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知,」周自齐对着善耆回电轻敲算筹,筹身与蒸汽钟的「徵」音共振,在纸带上显形出零下三十度的关外场景:「当道光爷的火漆印盖在田筹上,东北旗丁用鹿骨刀剜去数据码,宁可让抗磁砂火漆灼伤掌心,也要保住「数据自治」的尊严。」算筹筒里的「蝶」字筹裂痕渗出微光,那是1825年数据治屯废除时,三万旗丁集体断筹明志的历史余震。
正阳门箭楼下,剪辫行人腰间的「共和算筹」闪着竹碳幽光,筹身「五族共和」纹的凹痕里,嵌着东北送来的田筹碎屑——那些被磨平的满文刻痕,经铁锚堂「算理修复术」还原,竟是嘉庆朝「耕战积分」的原始算法。周自齐转动算筹筒,「北洋龙」暗纹与「工」字凹痕叠成「共工」古纹,忽然看见两个时代的算筹刻度在此刻重合:一边是道光朝「祖制不可改」的保守,一边是铁锚堂「数据即民生」的坚持,而中间的「留余数」刻度,恰是他手中这枚融合田筹积分与抗磁砂配额的「基」字筹。
电报机吐出善耆的回电,「允」字末尾的勾划与嘉庆朝田筹的结案纹严丝合缝。周自齐望向窗外,暮色中的正阳门箭楼宛如一枚竖立的算筹,将天空划分为新旧两个世界:上档是道光废政后断裂的文明,下档是铁锚堂续接的算理。而他知道,当东北的田筹重新接入抗磁砂管道,七十年前中断的「耕战积分制」,终将在「共和算筹」的刻度上,重新丈量出中华民族的生存尊严。
番外五第8章宗室入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