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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 第 72 章[1/2页]

女帝成长记 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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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一身淡蓝色劲装的裴舞影推开屋门就看见司明月坐在桌前把玩着一块玉佩。
      这个玉佩是奶白色的,极其透光,走进之后才发现上面刻着祥云和云雀。她身子顿了一下,视线又正好看见对方腰上仅有的锦囊,瞬间调侃道:“哟,一晚上不见就跟哪家情郎私定终身了?”
      听见这番揶揄之语,司明月也没脸红,反而是挑眉问道:“裴堂主此言差矣,何来私定终身一说?”
      “那你腰间的印章呢?”裴舞影坐到了她对面接话,“而且本堂主可是将你身子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你有什么是本堂主没有看过的。”
      她语气轻佻,说出来的话又极其暧昧,若非性别不对,旁人看见怕是要骂上一句登徒子。
      司明月倒也不生气,只是默默将玉佩放进锦囊中说道:“江心早年也听过裴堂主的大名,说堂主大人性格洒脱,不拘一格。如今一见方才知道传言误我。”
      说着她还叹了一口气,面上全是遗憾的样子。
      “哦~”裴舞影来了兴趣,“那你又是怎么看本堂主的?”
      “堂主大气。”司明月看见她面露意外之色后又说出了下半句,“只是对于世俗之礼有些过于无知了。”
      “好啊你司江心,拐着弯骂我呢。”裴舞影笑了出来,“也罢,本堂主倒想听听你有何说法。”
      “男女交换信物,以纸轴互换为义,代表认可对方的才情。以绸缎锦囊互换为情,代表两人情意相通。而以玉石交换为理,理为理智,说的是始于情,终于理。”司明月一本正经地为她解释着。
      裴舞影听完直接惊呼起来:“好家伙,究竟是哪位仁兄跟你搞虐恋情深啊?”
      司明月听见她的奇怪话语先是一愣,随后想了想后奇怪地问道:“何为虐恋情深?”
      “啊这....”裴舞影语塞,连忙摆手道,“这些事情你不知道没有关系,不必在意。”
      “哦。”
      见她果真不在追问,裴舞影立刻转移话题旁敲侧击对方的身份,但全部都司明月或挡下或带偏了。
      几个时辰下来,她的喉咙都快冒烟了对方还是那般不动如山,稳坐钓鱼台般悠哉喝酒。
      裴舞影好胜的性子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被激起来了,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准备润润喉再战一轮时却被冰冷的茶水呛到了。
      “咳咳。什...什么人啊。”她抱怨道,“司江心你的待客之道呢?”
      “江心不喝茶。”司明月平静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若是裴堂主想喝,不如自己暖暖?”
      “啧。”
      裴舞影泄气,腰身一转就要离开,只是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不情愿地回头说道:“两天后我们就要走了,百毒珠一事多谢了。”
      回应她的是一句再平静不过的“无事”。
      “啧,也对,这百毒珠还成就了你的好事。”裴舞影心中越想也不是滋味,“快说一句感谢的话来让我高兴一下。”
      司明月低头翻阅信件装作没有听见。
      裴舞影自觉没趣,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中,司明月这才抬头,下意识地想去摸腰间印章,入手之处却是一阵空。
      两天时间过得快慢因人而异,但是终究还是到了。
      送走了常青和裴舞影三人,司明月也没有借口拖延了,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带着东西去见了太子。
      到了院内,司明月首先看见的便是愁眉不展的太子,而后才注意到了跟她一样面露惊讶的齐泽。
      看见她过来了,太子虽然依旧眉头紧锁,但还是缓和了脸色关心了几句。
      在得知她身体已无大碍之后这才说道:“这段时间小司大人受苦了。”
      说完又朝齐泽招了招手,后者一脸别扭地走到司明月面前弯腰行礼赔罪:“是阿渠连累了司大人,还望司大人海涵。”
      看着他强装正经的样子,司明月唇角上扬淡笑道:“福兮祸所依,此次意外对臣来说倒是颇有收获。”
      听见她这么说,齐泽抬头,正好撞进了她带着笑意的眸子之中,顿时面上报赫,也跟着傻傻地笑了两声。
      太子的视线在两人之中转了一圈,心中有所顿悟,但依旧充满疑惑。那日他怂恿齐泽去找司明月之后对方便再也没有回来。后来他几番追问也没有一个准确的回答,因此他也吃不准两人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过眼下这些事情与眼前的朝中之事相比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三人寒暄几句后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小司大人在山洞密室待上了不少日子,可是有些收获?”
      听见太子询问,司明月点了点头,从锦囊之中拿出一块折叠好的布条递了上去。
      这布条是灰黑色的,上面还沾着暗褐色,太子接过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暗褐色竟然是由鲜血凝结时间过长形成的。
      司明月解释道:“这是在骸骨身边发现的。”
      太子听闻便将布条摊开,上面字迹歪歪扭扭,经过时间的沉淀之后,很多字已经有些看不太清楚。
      齐泽注意到他的为难于是也跟着凑了上去,开始费力地解读。期间司明月也不是没有想过凑上去,只是看见两人靠得极近,犹豫许久后还是没有上前。
      几个时辰过去后,太子和齐泽总算是看完了里面的内容,两人面面相觑,眼中皆是惊讶。
      司明月借机小声拿回布条看了起来。
      布条上面是一封自白,其主人是当年皇后娘娘宫中负责膳食的内侍。这人姓陈,与北边的陈家有些关系但却不是正儿八经的陈家人。他是陈家现任家主早些年救下的小乞丐,为报恩入宫,后来几经辗转到了皇后的太清宫,一待就是几十年。后来奉命投毒,事情败露被追捕。当初之所以毫不犹豫地从祭祀台跳下是因为陈淼派人送信说崖底有出路。
      只是到了崖底才知道什么叫做死路一条。
      他自知被抛弃,悲愤之下本着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心态将一切写了下来。
      正因为如此,这布条上还写明了当年投毒案的详细计划。从毒药的来源,如何带进宫中,以及如何下药都有仔细的说明。
      看完之后司明月非但没有感到轻松,反而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此人心胸之狭隘非常人所能及也。”太子如此评价,“可惜全都是片面之词,想要问罪陈家还远远不够。”
      司明月连连点头。
      “不过也不算是完全没有收获。”齐泽倒是比他们两人乐观,“当年事发之时场面混乱,故而没有追查到他头上,如今已经知道此人身份,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未必不会有收获。”
      这倒是一句实话,太子也颇为认同,随后就将目光落在了司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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