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
皇后面色阴沉,盯着掌事姑姑。
“是,奴婢去时玄王妃还未醒,王爷得了消息,叫身边人来传的话。”
“玄王……”
皇后呢喃一声,霍然起身。
“随本宫去见陛下。”
早朝未散,皇后便在殿外候着,脊背挺直,仪容雍华。
随着里头一声高呼,有三三两两大臣走出。
侧边的皇后看见这一幕,总算挪动脚步,在皇帝出来的方向候着。
“陛下。”
“皇后怎么来了?”
朝上还算顺心,皇帝看见皇后面色憔悴,随口多问了句。
皇后面色微白,当即便行了个大礼。
“骁儿昨夜出了变故,晨起时府上来人传话,说是满京城的大夫都去看过了,没办法叫人醒过来,臣妾想请太医院诸位大人去瞧瞧。”
听见前半句,皇帝脸色不大好看,却又听闻事态紧急,忍不住心生关切。
“出什么事了,好好的在府上,怎么会出事?”
说起这事,皇后眉头一皱,“尚且不知,骁儿府上的人说已经在查了,只是那人当时就没露马脚,未必能追查出来。”
“朕叫人去查,太医院那头你叫人传话就是,这些事不必专程来问。”
撇开血脉亲缘不谈,有人在京城这般生事,也是对皇权的挑衅。
皇后心中已有怀疑的人选,正是闻惊舞。
有昨天的事在,闻惊舞虽然面上说了不会计较,可慕舆凛川的睚眦必报是人尽皆知,谁知道他会不会做什么。
怀疑归怀疑,这话却不能说给皇帝知道。
昨天的事情肯定瞒不过皇帝耳目,他不说已是给三皇子脸面,再挑明难免适得其反。
太医院只留了两个值守太医,余下尽数往三皇子府去。
三皇子卧房称得上宽敞,甚至比寻常百姓家的院子还大,此时却站的满满当当。
诊了半夜的大夫们站在一边,显得有些拘谨。
太医院来人轮番诊脉,一个比一个眉头皱得紧。
脉象来看,三皇子只是受惊过度,可他在自己府上,又没什么动静,怎么可能受到惊吓,又有什么能把他吓成这样?
众太医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恐在这时候出风头。
有几天没见人的闻锦微也出现在人前,跟白筱月一前一后站着。
“诸位大人,殿下如何了?”
闻锦微面上木然,这话是白筱月问出口。
不问时,太医还能拖,话一摆在明面上,不给出个答案可就说不过去了。
为首的院判捻了捻胡须,叹息道:“当下诊出来的只是受了惊吓,老夫先以银针入穴,刺激殿下经脉罢。”
白筱月赶忙吹捧几句,差人帮手准备。
一直降低存在感的大夫们推了个领头的,提出告辞。
“府上已经叫人收拾出几间客房,诸位先在此处稍候,人多注意多么,有劳了。”
白筱月巴掌大的脸上强挤出些笑意,看着十分苦涩。
三皇子府虽不必从前,对这些人来说却仍是庞然大物,自然不敢有微词。
几处关键穴位都已刺入银针,院判捻动针尾,双目观察着三皇子的反应。
一刻钟过去,针还在穴道
第267章 治不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