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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第 27 章[1/2页]

似风吻玫瑰 岑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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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稚晚,你是不是喜欢我?
      林稚晚,你是不是喜欢我?
      林稚晚,你是不是喜欢我?
      池宴问得太笃定,太直白,宛若一枚炸弹投进大海,林稚晚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思考不了。
      那双好看的眼睛胡乱地转了又转,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握紧又松开。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眸子锋利如鹰隼,跟能看穿一切似的。
      是不是喜欢他?
      林稚晚扪心自问,可大脑尚在混乱的运状态,心思乱成一团,问不出半点儿答案。
      同时,残存的理智也在迫使她反思,池宴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消防通道光线晦暗,长久不经日照,有一股无论怎么打扫都无法避免的霉味,空气潮湿,空间逼仄。
      两人就在这样兵荒马乱的环境里,沉默地对视。
      池宴按着她腰的力道未收,不经控制般,喉结飞速地蠕动。
      感性退潮,理智再次上涌,池宴也有些恍惚,甚至后悔将话问出口。
      问林稚晚是不是喜欢自己,难道从前种种踪迹无法辨出一二,非要逼着自己听一个否定回答才甘心。
      至于为什么会多次在看到他跟女生挨得近时会失控,也很好解释,毕竟,他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他跟别的女人亲近,是在从法律和道德两方面对她进行挑战。
      她那样锦衣玉食、千娇万贵的人,受不了这般嘲讽和挑衅。
      她从来都是,用柔弱的外表,一步步将他迷惑。
      自己冷心冷肺,浑不在意。
      当年在佛罗伦萨,池宴从未想过,第二天清晨,等待自己的是空落落的床榻,和踪迹全无的林稚晚。
      毕竟,在前一天晚上,她还说想看临江的雪。
      他们约好了一起看雪。
      到最后雪是那年的雪,他在跨江大桥上看了半宿,也等不到她人出现。
      她怎么会出现呢?她在伦敦和室友在一起,包了饺子贴了对联,跟父亲打了视频通话,最后在ins上发文:新年快乐。
      连一句对他的缅怀都没有。
      他在她世界里残存的痕迹,都被打扫的一干二净。
      手机铃声打破了尴尬。
      林稚晚的手机誓死不休地震动,将诡异的沉默扯出一道裂缝。
      两人都深深地出了口气。
      林稚晚低头,看到屏幕上的来点显示,是陆方霓。她这才想起,她们约定好要挑一块适合陆方霓男朋友的手表。
      她的手有些颤抖,滑了三次屏幕,才成功接听电话。
      “喂,妮妮……”林稚晚努力地保持平静。
      “你在哪呢?”陆方霓问:“我在咖啡馆里绕了一圈,都没找到你。”
      “啊……”林稚晚不自在地扯谎:“我去卫生间了,马上回去。”
      “咖啡馆里不就有洗手间么?”陆方霓觉得林稚晚那奇奇怪怪。
      挂了电话,林稚晚避开池宴的视线,瞬间垂下头。
      动作都落在池宴的眼里,他沉默地往旁边让了一步,给她足够离开的距离。
      今天的闹剧到此结束。
      林稚晚长长地出了口气,未发片语,先一步走开。
      等两人拉出了一些距离,池宴又换好那副懒散的姿态,迈着长腿,双手插兜,懒懒地跟上。
      *
      在等着林稚晚的,不止陆方霓一个人。
      还有曲思远。
      陆方霓来这儿找林稚晚,刚好遇到曲思远来这里帮池宴解决麻烦。
      俩人看到林稚晚回来,都寒暄了几句。
      “你怎么了?”陆方霓就将林稚晚打量了遍,困惑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曲思远也跟着仔细打量着她,认同地点了点头。
      又不能实话实说,林稚晚硬着头皮扯谎:“我……我看到了一只狗。”
      在后面慢悠悠走来的池宴:“……”
      为了增加故事的可信度,林稚晚无中生有:“那只狗把我堵在墙角了。”
      “天呐,”陆方霓这下信了,心疼道:“怪不得你眼睛都红了,别怕别怕啊。”
      曲思远忽略了表哥,也关心林稚晚,愤愤道:“现在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出门遛狗不牵绳。”
      林稚晚:“……”
      池宴:“……”
      曲思远又问:“那狗没咬你吧?”
      林稚晚摇了摇头:“他就是给我堵在墙角,冲我一通汪汪汪。”
      池宴:“……”
      关心完林稚晚,曲思远才有心情关注池宴,朝他不满意地皱了下眉:“你也被狗堵在墙角了?”
      池宴:“……”
      有完没完。
      “你相亲把烂摊子丢给我?那个曼婷我叫人送回去了,我大姨可是给我打电话了,问你高中女朋友的事儿。”
      他没把陆方霓和林稚晚当外人,这话张口就来。
      “高中女朋友?”陆方霓的中心立马放在池宴身上,八卦道:“哪个?”
      池宴:“……”
      “能有哪个,”曲思远冷哼一声:“除了我高中时的前女友,一个都没有。”
      陆方霓:“?”
      玩得这么花?!
      曲思远高中时交了不少女朋友,但现在真正能记住的就只有一个,不提名字,是因为他把人名字给忘了。
      这个前女友,跟他处了一个月,一切都好好的突然提了分手,原因是爱上了曲思远的表哥——池宴。
      这事儿当年传得沸沸扬扬,是池宴风流债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林稚晚垂眼听着,伸出一只手指拨着包包上的吊坠,没吭声。
      搁从前,有人那这事儿开涮,池宴理都不理一下,可这会儿身边有个小事儿精,总是爱拿这些道听途说编排人。
      池宴睨了眼林稚晚。
      “能实事求是一下么?”他皱着眉,字字清晰、一五一十地说:“是不是你天天打篮球,把女朋友扔给我、照、顾?”
      高中时期,正是池宴高傲放纵眼里没天没地的时候,眼里只有赛车,连女人都不理,更谈不上多加照拂。
      可曲思远女朋友不知道怎么了,非鬼迷心窍,觉得他温柔体贴,哪哪都好,还为了爱情义无反顾地跟曲思远分了手。
      “平时你开我车用我账号买点卡就算了,”池宴顿了顿,语气不明:“但女人的事儿上,还是分清楚点儿。”
      “你看呢?”
      这点黑历史又被拿出来反复鞭尸,曲思远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谁要看上你的女人,跟你搭边儿的女的,方园十里之内我绝不近身。”
      池宴唇角微勾:“说话算话。”
      曲思远冷笑一声:“不算话是你孙子。”
      陆方霓不清楚内情,只觉得两人斗嘴好笑,林稚晚却尴尬得脚趾抓地。
      就是说,她还不想有个孙子。
      时间还早,几个人约着一起吃个晚饭。
      池宴跟曲思远先去拿号排队,林稚晚衣服脏了,陆方霓先和她去买件衣服。
      自从林文和去世之后,林稚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从前穿衣服需要穿S码,现在在店里都买不到合身的衣服,都是要买过之后自己或者交给裁缝改到合适的尺寸才行。
      这会儿,sale拿了最小码,林稚晚穿在身上,居然刚刚好。
      她瘦,个子也算不上高,因此多穿修身的衣服,这件烟粉色连衣裙掐着一节细腰,愈发衬得她肤色莹润,气质极佳。
      陆方霓在她身边煞有介事地“哇”了一声:“天呐,晚晚,你是不是胖了一些。”
      几天前池宴也说这话来着,林稚晚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下,“嗯”了声:“可能吧。”
      “胖一点儿好,”陆方霓眼睛很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喃喃道:“胖了好看。”
      这套说辞跟池宴的一模一样,林稚晚不解:“胖怎么会好好看呢?”
      陆方霓搜肠刮肚,调度出最直白的词汇:“现在的你,像是被人仔细保护、精心照料过的小公主。”
      与两年之前的丧家之犬相比,云泥之别。
      就像是风筝有了拴着的线,飘摇的小舟找到停泊的岸,她再也不是跟世界没有牵连,没人记挂的人。
      不过离开两年,国内大大小小连锁餐饮行业如雨后春笋冒头,特别是在短视频的环境下,消费主义盛行,一些火锅店都能被包装成“网红打卡胜地”。
      因此,今天他们想吃一顿火锅,要排一个多小时的队。
      两人从专柜走出来,曲思远那里还排着队,两人索性直接去了三楼的百达翡丽。
      陆方霓给男朋友挑了一块手表。
      上次送他手表,她刚开始拍戏,囊中羞涩,这会儿她好歹也是片酬不低的花旦,送起礼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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