抬上几房小妾。
      反正父王没在母妃院子,也没有去找别的女人。
      他们便都认为父亲信道,所以清心寡欲。
      当然,母妃其实知道,父王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
      可是奇怪的是,母妃都知道这个事。
      父王自己却不知道。
      他只是莫名其妙地会在某一天坐在书房里发呆。
      他时常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他好像忘掉了某个很重要的人。
      但他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他到底忘记了谁。
      没有人会告诉他,因为大家都认为,今生他们都不可能有机会再见了。
      所以也没有人傻到要去戳破那层窗户纸。
      可是没想到戏剧性的是,现在这层窗户纸居然要由她的母妃亲自来弄破。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是祖父的意思。
      “你说,你的父亲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他会同意吗?”宁王妃不知道看着楼下的人看了多久。
      在她的眼睛涨得受不了的时候,她终于收回了远眺的目光。
      双眼空洞地盯着窗棱上的蝠纹发怔,连说话都是嘴巴无意识地发出的。
      “母妃,你想多了,祖父不是告诉你嘛,他只要认回那个野种。
      那个女人的女儿和她那个小贱人媳妇,他都不要。”琼花郡主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
      福安郡主有些无语地回头指责她:
      “琼花,别那样说话,被人听到了,还以为咱们没有教养。”
      “哼,长姐,你知道说我,我哪里没有教养了,我不过是恨极了她们。”
      福安郡主明白自己妹妹的心思。
      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恨了。
      恨自己的亲兄长没用。
      老是在外面胡来,睡了那么多良家女子,竟然连一个种都没有留下。
      甚至到最后连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都看不住。
      让人给废了,不能人道,不能为宁王府延绵子嗣。
      这跟废人何异?
      她还恨面前的亲妹妹。
      听听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又粗俗,又难听。
      跟外面那些市井妇人有何区别。
      半点王公贵族郡主的风格都没有。
      福安郡主眼神里的嫌弃太明显了,琼花郡主又是个敏感的,很快就发现了,她冲着宁王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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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 春日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