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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陛下这是...”宜修上下打量几眼,又闻见了酒气,“宿醉了?”
      我有气无力地应着。
      宜修思索了一下,唤道:“月白,你同天冬去太医院讨一副醒酒药来。”
      两个俊俏的小丫鬟应声下来,一同出门了。
      等到那两人走了一小会,宜修给了一直随侍在身侧的侍女一个眼色,那侍女就将人都带离房内,又将门严实关好。
      “陛下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说?”宜修从一个罐子里拿出醒酒石叫我含着,“这么急匆匆就来了,酒也不醒一下?”
      我含着石头含糊地说,“我怕我一醒一天就过去了,而明天就是七天一次的朝会了,有些事要麻烦你。”
      “第一件就是,我要暗杀朱家靠近南疆的世家子弟,希望你能提供一份名单,其身份务必要高,能让朱家和那几个世家震动,以至全力复仇。”我按了按头,试图缓解,“两者能全占是最好,不能则着重身份贵重。”
      宜修听了这话,马上从书架中抽出一个册子,皱眉翻看起来。
      良久,宜修将册子放在我眼前,点了点几个人名,“这几个怎么样?这个是朱家族长的表兄弟,他被族内派遣驻扎南疆管理那的田产租税。这个是赵家分支的小族长,也是家族南疆田产的管理者。还有这,孙家的族长,虽说田产不多,不过却是前朝的岭南太守,在新任命还没下来前,他还继续任职。还有这八人,也都是世家在南疆的掌舵人,在族中有着不小的份量。像这....”
      我看着册子上的关系图,跟着宜修思路走下去。思路清晰又切中厉害,坑起自己人来毫不手软,真乃女中豪杰,我默想。
      宜修说完,为自己倒了杯茶,思量再三,又开口道:“除了,上面已在南疆的十一人外,还有一即将奔赴南疆的重要人物,陛下要么?”
      “怎么说?”
      “是我的二哥,我父母亲的嫡亲儿子,朱怀仁。我父亲前几月就感到南疆有些不对劲,田产租税比起往年少了近五成。南疆降水丰沛,土壤也算肥沃,哪怕是灾年也不会降成这样,说是战乱,可这次改朝换代压根没殃及到它。信息来往也迟缓不少。他和族内长老怀疑是那边的主管贪心扣下了东西,决意派朱怀仁前去替换整顿。”宜修将个中缘由向我娓娓道来。
      “确实是难得的靶子,这样更有道理了”我大喜,头也不觉得痛了,“那就麻烦你将所说几人誊一份家世姓名交给我了。“
      宜修点头应下,就去拿纸笔,边写边问,“陛下这样,南疆可是出了什么事?”
      见她问,我便就将我所得信息整合了一下,说了出来。
      说完南疆,我又想起了一事,“对了,还有第二桩事,想向你求证一二。”
      “陛下请讲。”宜修将纸晾在桌上。
      “朱家拥簇成的世家集团,他占几成,剩下几成又是哪些人?”
      宜修有些为难,“这我却没怎么注意过,大概占五成吧?剩下得无外乎赵孙钱李几大家瓜分。”
      这样么?确实有些难办了,我皱起了眉头,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用贸易的钱一一扶持。
      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门外侍女就出声了,“月白,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得提醒,我忙将写着姓名的纸收入袖中。
      “也不是很远,陛下急着用,我们也不敢怠慢。怎么锁门了?”听着像是月白的人出声问。
      “主子同陛下新婚燕尔,你说怎么锁门了?”门外侍女打趣道。
      见我收拾好了,宜修开口打断门外的谈话,“拿了汤就送来,在外面说什么闲话呢?”
      月白来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在房里谈了谈房外新种的兰花,又唠了一会那小侍卫颇懂侍弄花草的嗑,我就打道回府了。

第9章 暗杀名单get[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