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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名誉又遭一大劫,可好歹宜修带来的汤却是清甜可口,很是消暑,张三边想边端汤入殿,查看他们的状元郎。
      出乎意料,才半天过去,晏河清便能坐起身,翻页看书了,只是唇色发白,面少血色。
      张三过去抽出他手中书卷,朝封面一看,原是易经,“你才醒了,何必费神?养好身子才重要。”
      晏河清见是他,冷淡说道,“不过消遣而已,不然在床上躺着实在无聊。”
      张三看看手中玄而又玄的经书,又看看面色倦怠的他,实在不明白,这可是他陇右夫子都觉深奥的书籍,对晏河清来说竟是消遣?
      无法,只能为他找补,“是我失策了,忘了你也需消遣,宫中的书籍又都是,为了充面子的经史子集,明日我就派人将你那屋书运到宫中。”
      “都一样,”晏河清回道,见张三还是不解,只得解释,“书籍都一样,宫中还有不少孤本图册,搬不搬无所谓。”
      这却是是他以文盲之心度状元之腹了,张三尴尬地笑笑,随手将易经搁置在小几上,“还是搬来,毕竟旧物,难免有情,还有笔记一类,看起来舒服些。”
      晏河清不置可否,张三也就当他同意了,便坐下端碗喝汤,才喝到一半,晏河清便又开口了,“陛下可安顿好他们了?”
      谁?那群进士?忽然转到正事上倒呛了张三一下,“咳咳,小橘子,麻烦在外守着。”
      见小橘子应声出了内殿,张三才放下汤碗,同晏河清说起当今局势和他们的计划。
      “依你看,可还有何漏洞?”说毕,张三问起晏河清的建议来。
      晏河清听到一半就开始微微皱眉,见张三这样问,也不客气,直接指出,“陛下的想法很是浪漫,可陛下想没想过为何古来夺权,多是拉拢朝上重臣?”
      “因为重臣处于中央之中,反应更快?也非我所不想,只是,我...”张三还没说到一半,就被晏河清打断了。
      “我自然知道陛下困境,也不是说此路不通,相反我很看好这一路,只是倘或未能拥有一个高效凝聚的组织,这些只是空谈而已。”
      晏河清继续为张三解释,“朝堂之争同起义建国不同,朝堂之争多是上层动荡,而基层管理尚可,管他勋爵几多血雨,百姓依旧囿于柴米油盐之中,头顶皇帝是谁,他们可不在乎,利益不受损,谁会为了某一贵族的荣耀去抛头颅?”
      “而起义建国多是基底溃烂,社会崩坏,可能上层倒还一心玩乐,但百姓却是无米无柴,无一立足之地。良田千顷具为贵族所有,其又赋税减半,更有官官相护,长此以往,富者越富,穷者越穷。百姓过不下去,便会揭竿而起,博一条生路。”
      说到这,晏河清像是劳累了,不得已靠在软枕上休息一二。
      张三以往是有模糊概念的,却不像晏河清这样分得清,不由发问,“那咱们这是哪一种?”
      晏河清见他发问,淡淡瞥了一眼,凉到了张三心里,叫他又回到了陇右,被夫子叫起来理解四书的时候。
      张三连忙发挥主观能动性,拼命思索,又结合晏河清之前所说的话,试探地说,“或许,我们是两者皆有?”
第63章 组织准备[1/2页]