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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来了[1/2页]

沈先生的妄念 月亮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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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念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残忍的快意。
      “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懂!你这个贱人!”白蔓文忽略她的话,冲到她面前,扬起巴掌,狠狠朝她扇下去。
      她的巴掌眼看就要落下,司徒霍得起身,眼神里暴怒,“白蔓文!”
      然而,下一秒,钟念轻松抓住她的手臂,冷漠一笑:“你以为我钟念是什么人都能踩上一脚?”
      白蔓文被她抓住手腕,脸涨得通红。
      “你!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你!”
      白蔓文像发疯似的挣扎着。
      钟念甩开她,她整个人跌坐在地毯上,眼泪唰唰顺着脸颊流。
      钟念淡淡地看向司徒:“不好意思,我没什么胃口,就先回房间了。”
      司徒皱眉,眼神丝毫没分一丝给地上的白蔓文。
      他说:“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你还是离我远点,我可不想有人天天发疯!”钟念冷声拒绝,转头看向洁西卡。
      “洁西卡,我们回去。”
      洁西卡还没从刚才的闹剧中回神,听见钟念喊她,她才“哦哦”两声,小跑过来。
      钟念直觉后背一道视线火热,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
      白蔓文不停流着泪,抬头看向钟念,视线仿佛淬了剧毒,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餐厅大门沉重关上,一时间,偌大的厅里,只有剩下三人。
      轮椅滚动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彻底听不到。
      白蔓文擦着眼泪,从地上站起来,下一秒,耳边响起巨大的响声。
      司徒一手掀翻整个餐具,餐盘刀叉碎片飞溅,满地狼藉一片。
      白蔓文惊慌失措地捂住耳朵,忘记了哭泣。
      他捏着双拳咯吱咯吱作响,满身怒意地大步走向白蔓文。
      “司徒!”白蔓文吓得双腿软绵,面前的男人带着面具,却像恶鬼一样,令人恐惧。
      司徒站在她面前,缓缓俯下身,一只大掌靠近她的脖颈,用力收紧。
      “白蔓文,我警告过你,你再不听话,”司徒森冷冰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会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话,仿佛魔咒一般,令白蔓文浑身剧烈颤抖。
      白蔓文拼命摇头,“我……我……司徒!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白蔓文,你不是说你最了解我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不是善良的人,你最不该就是碰触我的红线,”司徒自顾自地问道。
      白蔓文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的脸憋得通红,脑袋一阵眩晕。
      她使劲推搡司徒,试图摆脱他的钳制,但是他太强壮了,她的反抗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司徒纹丝未动,反倒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
      “你……我……我……”白蔓文眼角滑下两行清泪,“司徒,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找她麻烦,求你了……”
      “呵。”司徒扯唇冷笑,语气充满嘲讽,“你真明白了?”
      司徒的笑声刺痛白蔓文的耳膜,让她痛哭流涕,“司徒,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知错了,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就放过我……”
      这时,餐厅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外门推开,轮子咕噜噜的转动。
      司徒身体猛地一僵。
      耳边响起钟念冷静又冷淡的嗓音。
      “不好意思,我东西忘拿了,不过看样子,也坏的差不多了。”
      钟念盯着那掐人脖子,浑身充斥着暴怒的男人,眉头锁死。
      她一直觉得沈斯言挺渣的,现在想想,沈斯言即便再生气,再失去理智,他也不会对女人动手。
      司徒看见她一闪而过的厌恶,心脏狠揪一下,他缓缓松开白蔓文。
      “念念,你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司徒微笑着。
      他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快,仿佛刚才那野兽一样的男人,是她的错觉。
      白蔓文一下瘫坐在地板上,听到他此时的嗓音,脸色更是惨白得可怕。
      她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只知道自己死里逃生,连动一下力气都没有。
      “没什么,”钟念看了眼地上的白蔓文,“我看白小姐受了伤,你还是让她回房间休息吧。”
      “好,许还山,送蔓文小姐回房。”
      司徒对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白蔓文被许还山扶着往大门走去。
      她的的脚步踉跄,神色也恍惚着,只在路过钟念时,朝她投来奇怪的脸色。
      深夜里,一支车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庄园以东20公里的地界。
      车门打开,沈斯言走下车,他站在车头,薄唇里夹着一支烟,咔嗒一声,打燃火苗。
      火苗慢慢点着香烟,照得他轮廓忽明忽暗,靠着车头的身子被夜色笼罩,眉眼间浓郁戾气。
      “地方都摸熟了?”沈斯言的目光犀利,看向大一。
      大一低下头,恭敬地答道:“是的,在往前二十公里有一处庄园,庄园所属人是英国rexam集团,庄园外围就安置了73个监控探头,前门和后面共有16个保镖。”
      “rexam,那个白家?”
      “是的,先生。”
      沈斯言吐了一口烟圈,“白很好!”
      “先生,还有一个情况,再往前十七公里,只有一条路,并且都安装的摄像头。”
      沈斯言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再往前开十七公里,然后徒步山路前进!”
      沈斯言说着,黑眸抬起,望着头顶漆黑无光的夜空。
      庄园里,钟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
      她的心跳莫名快了很多,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她拽起被子,连人带头都缩进被子里。
      几分钟后,她憋得难受,推开被子,脸颊红红地坐起身,吐出一口气。
      钟念下床,伸手将一旁的轮椅用小指勾过来,手臂撑着床畔,坐了轮椅。
      她推着轮椅,慢吞吞地来到落地窗前。她抬手,推开玻璃门。
      外面,月朗星稀,夜风徐徐拂过她的发丝。
      突然,她的视线落在庄园外路灯后那昏暗的树后。
      那儿,有一抹身影,正仰着头,那灼热的视线恰好与她相撞。
      她心脏强烈地漏了一拍,明明看不清脸,她却一下就认出了对方。
      那个人,穿着灰黑衣服,修长的身材
      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敲响,钟念整个人僵在原地。下一秒,那人不请自进,推开了门。
      钟念白皙的手掌紧紧攥住轮椅,第一次感觉到紧张,她吞了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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